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也到处都是警惕的眼睛。
被林逸朗圈在后军中的方天衢闻得首战大捷,喜不自胜,带了御林军护卫,便来到了中军大营,随驾侍卫立刻将御营周围,全用一色的黄幔围住,戒备森严,林逸朗见了方天衢先是轻斥了几句,方天衢自是一副嬉皮笑脸,林逸朗也是无奈,出了御帐,吩咐又加了十队巡营分布四周,里里外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是Jing锐的近卫亲兵。
御营内,灯火通明,林逸朗冷静的分析今日战况:“方天鹜虽然今日打了败仗,但实力损耗不大,现在退到了丹阳峰脚下,我们要防止他往北逃窜,放虎归山,再想聚而歼之,就不容易了,应该在丹阳峰南北两侧派驻重兵,严加防范。”
梁任捷颔首,“今日一役,杀敌八千,我军也伤亡两千,略作休整,还要有正面一役。”
林逸朗点了点头:“梁将军,正面一役,你派出一队人马诱敌深入,只可佯败,把敌军引到开阔地带,到时候就该是火炮发挥威力了!我军一定要减少伤亡,保存实力!”
凤栖堂内,方灵羽如坐针毡,她一颗心七上八下,担忧着身处前线的林逸朗和方天衢,
“报!前线军情急报!!!”
“报!边境百里急报!!!”
“报!南陵王的密折!!!”
几乎同时,三封奏报递到凤栖堂,方灵羽迫不及待的拆开:第一封,前线首战大捷!第二封,宣王秘密随军抵达边境,十万大军距离泰州不过二百里!第三
☆、第三十七章
南陵王兵临城下之日,正是徽军与方天鹜叛军决战之日。梁任捷遵永琏公主密旨,给南陵王所部下了帅令:于城南五十里外安营休整,未有帅令不可擅动一兵一卒。而城北这边,两军已经摆开阵势,殊死一阵!双方近二十万的人马,满山遍野,铺天盖地,把泰州城北外的平原沃野搅得地动山摇,风云变色......
方天鹜知道自己已经身处绝境,首战告败,令他惊慌失措,此时天时地利皆失,而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这让方天鹜似王八吃秤砣般铁了心,而一早接到了两份探马急报,一个是宣王已经率十万重兵秘密抵达边境,一个是南陵王率十五万众堵在南城外,这两条消息像是给方天鹜注射了两针兴奋剂似的,使得他又振作了Jing神,誓做背水一战!
林逸朗这边,一样被这两条消息逼上了绝路,她深知必须在今日一战中彻底解决掉方天鹜,才有Jing力对付身后的虎豹豺狼!方天衢也深知此战之关键,亲临敌阵前给三军将士助阵,十万徽军见宝扇龙幡遮天蔽日而来,知道是圣驾到了,士气大振。“皇上万岁,万万岁!”的喊声,响彻了三十里连营。
号角战鼓声齐鸣,梁任捷一声令下,徽军五千骑兵率先冲入了敌阵,霍泽雄这边立时架起绊马绳,弓箭手在后面万箭齐发,一时间,厮杀声,落马声,刀箭刺入人rou的溅血声......方天鹜在中军紧张的观察着战势,此时,徽军明显处于劣势,方天鹜一声令下,左右三万军士直扑向徽军阵营,徽军阵前大乱,鸣锣退兵,十万徽军丢盔弃甲,齐撤至河岸南侧...
方天鹜在马上兴奋的大吼一声:“乘胜追击!全军冲锋!!!”七万军士如洪水猛兽般向河岸扑来。
河岸南侧,就见一员白袍白马,英姿飒爽的小将手中红旗一挥,霎时间,似雷霆震怒般,十五门大炮,同时怒吼起来,炮弹闪着红光,带着浓烟,在敌军阵间炸开。顿时,河岸那侧,飞沙走石,硝烟弥漫,血rou横飞。林逸朗银牙暗咬,手中又是一挥,身后十五门大炮再次轰鸣,霎时间,冲在前面的霍泽雄连人带马被炸上了天,叛军阵中,残肢断臂横飞,鬼哭狼嚎呜咽......“娘啊!这是天神震怒之声啊!!!咱们遭天谴了!!!天兵天将杀来了!!!”
这从未见过的景象令方天鹜也是惊的目瞪口呆,脸色惨白,双拳紧握,眼看着前军发了疯般的逃了回来,他拔出剑,左右一挥,斩下两名逃兵的头颅,拎起一颗,“有敢怯敌者犹如此人!!!”阵中立时乱作一团,后军不停的往前冲,前军如失魂丧胆般哀嚎着往后逃,逃回来的被砍死,踩死,冲到前面的被炸上天...
林逸朗手中白旗一挥,徽军弓弩手点燃弓箭,那箭头上都沾满了林逸朗制造的松脂油,万箭齐发,叛军中一片哀鸿遍野,那中箭之人,一瞬间便燃做一团火球,无论如何用手拍打,在地上翻滚都无济于事,这些被烧得痛不欲生的军士都扑向河里灭火,林逸朗手中红旗不断挥起,随着炮声轰鸣,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那河水已经变作殷红一片,炮弹所落之处,尸横遍野,灰飞烟灭,扬起一片片血雾...那几万生灵立时被淹没在血山火海之中,惨若人间炼狱一般......
梁任捷见敌军已经被火炮轰得吓破了胆,死伤近半,他挥舞手中令旗,大声喊道:“七尺男儿,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兄弟们,冲啊!”身后十万大军,犹如天兵天将般嘶喊着冲向敌阵,与叛军展开最后的rou搏。此刻,两军胶着在了一起,火炮箭弩失去了作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