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又去拿自己的身体乱来,这人却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事实上,墨感觉到悲哀。
冷笑,她侧过身来,看着凤霜凛,金袍的女子像一只咄咄逼人的虎,身上还烧着怒火。她笑得愈发冷,她的身体周围像是布了寒冰,即使是凤凰,也无法靠近,凤霜凛心里忽然有些恐慌起来。这样的墨,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那你想怎样?”墨的嘴角翘得更高,嘲讽之意更甚,“把我交出去?交给龙族?”
凤霜凛一下子变了脸色。
墨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她知道,刚刚那句话重了,凤霜凛不会这样做,这样说无异于在凤霜凛的伤口上撒盐巴。可刚刚那一瞬间,她真的生气,她可以漠视天下,不理天下,却无法忽视凤霜凛的看法。因为,凤霜凛是她的家人。
在她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剩下的,只有家人;只有不管你做什么都会支持你、信任你,就像蓝、宣非、琪雅那样的家人。她原本以为凤霜凛也是的,可从凤霜凛质疑她的那一刻起,她知道了,凤霜凛不是。她只不过是她母亲的女人,一个被她母亲庇护着的女人,一个害她被灭了族的女人。
墨不知道,如果她用了惯用的读心术,她会知道凤霜凛并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她用不了了,她的身体不允许她在使用读心术去读凤霜凛的心思,那需要耗费太多的魔力,可能会害她当场晕倒。
她也没有冷静的去分析,更没有去解释,因为凤霜凛和蝶儿不一样,蝶儿在慢慢接触这个世界,她什么都不了解,墨一点一点教她观察这个世界,一点一点给她展现这个世界。单纯的蝶儿会以一种最客观的角度去体会她的话。而凤霜凛,她比墨还年长,从墨一出生便已经认识,对这个世界,对墨,凤霜凛都无比的熟悉,并且有了固定的认识。就像太多太多的人一样,从那句质问在她心中生成之时,她就已经给了墨一个不仁的帽子,任何的解释都会变成借口。
那句质问,真的伤到了墨的心,也打碎了解释的意义。
她想到,连凤霜凛都这样,那秋奕会不会更加?
苦笑,墨仰头,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她想,如果秋奕问她,她不会解释。
解释……
呵,墨苦笑。
多无奈的词
回到军营,这里灯火通明,那些将士挺直身躯,面色严峻。来往巡逻的军人看见她,都定住脚步,行礼,“军师。”
“恩”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墨随意点了点头,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就自顾自地往前走。军士们也早已习惯她这般慵懒模样,正要踏布向前,突然又听见刚刚擦身而过的女子问他们,“今日可有谁来了军营?”
军士们愣了一下,这军师日常甚少与他们说话,这第一次到是让人紧张。他们左顾右盼,又偷偷抬头,去偷瞄那倾城女子。寒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成了柔顺的水流,掠过他们的心上,唤起一阵春意。
愣了……?
墨挑眉,正要说话。
“墨”
那些军士被这一声唤回了心智,急忙站好,“四公主。”
秋奕走上前来,站到墨的身旁,向士兵们挥了挥手,“你们去巡逻吧。”
“是”
秋奕目送他们走去,这才转过身来。墨正看着她,脸上还是那般妖娆的笑,惑人心智,令人痴迷。但这次,秋奕却不像往常那般温柔的笑了,她伸手抓住墨的手,握得紧紧的,就好像怕她消失一般,眉头也是蹙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死死盯着墨的脸。
“怎么了?”墨笑笑,身子往前蹭,想如往常一样蹭进秋奕怀里。
“你去哪儿了?”秋奕躲开,没有让她得逞,反而是抓住她的双臂,要她直视她的脸。
“我去见蝶儿了……”墨耸肩,不以为然。
“你去了沧澜?”秋奕眉头蹙得更紧,声音也提了几分。
“奕儿……”墨呵呵一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吐气,“你这么大声,我会被当做叛徒的……”
那你真去了沧澜!?
瞪大的眼睛里明显的写了这句话,墨当做没看到,只是挑了嘴角笑。
秋奕的眉间一个紧紧的“川”字,拉着墨的手更紧了几分,大步一跨,拉着人就往营帐中走。墨轻轻地回握着她,亦步亦趋地跟着,嘴角一直带着笑,看她打算做什么。
进了营帐,帘布一放,秋奕随手扔了一个隔音结界,这才用力把人一拉,由身后拉到面前。那张妖媚的脸上还是玩味地笑,让秋奕莫名地一阵火,“你居然去沧澜?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发了五天的高烧?你这样的身体怎么可以随便乱闯!?你要出去,至少要叫上我啊……”
墨的笑更甚,轻轻地抵唇,封住了秋奕的口,双手饶过她的腋下轻抚她颤抖的身子。
怀里,有暖玉温香;背后,有娇嫩柔胰。
“墨……”秋奕回抱她,有几分痛苦的神色,充满无力感的声音诉说着她心中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