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惯有的自负,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反观小青,虽然偶尔似那些纨绔子弟一脸痞子相,又有些贪玩好动,但在大事上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敢作敢当的。白素贞一来仗着自己怀孕,二来又仗着小青伤重需要照顾,这几日便一直口称没有心情,对许仙爱搭不理,却对小青疼爱有加。这几天白素贞每日除了睡觉之外,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呆在小青房里,对许仙说是要谈谈姐妹间的私房话。
纵使许仙再是木头,也不可能看不出白素贞自端午以来是故意冷淡他,他思前想后,自觉没做些对不起白素贞的事情。为了能和白素贞多亲近,这几日许仙也时常来小青房中探视,却感到二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躲躲闪闪的,心下不解。作为一个传统男人,许仙根本想不到白素贞和小青之间会有私情,他只当是白素贞小青在谈什么私事,被自己撞见,不好意思了。
许仙奇怪白素贞突如其来的冷漠,白素贞几次想对小青说出怀孕的事又说不出口,而小青沉溺在养伤期间白素贞的宠溺中,三人各怀鬼胎,就这样慢慢来到了五月初十。
小青本来就非凡人,又有白素贞Jing心照料,到了这日,她的伤势也基本上恢复如初,又能走上柜台嘻嘻哈哈地帮忙了。
下午时分,保安堂来了个贵客,乃是三皇祖师会的现任会首郑泰生。虽然之前张德安因为老乞婆的事和保安堂撕破脸皮,但白素贞三人知道郑泰生并没有参与什么,其人又毕竟德高望重,见他来了,也是一派恭恭敬敬的神色,将他请到了上座坐下,又叫小青奉上上好的茶来。
郑泰生见众人如此不计前嫌,有些感动,一时有些不好开口。
白素贞识趣道:“郑大夫,之前的事都过去了,您大可不必介怀,有什么事,您直说便是。”
郑泰生拱手道:“你们能如此大度,真乃我苏州百姓之福,在下真是自愧不如。我此番来,是要通知你们一个消息,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我再召集三皇祖师会的人,商议修改。”
许仙道:“郑大夫德高望重,有什么事,我们定不推辞。”
郑泰生道:“唉,是这样的,明天便是许大夫赴任之时,您是第一届的官派会首,又趁着伽蓝菩萨圣诞,我们想在明日午时开始举办一个赏宝大会,持续到五月十二日落时分。大家将家中的宝物都拿出来,一起参观一下,也好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这……”许仙有些犹豫,想他一介穷书生,哪有什么宝物可献?便习惯性地扭头向白素贞求助。
白素贞道:“郑大夫,敢问这前来参加盛会的都有哪些人呢?”
郑泰生道:“我们会邀请苏州城以及附近一些乡绅、名士,当然,苏州的百姓也是可以来参观的。”见许仙面有难色,他接着道:“如果许大夫有难处,也可以不过来参加,这次盛会是本着自愿的原则。”
白素贞心道,说是自愿,但若保安堂真的不派人参加,便会叫那些乡绅名士笑话了去,到时候就算保安堂口碑再好,上边的人没听说过,又怎么能扬名呢?最多也就是做做苏州穷苦百姓的生意。
想到这,她笑道:“郑大夫多虑了,这样难得的盛会,我们保安堂怎能不参加呢?您放心,明日我们一定准时带人赴约。”
郑泰生见白素贞答应得这般爽快,略略放心,拱手告辞便不多留,白素贞小青一路将他送至街上才罢。
回到堂中,许仙便急急问起:“娘子,你这样爽快便答应了人家,那我们明日一定非去不可了!”
白素贞道:“莫非官人不愿意去凑这个热闹?”
许仙道:“也不是不愿去,但是我们哪里有什么宝物啊?”
白素贞道:“官人大可不必Cao心此事,到时候我们肯定有宝可献,而且一定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奇宝。”
见许仙面露讶异,白素贞想了想,说道:“我们白家有四件家传之宝,这次我也带过来了,只不过存在别的地方,等明日我让青儿去取来。”
“是什么样的宝贝?”许仙目光熠熠。
白素贞道:“这四件宝贝的好处也不是光言语便能说清的,明日你一见便知。”
许仙见一时也问不出什么,便不再多问,去柜台倒弄药材了。
白素贞心道,这个许仙虽然表面上呆呆傻傻的,可却当真识趣的很,和医术无关的,见问不明白,便不去多问,这样也好,省去她一番解释。
吃过晚饭白素贞便喊困,粘着许仙陪她回房睡觉。许仙见几日来冷言冷语的娘子忽然格外温柔了起来,喜不自胜,忙扶着白素贞向房间走去。小青紧咬嘴唇抹着桌子,不时瞟向白素贞,可惜白素贞目光都在许仙身上,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的情绪。小青将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信白素贞会一言不发,忽然抛下她过去粘着许仙,果然,白素贞将许仙推进房门之后,终于回过头来。
白素贞见到小青期期艾艾又愤愤不平的目光,心中一乐,张开嘴,无声地说出了两个字:
“等我!”
小青立刻转怒为喜,向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