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挺开心的么。只是方才爹的一番话,让我觉得我并不适合当爹,我觉得我当不了一个好爹。”斯任也说着说着自己开始消沉起来。
武楚雨也一时忘了自己才是那个闹脾气的人,转过身开始安慰斯任也,武含雨转了两下发现没人理她,也就出去了。
“这不是每个人生来就会的,可以慢慢学的。”武楚雨拉着斯任也在床边坐下。
“等我学会,我就要当爷爷了。”斯任也一边挪着步子一边说。
“只是现在孩子还没出世,等孩子出世了,你就会当爹了。你管着这么多地这么多农户,还管不了孩子么?”武楚雨继续循循善诱着。
“那不一样,他们也不用我管。你说你能想象我对着孩子说,‘滚出去,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么!’?”斯任也故意沉下脸粗着嗓子,手指着外面,学完自己都觉得不像样。
“那你能想象我说‘滚出去!”?”谁知斯任也直盯盯着武楚雨,点了两下头,一脸笃定,“说实话,你前天刚对我那样说过。”
武楚雨稍微停顿了会儿,想起了什么事,转头对着斯任也更加笃定,“让你不要把虫子带进房间就这么难么?”
斯任也不说话盯着武楚雨,武楚雨反应过来,也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斯任也的背表示安慰,这实在安慰不了,看来的确是天生的。
“我去看看我的胭脂。”相对无语半晌,武楚雨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
“你还涂胭脂?”斯任也从来没见过武楚雨涂胭脂,因为怀了孩子大夫不准,她还特意留意过。
“没有啊,怀了孩子就没涂过。那些都是很少有的,不能用还不能看呐。”武楚雨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个小檀木箱,这箱子斯任也见过,当初武楚雨刚来的时候,十分小心地将这箱子收好,她还以为是什么金银财宝呢,感情都是胭脂?
箱子打开了,武楚雨很小心得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也不打开瓶子,就那样看着,充满爱意的眼神就如斯任也看见钱一般。
“你到处奔波,就带着这些?”斯任也觉得自己长见识,武林中人也没那么潇洒。
“这些都是花钱买不来的,有好些都是皇宫的贡品。”武楚雨沉浸在对胭脂的爱慕中,十分沉醉。斯任也听了却惊了一下,一下子跳得很远。
“你不会是朝廷要犯吧?”这贡品也能得手,在斯任也心里只有偷和劫两个途径,这武楚雨不是武林盟主的女儿么?难不成武林与朝廷不和?要是被人发现自己窝藏罪犯,会不会家破人亡啊?就拿一刹那,斯任也想了很多。
“这些都是我在西域得的,江湖上的人都不会去主动招惹朝廷。”武楚雨对斯任也的想象力实在佩服得很。
斯任也呆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便呆不住了,偷溜了出去。一旁的武楚雨还是在那儿看着胭脂,只是看着看着,不知为何,便掉下泪来。武楚雨匆忙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恰巧这一幕被要进门的武含雨见着了,武含雨二话不说转头走人。
武含雨气势汹汹得在街道上找斯任也,也是斯任也运气不佳,平日里喜欢去郊外,如今去在街道上闲逛,武含雨见了她,拽着她的衣领绕到小巷里,抬手就是一顿狠打。
斯任也甚至还没来得及讨饶,只能蹲□子抱着头挨打。好在斯任也蹲得快,脸上也只有额头上跟嘴角有点伤,待他被打完走出巷子的时候,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得回了家。
这次斯任也只能白吃亏了,武含雨是习武的,她可惹不起。要是惹急了,她跟她三姐一起上,那自己绝对是在找死。到了家也不好意思去找爹娘,这偷溜出去是一,若被打了还要找爹娘,那才是真的孩子了。
斯任也回到房间的时候,武楚雨着实被吓了一跳,这出去也没多久,怎么就能带着伤回来?
“这是谁打的?”武楚雨说着就找来药箱,拿出帕子跟跌打酒,将跌打酒倒在帕子上,用帕子抱着手指关节,在斯任也脸上揉搓着。
“除了你妹妹还有谁?”斯任也没有好气,在武楚雨面前数落起武含雨来也丝毫不含糊。
“定是你惹她了。”武楚雨知晓武含雨的性子,不是气极怎会对斯任也动手。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在街上走,她就过来拉着我,到了巷子就一顿打。”斯任也像个孩子告着状,显然忘了面前的人与打自己的人是什么关系。武楚雨听了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再说话。
因为两人相对,又是靠的近,武楚雨盯着斯任也一时忘了动手,斯任也见武楚雨不动,也静静得等着,两眼相视。
武楚雨只觉得这一眼便是千年,眼里的深情更甚,慢慢向斯任也靠近,斯任也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的看着武楚雨,“怎么了?是不是被打得很丑?”武楚雨气不打一处来,暗暗手上用力,斯任也疼的大叫起来。
“这么用力干什么,痛死了。不要你弄了,我找任馨去。”斯任也说着还拿走了跌打酒。
武楚雨站在那儿看斯任也跑着出去,鼻头就开始酸,仿佛在斯任也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