&&&&&&&&西门吹雪的剑是杀人的剑,不杀人便不出剑,所以一路上来西门吹雪也只得将人打昏了事,长长看着地上昏倒一片。
&&&&只是凌纯钧身边带着的这些人都是跟随他的时间比较长的,除了少数几个会露出一脸崇拜的神情,其他人都是目不斜视,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几日车程,他们就已经到了沙洲卫,凌纯钧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程府,这时程乐清已经清醒。作为武官,程乐清曾经在京中待过一些时候,所以他是认识魏宗狄的,所以得到通报进来看到的却不是魏宗狄不免留了一个心眼。
&&&&“魏大人到访,程某多有不便不能起身相迎啊。”程乐清对凌纯钧抱了抱拳。
&&&&“程大人养病要紧,魏某为了程大人的事而来,怎可耽误了程大人的病情。此乃家中书信一封,程大人可以先过目,回去之事让魏某带回去以免家人担心。”凌纯钧一边说着将一封信转给程乐清,这信自是魏宗狄自己写的。
&&&&程乐清看了一遍,眼神闪了闪,态度立刻就变了,恭敬的说道:“多谢魏大人,程某之事多劳费心了。”
&&&&西门吹雪对于他们这些官场的客套话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转身出了房门。
&&&&见人出了门,程乐清就压低了声音问道:“此人是……?”
&&&&凌纯钧说道:“西门吹雪。”
&&&&程乐清到底是武官,对于这些江湖事还是有所听闻,大惊:“他尽肯帮忙?”
&&&&凌纯钧微笑的说道:“庄主在京城刺杀一人,被我陷害了……”
&&&&程乐清无语,干咳了一声。
&&&&“当时究竟发生何事?”凌纯钧将话题转回到重要的地方。
&&&&“那日本是此地赶集的日子,自然来往的人多了些,所以我亲自带人巡视,不想那日来人竟然如此之多,闹市之中都被人冲散了,结果突然杀出一个蒙面的白衣剑客,一下子就乱了,那人冲着我来就是一剑,但是前后都有人,恐伤了旁人,所以被那歹人得手了。”
&&&&凌纯钧皱了皱眉:“后来呢?”
&&&&程乐清也微微蹙眉:“说也奇怪,不知为何,他一剑得手就跑了,也不确认我是生是死。”
&&&&凌纯钧想了想:“我可以看看伤口么?”
&&&&程乐清点了点头,起身然后解开了衣服,在胸口下方横着一剑,若是再向上半寸足以让程乐清毙命,然而剑口不平,而且很长。
&&&&凌纯钧眯着眼睛看了看,皱着眉说道:“让我看看后面!”
&&&&程乐清转过了身,凌纯钧伸手将他背后的衣服掀了起来,背后的伤口却是很小的一个口子,很平很窄。
&&&&“此人出剑极快,然而抽剑的时候却手抖了。”西门吹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走了进来,这一开口让在屋里的两人都是愣了一下。
&&&&凌纯钧嘴角抽了一下:“你不是出去了么?”
&&&&西门吹雪也不看他:“此剑长超过三尺,剑锋约莫两指宽,极薄,似是软剑,用剑的人功夫却不是用软剑之人该有的。”
&&&&“确实,用不顺手,刺入之前确实可以用内功保持剑尖刚直,但是刺入体内却反倒无法发力,所以抽剑的时候拉长了伤口,不过若是软剑却极易藏,所以才会如此方便的混入庙会,出事之后也不被人盯上。”凌纯钧借着西门吹雪的话,他惯用的就是软剑,所以对于不熟悉软剑的人会如何使用自然很清楚。
&&&&程乐清看看他们两个都盯着自己,倒有些不自在了:“我可以穿上了吧?”
&&&&凌纯钧点了点头:“程大人多休息吧。”
&&&&程乐清将衣服整理好,问道:“不知魏大人打算留宿何处?不如就住在府上吧。”
&&&&凌纯钧摇了摇头:“不可,我以让人去寻僻静之处租住,程大人近来还是少与魏某来往才好,免得再遭牵连。”
&&&&程乐清张了张嘴,被凌纯钧略带警告的一眼堵了回去,讪讪的说道:“有劳魏大人,魏大人多加小心。”
&&&&别院自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出了程乐清的府邸,凌纯钧就让人直接带着他们去了魏宗狄曾经在边疆的时候购置的一处院落,将行李等物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凌纯钧就打算出府。才刚踏出的脚步一顿,转了个方向走向了隔壁的房间,伸出叩门的手还未敲上,门就已经开了。
&&&&西门吹雪只是看了他一眼。
&&&&凌纯钧有种想摸鼻子的感觉,立刻道:“我要去趟烟雨楼。”
&&&&西门吹雪看了看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再看了他一眼。
&&&&凌纯钧这回真的摸了摸鼻子,立刻解释道:“我说的是酒楼。”
&&&&西门吹雪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刚才的那几眼到真是有些调侃的意味,说到底现在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