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我掰弯了。”
唐薇宝相端庄瑞气千条地笑了,“那我就阉了你。”
52、几岁性教育
唐薇走后,沈闲似笑非笑地斜眼看向石磊,“你跟我不是那种关系?那我们是哪种关系?”
石磊勾住他的手,“别多心,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出柜的,只是现在时间不对。”
沈闲甩开他的手,对天翻个白眼,“谁稀罕你出柜了?”
“对对,你不稀罕,”石磊笑起来,这老家伙又闹别扭了,伸开双臂抱住他的肩膀,俯在他耳边小声调笑,“但是我要为你出柜,这个媳妇再怎么不好,也得给个名分。”
“滚,你才是媳妇!”沈闲抓狂地甩开他,转身往办公室里走。
石磊看着他的背影笑起来,唐薇是个什么性格他了解得很,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和沈闲已经同居数月,肯定会大发雷霆,别说请她的法务部去帮沈闲打官司了,说不定女王大人一生气,直接站到洞察那边去,在合同上整死沈闲也不是没有可能。
二审定在一月二十八日,已经是年末,石磊又是幻空又是官司,还要抽空写他的研究生期末论文,早已忙得不可开交,从窦氏公司回到家中,直接瘫在沙发上不能自理。
沈闲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拐弯处看了两眼,招手把冰冰叫过来,小声教了几句,揉揉小孩的头发,“乖,按我说的做,去吧。”
冰冰咚咚咚从楼梯上跑下来,进厨房泡了杯普洱茶,一步三摇地端到沙发旁。
石磊听见他的动静,睁开眼睛,看到小孩捧着个大茶杯腼腆地站在旁边,不由得笑起来,“给我的?真是乖儿子!”
冰冰把茶杯往他面前一推,“喝茶,消……消除疲劳……嗯,喝吧。”
石磊接过茶杯,在冰冰脑袋上揉搓一把,“还是有儿子好啊,太贴心了,不像某人,就知道远远地站着看人笑话……”边说边笑着回头往楼梯上望去,见到沈闲抱臂站在拐弯处,对他举起大拇指,重重往下一竖,暖暖的壁灯下,是嚣张到极点的挑衅表情。
他笑起来,对他勾勾手指,沈闲走下楼,弯腰看了一下茶杯,“唔,儿子,虽然你老子我腰缠万贯,但咱们也不能这么浪费,你这放了多少茶叶了,存心苦死你石头叔吧?”
冰冰立刻神情黯淡下来,紧紧咬着嘴唇。
“没事没事,”石磊忙道,端起茶杯猛灌一口,汩汩咽下,擦擦嘴角的水渍,“不苦啊,咱们儿子泡茶手艺无师自通,非常好,如果满分十分的话,能打九分半。”
冰冰抬头,好奇地看着他,“那半分呢?”
石磊把茶杯递给他,“就是有点少,没够喝,扣半分。”
冰冰眉开眼笑,立刻抱着茶杯跑去厨房。
石磊脸上笑容一扫而光,苦得龇牙咧嘴,搂住沈闲的脖子,把他拉到怀里,轻声笑,“夫人,借点口水……”说着用力吻了上去。
两人正在唇舌交缠,突然听旁边一声细细的惊呼,急忙分开,就看到小孩狼狈跑回厨房的背影。
沈闲哈哈大笑,“儿子,出来,老爸给你上一堂生理卫生课。”
石磊连忙阻止,“你疯了!他只有八岁!”
“八岁已经不小了,我八岁的时候都初恋了!”
“你跟正常人一样嘛!”
“嗯?”沈闲歪头看向他,Yin森森地呲牙,“你再说一遍。”
石磊赔笑,“你的经历哪里是凡人能够复制的?我觉得儿子到十四岁开始初恋还比较正常,你别教得他太早熟。”
“是你太保守,现在的孩子生活水平高,发育早,八岁开始上生理卫生课已经是晚的了,人家瑞典从1942年就开始对七岁儿童进行性教育,这叫建立正确婚恋观,加强性安全、性道德意识的培养,你懂个毛!”
“你连个毛都不懂,教育孩子是大事,别想当然好不好?”石磊十分无语。
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决定去床上一决胜负,不一会儿,卧室中传来激战的声音,沈冰同学端着茶杯忧伤地坐在客厅看电视,突然好想念童童。
卧室中两个人大战三百回合,被生活蹂躏的石总惨落下风,养Jing蓄锐多日的沈大公子突然间青鸟附体,芙蓉帐内千娇百媚,夹得石磊乖乖缴械。
做完之后,沈闲趴在床上,舒服地抽根事后烟,鬼笑,“你完了,再这么忙下去,你会萎了的。”
“这你不用担心,”石磊拿着shi毛巾帮他擦去身上的汗水,“我再忙也没忘记健身,绝对不会耽误你的性福。”
“不耽误,”沈闲色迷迷地摸石磊的大腿和屁股,“你萎了还有我呐,我肯定能让你欲—仙—欲—死!”
石磊大笑,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听着熟悉的音乐声,他顿时头皮都麻了,经过那晚上闹的一回,他瞬间从准老公的地位被打回待考察状态,有种拼死拼活升满了级,结果突然系统回档一样,一口气上不来,很容易郁闷而死。
沈闲喷一口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