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开来,又摆回原来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曹陇这时也走了过来,站在秋奕身后,柴家两兄弟则是走到白清身后站好。
吴申义看了眼秋奕,只见她一脸微笑,确实贵气尽显,还有隐隐霸气显露;曹陇站在一旁军姿挺拔,虽是后辈,却又一双鹰眸;那白清身形不壮,还有些匪气,却有点故意为之的味道,而她身后那两个小伙,一看就是练家子,三人虽是猎户打扮,却给他一种不是池中物的感觉。尤其是白清,想到刚才那双眼睛里射出来的冷光,简直比曹陇那双鹰眸更瘆人,被盯着看就像是被野兽盯着,这野兽还是饥肠辘辘,恨不得把你拆吃入腹的那种。
定了定神,吴申义洪声说道,“是。”
秋奕笑了笑,“那么便去议事厅吧,还请吴太守带路”
“下官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有些大大喜欢看墨和秋奕的对手戏我也喜欢写这些不过剧情还是要的弈和墨的感情需要依靠剧情慢慢发展,再慢慢发生质的变化以后对手戏会慢慢多起来的别急别急
☆、议事
秋奕手里捧了一杯茶。扣着杯盖在杯子边缘滑了滑,抿了一口。那茶入口虽是热的,却有清凉之感,但稍瞬即逝,随即又有柔顺之意。秋奕放下茶杯,看着里面雪白的茶叶,笑了,这就是雪茶的味道。难怪墨说那日的茶泡得不好不要喝了,那天的与今天的比起来,可是差多了啊。秋奕勾了勾嘴角,看向厅中众人。
她一人坐在主座,两边各有一排官员坐在下方。曹陇、白请他们按着顺序坐在她这边,吴申义坐在那边,而后又是一排幽州的官员。
众人看秋奕一脸惬意地喝着茶也是疑惑。尤其是白清,一脸嚣张加愤恨,她现在很急,要不是为了那些粮食能交到百姓手上,她才不在那儿呆着!
秋奕也感觉到白清那像是喷火一般的视线,倒也不怎么在意,反而是慢慢悠悠地放下茶杯,动作之柔,那瓷器碰触坚木的声音是一点也没发出。脸上含着笑意,看向众人,眼里却是看不出情绪,“诸位,今日召大家来此,是想商讨一下赈灾之法。只不过我初来此地,虽日日有奏章上报,对这灾情,却还是不如众位来得清楚。还请各位替我说明一番。”
曹陇听着愣了一愣,他看着秋奕,原以为秋奕此番真是替墨找浴池的,到不想是来了解灾情来了。又一想到自己竟怀疑四公主,一羞一愧,当下决定要效忠四公主秋奕。再抬起头来看向秋奕时,目光中已是一片敬仰。
曹陇这反映也在秋奕意料之中,她嘴角勾了勾,看了看白清,见她脸上没那么难看,又对一旁的吴申义说道,“吴太守,你既为太守,这灾情之事必是能说出个大概。”
听秋奕用了肯定句,吴申义也不敢推辞,站起身来对秋奕作了个揖,说,“请四公主稍待片刻。”说完,吩咐旁边的人去拿一张地图来。
待那人拿了地图回来,吴申义将它北面朝外铺在地上。那人有递来一根长棒,吴申义拿着长棒一端,另一端点在地图上的北方一条连绵的山脉,这才开始说道,“禀四公主,这幽州北面是盟山,而从盟山出来有一条大河,名唤‘鹏淮河’……”木棒一端沿着盟山山脉一路滑过,在西北处点着一条粗线,这便是鹏淮河的发源口。“这鹏淮从幽州西北先是南下,后又在‘小鹿’开始转向,最后沿东南方向流出幽州,进了黔州,而后又绕出国境,进了穹宇……”众人视线跟着那细细的尖端划出地图,而后又抬头看吴申义。吴申义说,“这‘鹏淮河’贯穿幽州,可谓是幽州人民的生命河,浇灌灌溉大部分都是引得鹏淮的水。可不知为何,今年鹏淮河却是干了。”吴申义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说,“此次旱灾还有一个及其奇怪的地方。”
秋奕的眉头微微一动,却还是笑着问,“何处奇怪?”
吴申义手上又动了起来,那木棒滑上地图,在上面画着,从鹏淮起源开始画,沿着河道画过去,又沿着幽州边境滑回盟山山脉,再沿着盟山滑到起点,最后在那个大圈中间一点,吴申义面色凝重的说,“似乎旱灾只发生在这块区域,过了鹏淮河,就是原来的样貌。可在鹏淮河之内……半年没下雨了,河又干了……”这越说,在场众人的脸色越黑。
秋奕看着图,那鹏淮河和盟山连起来,包了四分之三个幽州大半进去,里面多是生产优质粮食的,而幽州边境的产量与内里比都没法比。秋奕顿了顿,问,“吴太守你可有派人去鹏淮起始查过?”
听闻此言,吴申义面色更难看,“派了……”
“结果呢?”
“没一个回来。”
秋奕眯了眯眼,这就是猫腻!
“为何不上报朝廷?”秋奕又捧起茶,小小抿了一口。
吴申义有些奇怪地看着秋奕,他报了啊。
秋奕一看吴申义的眼神,就知道可能是自己冤枉他了。眉头稍稍拱起了一点弧度,她确定呈上来的奏章她每一本都看过了。既然不会是她这儿出了问题,那就是有人把这儿的奏章扣下了。可谁又这个本事?秋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