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利用不成反吃了亏,便生了憎恨,合情合理,不是么?”
白素贞笑笑:“原来我们几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不是好人?”白竹笑着走了出来:“管他好人坏人的,总得先吃饭不是?二位姐姐快点来坐好,吃完了好歇着!”
白素贞觉得白竹这话语气有点诡异,又没分析出有什么大的不对,便拉了小青坐下,用起餐来。小青重伤初愈,胃口大开,虽然菜品清淡,仍是一番狼吞虎咽。白素贞怕她噎着,拍了怕小青的背:
“你倒是好好嚼嚼嘛,你现在是人,又不是蛇,怎么还吞着吃东西?待会儿当心胃痛!”
白墨和白竹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端起碗筷,不约而同,默然而迅速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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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感觉变成腹黑攻和别扭受了………………这真的不是我的意思啊……我本来想变成忠犬攻和女王受捏…………尼玛,定是小青小白做法飞出了我的思路……
☆、三十九、此时迷恋成缠绵
稍晚些时候,白墨白竹收拾好碗筷便进了房间,留着小青白素贞二人在大厅里面对面干瞪眼。小青身心俱疲,皱着个眉,支着个头,昏昏欲睡。白素贞绞尽脑汁地想找些话题,可是想来想去,脑子里转的都是些爱呀欲的,又不好意思没个由头就忽然说出口,急得一直掐自己的大腿。掐死掐活好半天,总算蹦出一句:
“青儿,你身体不好,早些睡觉吧……”
小青抬起目光,看了看她,见白素贞面色微红,心里便明白了个七八成。这白素贞还真是一点就着,不过是不小心蹂()躏了一下她的手嘛,怎就这般不安分起来。
于是道:“平日里我从未睡的这般早,现下怕是睡不着。”
白素贞便想有没有什么营生可做,若是在城里,还可以读读闲书,或者去茶楼里听听夜场说书。可这一次二人轻装上阵,别说书了,连张纸都不曾带,洞里的书,就只有什么武功心法、修炼纲要、佛经之类,读这些还真不如躺下看天花板。茶楼就更别提,荒山野岭的,无论是茶还是楼,一概没有,泡点树叶还找不着嫩的呢。
可这白素贞铁了心是想让小青开心,她一开心,保不准这性子就变回来了,于是起身提壶,倒了杯清水:
“小青,要不你喝点水,我给你跳个舞看?”
小青像看怪物一样盯着白素贞,心想姐姐今儿是怎么了?莫非吃多撑坏了脑袋?
小青是聪明人,略一思索便知道白素贞这是没事和她找乐子呢。之前和许仙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和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经常会跑到她房间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如今真的将心定下来,反倒和她没话说了。这是人之常情,倒也是好事,老夫老妻似地,多一句怕嫌啰嗦,少一句又觉寂寞,于是不言不语,眼神交流即可。
她看出来了,白素贞心里现在除了自己,再也没有旁的事情,而自己就在眼前,她这心里便满满当当,余不出任何空隙。小青很满意,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笑道:
“这茶味道太淡,合该罚你重沏一过,不过既然小姐有心,在下也不难为你。便跳支舞吧,若是跳得好,本姑娘便不计前嫌、且重重有赏,若是跳得不好嘛……”
白素贞见小青说话一脸风流,竟是将她当个舞伎一般调笑,又羞又恼,伸手赏了她一个爆栗:
“我怕你无聊,好心让你开心一番,你倒好,把我当个什么?”
小青嗤笑一声:“姐姐呀,你真心待我,青儿就很开心了,这般绞尽脑汁来取悦于我,实在是没有必要,没有必要。”
一番话下来,白素贞灰头土脸,兴致全无,心底腹诽小青怎么变得这般不识抬举起来。她习惯小青对她百依百顺、万般依赖,如今只不过是驳了她的面子,白素贞便觉得心里万分的不舒服——虽然她并不需要小青对她的尊敬。
小青见白素贞的脸色暗了下来,方觉刚才自己的话说得着实有些刺耳,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凭她小青的伶牙俐齿,素来骂人都比夸的好听,怎么会喷出这样的狗屁来?登时想要开口道歉,却不知为何,一句话硬生生梗在喉咙里。
气氛变得有些无趣,小青叹了口气,乖乖更衣上床,躺在了大床正中。那床由一张大青石做成,上面铺了些被褥竹席,凉爽阔大,即便是小青占了正中,左右仍然足够各睡下两个人。白素贞见小青上了床,想想无事,便也随之入榻,却故意与小青隔开一尺距离,闭目养起神来。小青心中不安,向白素贞靠了一靠,白素贞却是又向边上挪了一尺。
小青以为白素贞真生气了,忙一转身抱住她,终于轻轻地说:
“姐姐……方才,我不是故意气你的……”
见白素贞不出声,但并没有再躲,小青便试探地捏了捏手边某人身上的某团柔软物体。白素贞仍然没有反应,小青却有些生气:这不是都道歉了么,怎么还这般不理人!于是她伸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