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朗……”
作者有话要说:花呢~有花吗~
☆、【凤鸾双骄】
边境。安国三十五万大军沿线布防,分为东西中三路大军,中路大军镇守离大徽接壤的要塞重地,也是安国军队最骁勇善战的主力军。
深夜子时,一颗照明弹在安国军营上空炸响,接着,万炮轰鸣,黑夜被火光照耀得亮如白昼。无数的军士在睡梦中被炸飞上天,侥幸逃出来的,钻入事先挖好的地堡,炮声稍息,地堡中的人刚送下一口气,天空中再一次燃起一颗信号弹,下一秒,又是万炮轰鸣,这一次,不是炮弹,而是更加可怕的ye体燃烧弹,在地面产生两千多度的高温,足以把石头烧化。藏在地堡中的人,还没来得及感觉痛苦,瞬间被烧成了卷缩的骨架。漫天火光,映红了对面小丘之上,方天衢充满仇恨的双眼。
炮火持续了一夜,天明时分,大徽三十万将士,从东,西两路包抄,随即完成了对中路敌军的分割,包围,歼灭,日落时分,安军统帅快马急报朝廷,中路大军被全歼,东西两路大军损伤过半,正向北部撤退,边境全线失守,门户大开。
大徽铁骑以歼敌二十万的战绩,实现了永琏公主化千里为焦土,尸骨堆成三山五岳的咒语。
绮兰公主的诅咒也灵验了,两个老头被她搅得永无宁日……
曜帝和魏相国在御书房商议着最新打探的军情,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皇上,皇上,公主……公主朝这边来了!”
魏相国哆嗦着嘴唇问,“到……到哪了?皇上,咱们快躲躲!”转回头再看,皇上早跑没影了,地上留下一只鞋,“陛下,陛下,你的靴子!”
方蝶儿进来书房,屋里一个小太监,装模作样的在擦地,“父王呢?”
“皇上,他,他跑了。”小太监哭丧着脸。
“你报的信?”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方蝶儿不屑于欺负小角色,目光在屋里一扫,落在抖动的桌布上,“出来吧。”
桌下不见动静,方蝶儿用皮鞭轻轻撩开桌布一角:“不敢出来是吧,那你听好,把相国府腾出来,本公主要搬进去住!”魏老头卷了铺盖卷,连夜滚出了相国府。
方天衢闻悉太傅还活着的消息喜不自胜,他派了几路人马四下打探太傅下落,并嘱咐探到任何消息急报公主。
相国府的气派一点不输皇家园林,怪石嵯峨,古松森秀,奇花烂漫,瑶草芳菲。方蝶儿要下这个宅子,就是为了给呆子疗伤。呆子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不知道法善那老头如何救的呆子,只知道他早在数月前就在那黑礁崖下守株待兔,莫非他有先知先觉的本领,还真是个老妖怪!
夕阳西下,端木影秋独坐在屋内,一阵晚风袭来,她收回飘散的思绪,起身去林逸朗的房间取了一件外衣,徐步来到花园。那个身影静静的伫立在园中,遥望着天边落日,端木影秋心底一阵黯然,轻轻的走过去,将外衣披在林逸朗的肩头。
沉默良久,还是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在想她么。”
林逸朗眉间划过一丝忧伤,垂下头,缄默而不语。端木影秋将她的表情收在眼底,心里一阵抽痛,她从身后环抱住林逸朗,脸轻轻的贴在她的背上,幽幽的呢喃:“慕鸾,为什么你的眼中只有她,你就不能看看我么,”林逸朗的身体略微僵硬,她摸到端木影秋环在腰间的手,想从她的环抱中抽离开去。
端木影秋感觉到她的用意,却是搂得更加用力,语气多了一份幽怨:“她就那么好么,值得你为她倾尽所有,甚至不顾性命,而她,每次都抛下你,她甚至不来找你,在她心里,她的弟弟,大徽的江山永远比你重要!”
“够了!”林逸朗甩开端木影秋的手,声音冰冷透着一丝危险:“端木小姐,我不喜欢任何人来评价我和羽的感情,我们之间的事,只有我和她清楚。也许,她没有那么好,可是,喜欢和爱本就是两回事,喜欢一个人因为她好,爱一个人是爱她的全部。端木小姐,请你不要评判我们的感情,因为我对此从不怀疑。”
“也对,”端木影秋闭上眼,哭得隐忍,笑得凄苦,“你的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一直如此,从我初见你的时候,就该知道,她是你的宝贝,你不能容忍任何人冒犯她一丝一毫,为了她,你死都不怕,你着了她的魔。只有我这么傻,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那么期待你跟我一起,又何苦嘴角一直为你微笑着,明知等来的只有伤害,若不是深情至此,我何苦,何苦为你装傻下去,慕鸾,我早知道这样的结局,早知道我会输得彻底,我不怪你,我怪不来,只能怪自己,怪我的万般可怜,都因一厢情愿。”
林逸朗的心,被揪扯的一疼,端木影秋在她面前放下了全部的自尊,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林逸朗咬着嘴唇,声音略带沙哑的说道:“端木小姐,我承诺过的话,一定会做到,我会……会一直陪着你,只是我的心再不能容纳任何人,承蒙错爱,可我注定会辜负你的深情。”
端木影秋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