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容情,锣声一落,便主动出手,运用小青交给她的隔空打xue之法,瞬时间便定住四五人,再一一抱拳,轻轻推在台下人群中。
那紫衣男子功法极为奇诡,七八个人见他身姿单薄,急急攻来却近不得身,仿佛有一层罩子罩住一般。不多时那紫衣男子周围十步见方已经没了人影,只他一个孤零零站在那里,十分的显眼。
半个时辰刚过,宝山的一组只剩得一半人不到,而碧莲一组因为有那个紫衣男子在,逃的逃伤的伤,仅仅剩了四五十人,场地开阔了不少。余下的人纷纷向碧莲所在的角落靠过去,尽量远离那个紫衣男子的攻击范围。
这样一来碧莲倒是略显吃力,她本来是一个女子,在人群中显得无比瘦小,手中又没有兵器,立刻成了众人的首选目标。但她打的极有章法,连躲带闪,硬是冲出了一条路来。
又过了两刻,擂台上剩下的只有十六个人,监考官宣布第二组暂时停战,一众人松了一口气,相互抱拳拱手,纷纷下场休息去了。而宝山一组也只剩下四十余人,因为战况十分不明朗,看不出孰强孰弱,于是慢慢捉对厮杀起来。
不多时又是一声锣响,比试结束,宝山一组剩下二十四人,加上碧莲一组的十六人,共有四十人整。每个人正好分得白银一百二十五两。
分过赏银,考官提到签生死状,结果有些举子心中便有些不情愿,万般申诉却无用,只得咬牙退出了比试,最后剩得三十二人。
碧莲签过生死状便匆匆换回女子装扮,奔向了仕林三个。仕林皱眉道: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碧莲道:“没有,我只不过是见到有位老者晕倒在路上,将她送到医馆去啦,一直等到她醒来。”
媚娘忙道:“碧莲真是天生一副好心肠,若是我,可未必要管到底,万一她起来,说是你将她打晕的,那可怎么好?”
碧莲见媚娘明明知道她去做什么,还这般刁难她,不开心道:
“谁像你那般没同情心!”
宝山道:“罢啦罢啦,在台上站了那么久,我也有些饿了,趁着下一轮还没开始,我们去吃些东西可好?”
碧莲点点头:“正是正是,我也有些肚饿……”
话没说完,只听咕噜一声,碧莲饥肠辘辘的声音传了出来。
三人相视笑笑,没有多说,趁着一众餐馆茶楼尚未人满为患,紧赶慢赶地找了家不大不小的酒楼坐下,开始大饱口福起来。
碧莲吃到一半,忽然见那紫衣男子也进了同一家酒楼,似乎一眼便看到了她。那男子不为人知地一笑,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用眼角时不时地瞟向碧莲。碧莲心中发慌,向媚娘靠了一靠,媚娘察觉,轻轻拍拍碧莲以示安抚,随即站起身来径直走到那男子面前,一抱拳,低声道:
“这位公子,方才我在台下看你比武,真是身手了得,想必这次举试,你势在必得。”
那公子亦低声道:“不敢不敢,姑娘身边的那位女子,身手也很不错,只可惜不是男子,否则也是状元之才。”
说话间媚娘已经以法力暗地向那男子身上探去,那男子也不甘示弱,用功力加以抵御。众人只觉得两人有说有笑正在交谈,却不知他们已经暗中交起手来。
片刻媚娘便觉内息不畅,慌忙收功,那男子也不着急,收了攻势,微微一笑。媚娘见已然落败,深吸口气压了压翻涌的内息,勉强笑道:“既然公子已经看明我家妹子是女子之身,并没有什么野心,倘若过一会儿擂台上遇到,可否点到即止,不要叫她太难堪?”
那公子道:“好说好说,不过我怕令妹并不会轻易放过我,倒时候刀剑无眼,若是打的难分难解,我怕……”
媚娘神色一凛,道:“公子,你既不准备留情,我便和你有话直说。你是什么东西想必自己心里清楚,我是什么,想必你也了然的很。若是你伤了我妹子一根汗毛,休怪我有仇必报。”
那男子脸上瞬间笑意全无:“没想到在这临安城中,还有和我一样明目张胆的异类。没错,我是看中你妹子处子之身,那一身血ye正是上好的补药。不过,你可比她更好,不然你以命换命,我便放你妹子一马,如何?”
媚娘冷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我好心来说,是希望你二人不要弄得两败俱伤,若是你一意孤行,便和她手底下见真章吧。实话说我家妹子对你早有戒备,你要杀她,可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那男子也邪邪一笑:“不劳姑娘挂心,我自会小心行事。”
媚娘闻言心中恼火,咬了咬下唇,真想下手将这妖孽除之后快,奈何自己功力并不及他,而且当众交手,又会惹出许多事端,只好忍气吞声,坐回了座位。
碧莲见媚娘冷着脸回来,顿时知道她在那紫衣男子手中没讨到好处,忙附耳问道:
“怎么样,你们说了些什么?”
媚娘微微摇了摇头:“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许多,又丝毫不肯让你,你只好自己小心,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