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莫漓走过来拍拍乐澄的肩。他们指的除了观众,还有工作人员和Season的其余成员。终于公开宣布了,也就确定了一切不会有转弯的余地。也是,医院、学校、住处都准备好了,乐澄是得离开的了,连乐澄的哥哥也正式辞掉原本的工作,要陪乐澄一起到英国去,照顾着乐澄呢。
乐澄笑起来,故作轻松地说:「我才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原来那么有魅力呢!嘻嘻。」其实她也很舍不得。
蔡家唯率先忍不住眼泪大哭起来,然后几个拥成一团哭起来,旁边的工作人员也憋不住眼泛泪光,乐澄这个可人儿,可是很得人疼的。
但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该走便走,该留便留。万物皆有时,不是吗?
莫漓最近哭了几次,为了同一个人,这次算例外,为了乐澄而哭。再一个月,她也会离开了,她已定了行程,会先到英国看看乐澄的居住环境,才到别的国家去。或者,离开一个地方,也是离开一段回忆,离开以后,也许就能摆脱回忆的纠缠。
嗯,莫漓是需要时间,也需要新的回忆。听说,人每记入一项新的东西,就会把一项旧的东西遗忘。如果记入的新事物够多,是不是就能忘记那一段回忆?那段绚丽得残忍的回忆,莫漓情愿什么也不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不留
曲词:王菲
我把风情给了你 日子给了他
我把笑容给了你 宽容给了他
我把思念给了你 时间给了他
我把眼泪给了你 (责任给了他)
我把照片给了你 日历给了他
我把颜色给了你 风景给了他
我把距离给了你 无言给了他
我把烟花给了你 (我把)节日给了他
我把电影票给了你 我把座位给了他
我把烛光给了你 晚餐给了他
我把歌点给了你 麦克风递给他
声音给了你 画面给了他
我把情节给了你 结局给了他
我把水晶鞋给了你 十二点给了他
我把心给了你 身体给了他
情愿甚么也不留下 再也没有甚么牵挂
如果我还有哀伤 让风吹散它
如果我还有快乐
如果我还有哀伤 让风吹散它
如果我还有快乐 也许吧
☆、丢掉灵魂的木偶
半夜惊醒,安罄漩坐在床上神情呆滞,额角的汗水沿着轮廓滴下,手心、背部尽是冷汗。
又是这个噩梦,身处莫漓的家,安葵宪在她身旁指责她的不是,另一边的晟皓轩劝说而眼里尽是怜悯。沈濠盈在一旁用为她感到可怜的目光注视着她,莫漓蜷缩在沙发看着她。不过这次的莫漓,嘴角勾起了轻笑,眼神带着不屑。同一样的结果,安罄漩推开了客厅的窗,爬上窗台一跃而下。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造着同样类似的噩梦,已经熟悉了所有场景与对白,却还是为被惊得汗流浃背,然后再也无法入睡。难道,对这个梦还存有恐惧吗?是怕死吗?怕自己就真的一跃而下?还是怕莫漓的眼神?穿透自己般的鄙视。
这个梦出现得愈来愈频密了,数天来已是第三次。安罄漩的黑眼圈无法消退更是愈来愈深,陷进去的脸颊与苍白的脸容,彷佛老了十岁。
轮年纪,安罄漩的确说不上是年轻,可她一直保养得宜,说她肌肤仿如二十出头的少女实不为过。只是,现在已无法从她脸上看到光芒,憔悴得可怕。
才凌晨三点钟,到何时天才会亮?安罄漩抱着双膝,身体微微鳞抖,嘴角却勾起了怪异的笑容。也许是嘲笑自己,又也许只是苦笑。
很累,很累,安罄漩只想睡一睡,或者一觉醒来,世界就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闭起双眼,脑海又是梦里的画面。安罄漩不想再在梦里看到莫漓了,就算在梦中,心也是痛的。她倒宁愿莫漓记恨她,也不想看到梦里莫漓那样的眼神。
不自觉地把屈曲着的食指放进嘴了,死死地咬着食指的关节,咬出了一圈血红的牙印,却似是没有一点痛感。
等到安罄漩发现自己这个举动的时候,口腔已充满一阵血腥的味道。甩甩头,缓步走向浴室,清洗手上的伤口。抬头看到镜中的自己,那脸容是那么的好笑。
关上水龙头,拖着脚步回到房间,从抽屉的最深处取出一瓶药,倒了两颗出来,没有水送药,直接把两颗药丸硬生生的吞下,再把那瓶药放回原位,合上抽屉,倒在床上。她需要睡眠,她只想要睡一觉。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这一觉能变得漫长,漫长得醒来后所有事情回到最初,最初那个认命而循规蹈矩的安罄漩,不招惹谁,不伤害谁,不让谁爱上自己……
「安安。」晟皓轩看着安罄漩熟睡的脸,实在不忍把她叫醒,只是都下午了,安罄漩一向都会早早起来,没有贪睡过,至少在他面前从没有贪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