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情都不错,虽然黑暗还很漫长,远处却有一片光明,比遥遥无期地等待好了不知多少。所以纵使分别依依不舍,也没有太多悲伤,因为再见之日,忽然变得不远了。
&&&&&&&&&&&&&&&&&&&&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说我是不是写写媚娘和彩茵啊~~~其实我本来没打算写她俩。。因为写了八成会是个单恋的悲剧啊悲剧。
☆、五十、弃清风东海奇遇
这年一月中,许姣容诞下一女,取名为李碧莲。当时仕林已经有六个月大,能看会听,能翻能坐,实在和止有一个月的李碧莲差距颇大,若是说这两人是双胞胎,恐怕没人会信。于是摆满月酒的时候,李公甫夫妇谎称儿子身染恶疾不能见人,将他关在屋子里没有带出,这才免去众人一番探问。
生李碧莲的时候,许姣容为了防人耳目,连稳婆都没有请,止一个李公甫在那急的团团转,什么忙也帮不上,比白素贞生产那时要艰难多了。
如今李碧莲半岁,许仕林一岁,二人外形上看起来差距不是那般大了,李公甫夫妇这才敢将许仕林带到人前。许仕林已经会开口叫娘亲,还会迈步子,在外人看来,一个半岁的孩子能做出这些动作,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神童!李公甫夫妇每每听外人称赞仕林聪慧,只是微笑点点头,不想宣扬便不多言。可李公甫毕竟是衙门中人,酒rou朋友遍布天下,没多久便将李家有个小神童的事,宣扬的邻里皆知。
附近的妇人们,多是和许姣容一样终日闲在家中无所事事,最喜欢互相串门聊天。许仕林是神童的消息一出,每日都有些妇人来访,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许姣容每日应付,真是心力交瘁。这日,居然顺天镖局的二夫人也拜访过来。
许姣容忙迎上去:“二nainai。”
二nainai挺着个大肚子,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中坐稳:
“诶哟,李夫人,看您红光满面,最近心情一定很好吧!对了,您家大公子呢,快抱出来给我看看。”
许姣容心说,哪来什么心情很好,我这是上火上的。虽是心里厌烦的很,还是去将许仕林抱了出来,二nainai在这十里八街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罪不起。
二nainai见许仕林面目俊俏,眼神灵活,一副聪明俊朗的样子,欢喜得很,抬手就上去摸。许姣容下意识地缩回了胳膊,二nainai有些尴尬,酸道:
“哟,李夫人真是宝贝公子啊!也是,花开并蒂生了一男一女,真是羡煞旁人。哪像我,看了十几个大夫啊道士的,统统说我怀的是个赔钱货!”
许姣容陪笑道:“二nainai,话不能这么说,如今女孩出人头地的也不少,哪能说自己孩子是赔钱货呢!”
二nainai不屑地瞥了一眼:“女孩儿家家能出什么人,头什么地!只看她嫁的郎君好不好,只有将来嫁个达官贵人,我才能跟着享享福!”
许姣容见话不投机,只好闭嘴不语,二nainai却是毫无察觉,兀自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多是赞美许仕林聪明,要么就是羡慕许姣容生了个儿子,言语里透着一丝傲慢。许姣容左耳进右耳出,眼神迷茫地拍着许仕林,心里想着这个话唠的二nainai什么时候能走,忽然被重重拍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二nainai。
“我说李夫人,我刚才说的你同意不同意啊?”
许姣容尴尬:“啊……你刚刚说什么?”
“合着我说那么半天白说了啊!我是说啊,我这闺女要是出生了,和你定个娃娃亲怎么样,若是仕林以后发达了,我们也跟着沾沾光,若是他以后落魄,我们还能补贴补贴。”
这话太不中听!许姣容面色一沉。
二nainai自知失言,忙说:“你看我这嘴,口没遮拦的,诶呀,您可别怪罪。小公子那么聪明,将来一定是个状元之才,怎么会落魄呢。”
许姣容冷色道:“人说三岁才看到老呢,我这儿子才半岁,您能看出什么来了?诶,二nainai,看着午时要到了,您留下来吃饭么?”
这番话听着是邀请,实际上是逐客令,哪有这么冷着脸邀请人留下吃饭的。二nainai再厚脸皮也只得识趣,道:
“诶呀,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看来咱们真是投缘,今儿我也得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仕林啊!不送,不送!”
许姣容勉强笑着说您慢走,回头就气的想摔茶杯,这位简直比癞蛤蟆跳脚面还招人厌恶,再来一回,谁受得了!
刚要将许仕林抱回房间,转头却看见供着菩萨的香案处有些东西,凑过去一看,是一枚青色的玉佩,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流光溢彩,却没有刻什么花纹,只中间有一滴鲜红。玉佩之下,还压着一封信,信封上什么都没写。
难不成又是李公甫哪个欠钱不还的狐朋狗友,拿了玉佩来抵债?可是明明昨晚擦拭案台的时候还没有啊,莫非是李公甫瞒着他偷偷收了别人的贿赂?
疑惑之下,许姣容打开了信,先瞄上落款,登时心中一惊。
落款上写:仆,小青拜言。
慌忙向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