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着他全身的肌rou,慢慢戒备。
十年前,他已是这公主府最强的高手,却在一招之内被重伤的抱着昏迷了的蓝的墨拿下。那份强大,那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和力量,让他胆寒。
但她终究成了公主的禁脔。
望着那阿娜身姿,绝鹰捏了捏拳头,离开。
竹林,莲,太妃椅。
玄月的确知道蓝和墨喜欢什么,也确确实实地在不惜一切的讨好她们,如果玄月后来没有变本加厉,墨这样想着,她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朋友。
至少,就墨而言,她还是挺喜欢那个执拗的女人的。
但她的目的性太强——她对蓝、墨的执念太深,最后只能伤了她们也伤了自己。
“玄月”
“十年……”太妃椅上的美人儿身上盖着厚被,身旁放着热茶,身前是一片结冰的湖面,反射着太阳的光。
“墨…...”她轻轻的说,却还是咳了两声,“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情央。”
情央,十二岁的玄月这样向她们介绍自己,寓意深远的感情——十二岁的玄月就已经打算与她们纠缠一生。
墨没有答,走到她身边,高挑的身子正好挡住了阳光。玄月睁开眼睛。
玄色的眸子里,没有了二十二岁的火,而是一种淡然。
三十二岁的玄月身上有一种成熟的味道,诅咒送给了她柔弱的身体,却没有让她的气质变得娇柔,反而更加……
可靠。
墨又笑起来,掀起玄月的被子,坐到椅上就往后躺,硬是把玄月往边上挤。拉过她的手当枕头,然后对着天空发愣。
玄月也随她。
许久,才听到墨闷闷的说,“情央……”
“我爱上了别人。”
“……”玄月刚闭起来的眼睛猛地睁开,而后又慢慢落下,“我不管你爱谁……”
“你都只能是我的。”
平淡的语气,霸气的话。
玄月失去了二十二岁的嚣张跋扈,骨子里还是霸道的要死。
“你成亲了。”墨说。
“棋子罢了……”玄月的声音软绵绵的,说完话,轻轻地咳了起来。
“你是蓝喜欢的类型,我不喜欢太霸道的。”墨直言。她喜欢可以站在她身边的,而不是把她藏起来过度保护的——她才没有蓝这么没安全感。
“你们都会是我的。”
你们都会是我的。
墨扑赤一声笑出来,她想到了玄月十二岁第一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的样子。一个十二岁,只到她胸口的小屁孩儿指着她和蓝一脸认真的说,你们都会是我的。你可以想象那有多好笑么?至少她是笑出来了。
玄月瞥她一眼,不说话。
“被折磨了这么些年,你还没放弃啊?”墨翻过来,趴在椅上,笑得像个小孩子。
“没有。”玄月很镇静地回答,“而且更想了。”
墨伸出手指,戳玄月Jing致的脸,“不要这样说话,跟残景一样,你又不是面瘫……”
“幻凤残景?”玄月当真不那般冷着脸了,在很多事上,她都是乐得宠着墨的。墨和蓝不一样,有人宠她她就乐得让人宠,反正她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想走就走了。可蓝却总是不温不火的,不知道她要什么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除了对这个姐姐,她几乎是将天下的一切都一视同仁。
“我见过她,像个孩子一样”玄月侧过身来,一手支着身子,一手捂着嘴,咳了两声。
虚弱得像是快要死掉了。
蓝的诅咒下得很狠,平日里就让玄月这般虚弱,连个平常人都比不上,到了晚上……全身疼起来,那可比秋奕那时候还要痛苦。
墨看看她,黑色的眼睛里传来笑意,“这十年很难熬吧?”
“还行。”玄月笑。刚开始恨,恨她们,恨到底了也就平静了。
只是发誓,此生一定要得到这两姐妹,然后……
让她们生不如死。
“叔叔和我打赌,”墨伸手拉过玄月掩嘴的手,在她的手心里乱画,“赌你什么时候自杀。”
“他赌多久?”玄月任她画着,并不反抗。
“一个月。”墨笑着,“他觉得,像你这么骄傲的人,成了废人必会受打击而死。”
“你赌多久?”
“绝不。”墨手里不停,“你只会越来越变态,绝不会死。”
“这样阿。”玄月觉得自己的力气再一点一点恢复,看来墨也不是乱画。
再没答话,玄月侧躺着,欣赏着眼前的美貌容颜。
“我知道你去找了麒麟。”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玄月愣了一愣。
告诉麒麟的小子曦和的孩子留在晟朝,教他与沧澜结盟,暗中帮沧澜准备这场战争。玄月知道墨想杀了他但答应了蓝不碰他,加之凤族的孩子在晟朝,所以一定会介入这场战争,即借晟朝的手杀他又要保护凤昭。但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