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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妹妹。」小女生接过卫生纸说。
安罄漩闻见小女生喊她「妹妹」,的确可以用傻眼来形容她的反应。怎麽看,这小女生也只有二十出头吧,比莫漓的年纪还要小,喊她妹妹也太怪异了点。
「妹妹,不要怪青怡,是哥哥要帮她的……」安葵宪还是怕安罄漩会责怪小女生,再一次为小女生护航。
安罄漩笑了笑,又看了看老者。老者也在看她,似乎也急切想要得到安罄漩的答案。
「哥,你乐意帮助他人是好事,我也不怪她。」瞥见其馀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安罄漩又笑道:「不过帮助人也要量力而为,要尽量小心,安全是最重要的,不要逞强。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做到的事,要找中心的哥哥姐姐帮忙知不知道?」
安葵宪和小女生连连点头,异口同声地说:「知道了,妹妹。」
安罄漩总觉得小女生喊她作「妹妹」,有多碍耳就有多碍耳,耳朵听真的不太舒服,便跟小女生说:「叫我安就可以了。」
小女生点点头,说:「安妹妹。」
安罄漩一怔,是安不是安妹妹喇!
「单字一个安就可以,不用加妹妹的。」安罄漩勉强地扯起嘴角,如果她是漫画中的人物,大概便是满头黑线了。
小女生偏偏头,有点为难地说:「可是宪哥哥叫你做妹妹……」
安罄漩扶额,敢情这小女生都跟着安葵宪的脚步,安葵宪说什麽她就跟着说什麽。如果结婚,那应该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种。
「人家安小姐让你叫她安就叫她安,加什麽妹妹!」老者又教训小女生了,语调甚是强硬,「快跟安小姐说对不起。」
小女生怯怯地缩了缩脖子,小声地说:「安,对不起。」
「侯伯伯不要骂青怡……」安葵宪主动牵起小女生的手,「青怡很乖,不要骂她……」
安罄漩看着安葵宪,不期然笑起来。他的哥哥懂得保护别人了,会为自己与爱人争取权益了,长大了真好。
安罄漩摸摸安葵宪的头,笑着说:「你们都乖。」扭头看着小女生,接着说:「可以帮我照顾他一下下吗?我想跟伯伯到外面聊一聊。」
小女生点点头,安罄漩便站起来,扬起亲切的笑容问老者:「伯伯,我们到走廊去聊一下可以吗?」
老者的表情好像有点担忧,或许是以为安罄漩见他们在场不好意思说真心话,以为安罄漩是想要追究责任。老者想了想,还是跟安罄漩一同走出病房,人窕要追究责任也没办法啊,谁叫自己的孙女儿闯祸了呢?
安罄漩并没有打算要追究责任,安葵宪从树上摔下来,责怪其实在安葵宪身上,就算责任并不在安葵宪身上,安罄漩也没打算要追究责任。她请老者出来,不过是想探听一下小女生是个怎样的人,探听一下老者的背景,看看安葵宪的对象到底是怎样。
「伯伯,你别紧张,我不会怪责她的。」安罄漩请老者在胶椅上坐下。
「不怪她就好,不怪她就好。她不懂事,就是个小孩子,做错事真对不起。」老者坐下来,还不忘再次向安罄漩道歉。
安罄漩也跟着坐到老者身旁的位置,笑着说:「我哥也是个小孩子啊,像他们这样其实也没有什麽不好。」
「他们就是不懂事,就不能让人省省心……」老者叹了口气,又道:「媳妇怀着青怡的时候啊,就验出青怡会是个不正常的孩子,但儿子跟她都舍不得放弃这孩子。说真的,我也舍不得这孙女啊……只是我人都那麽老了,还能照顾这孩子多久呢?」
「那你的儿子和媳妇……」安罄漩说得小心翼翼,如果老者不打算再接着说的话,那麽安罄漩就僧把对话暂且打住。
「在青怡三岁多的时候走了,撞车……」老者又叹了口气,「白头人送黑头人啊,我就这麽一个儿子,老伴又早就离开我了,现在剩下的就只有这个孩子。可是这孩子不懂事,我都快要去见我老伴儿子和媳妇了,青怡要怎麽办呢……唉,年纪老了,真是什麽都不行了,想看着她长大都不可以了。」
安罄漩轻轻地拍了拍老者的肩,道:「伯伯,如果不嫌弃的话,让我哥照顾你的孙女吧。我哥虽然没有很本事,但他懂得照顾人了,可能没有很好,但我相信他可以为你分忧的。再不行,也有我在,我会帮忙照顾的。」
老者露出惊讶的表情,像是难以置信一样,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这怎麽可以!」
「伯伯,你看出来,他们是一对小情侣吗?」安罄漩笑着问。
老者想了一会儿,道:「青怡是很黏安小子,安小子也对青怡不错……只是他们怎麽会是?他们……他们就是小孩子,他们长不大的,哪会懂得恋爱!」
安罄漩笑了笑,说:「前几天不是有新闻说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写情信求爱失败麽?现在小孩子也会为恋爱着迷的。虽然他们好像长不大似的,但不代表他们不懂得去爱人,也不能抹杀他们相爱的可能啊。」
「这这这……这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