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当第一个男人进来时,她就点了他xue,把他躺下来,脱掉上衣,装她真的当ji女,可见到一片伤痕累累的背有点坚硬,而且等待时间也沉闷,便把她身上的针拿出来,替这士兵施针舒缓肌rou疲劳。
在等待拔针时,她又闷了,便弹起某方家乡的民遥,又谁知刚巧是这位士兵的家乡,他感动得落泪,然後开始说起他家乡的事宜,聊着聊着,他们就聊起来。放他出去後,便把话传开去,说她是个好姑娘,叫其他人别进来像条饿狼想吃掉她,也把她能替人舒缓疲劳的事也传开来,眨眼间,许多士兵就来排队了。
「哼,军ji,我也当得很开心,无需报上名!」谁要告诉他!
「你这yIn荡的女人!我当初听你弹琴,以为你是个风韵柔情的女人,谁知你天性yIn荡!哼,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进来军队中,任男人把你蹂躏!犯贱!连ji院的ji女也没你这麽贱!」
夺韵越听越气,她越是这麽说她,她就要越“yIn”给他看!「对啊!我是yIn贱啊!谁要你管啊!你们这个男人,就是嘴里一套,下半身却做另一套,你说我yIn贱,看怕你们是最饿的狗公!」妈的,长这麽大也没被这样侮辱过!
「姑娘!将军她是……」关氏兄弟听到眼也瞪得老大,从他们跟将军十年来,从没有人敢和她这样说话。
「Cao!敢说我狗公!好啊!关夕、关缺!」
「是,将军!」关氏兄弟顿时直着腰子。
「脱衣服!」她指向夺韵又道:「你,就做给我看,看看你跟男人做的时候有多yIn贱。」
「啥!?」关氏兄弟互看一眼,脱衣服!?他们当然想啦,但重点是他们不想在将军面前展露他们的小兄弟。
「脱啊!」霖澪喝多了两杯,脾气更坏。
「好啊,就做给你看,但看完你别後悔刚才说了侮辱我的话!」谁怕谁,她又不是真的是个yIn妇。
「哦……是。」关氏兄弟就开始脱下盔甲,眨眼上半身已经赤裸。
「停,脱到这就可以了,两位大哥哥。你们坐着吧。」夺韵指指那边的木长椅。
关氏兄弟模不着头,怎麽要他们坐下呢?
关缺的背忽然被一双小手摸了摸,这一摸,他全身都软趴趴了,他明白何解那个士兵会这麽说。继而突然好像被蚊咬似的刺痛,接着肩膀和背上都连续好像被蚊咬了几口。
他微微侧头看,才发现肩上和背都插满了针。
「噢,你在做甚麽?」他感觉肩膀开始发烫,全身血气好像猛流的川流起来。
「做你们将军所说的yIn贱的事。」夺韵冷晒霖澪一眼,这下,霖澪真的後悔刚才所说的话了,她原来只是帮军中兄弟们针……针炙。
「好,轮到你了~大哥哥,对了,你们两,谁是兄长?」夺韵边施针边跟他们聊天,也是她刚才在帐幕里做的事情。
关夕嘿嘿一笑,指指鼻尖道:「当然是我,你不觉得我比较俊俏吗?」
夺韵被逗得轻轻笑着,却应和的点头,「对,你比较俊俏,但弟弟看起来很和蔼,容易亲近,我相信弟弟一定很有女人缘。」
关缺惊讶,接着大笑,「对!对!大哥总把女孩子吓走,而女孩子见到我都会打招呼问好。」
「屁!但我比较俊俏!」关夕不服,怎麽是双胞胎,他们长得比较凶呢!
「那你们都有在意的姑娘了吗?」看他们年轻不算大,也不轻,应该快有三十,正常的都该有妻室了。
「呃……」两兄弟同时望,也同时低头脸红。
这种纯情的反应,夺韵一猜就中,暧昧的道:「怎样,没胆追啊?」
「屁!」胞胎就是胞胎,语气速度都一样。
「啧啧,看起来肌rou发达,原来都是一条怕羞草。」夺韵拍拍他们两人肌rou横生的二头肌,她想多数男人都会有这一面。
完全被忽视的霖澪看着他们三人忽然很不吃味,特别那女人,真的完全把她当透明,眼尾也没瞄过她。
酒已不倒在碗里,她已厌麻烦,手直接拿着酒壶,大口大口喝下去。
又聊了他们兄弟家里的事後,夺韵道:「时候到,要拔针,都别动。」她小心又温柔的把针拔掉,尽量不弄痛他们,而她这一手针炙术当然来自蠍姐的相传,当时跟她学点xue时顺便学回来的。
针拔完後,兄弟两耸耸肩膀,发觉刚才从身体里发出的疲惫感竟一扫而空,肩膀若有似无的重担顿时消失。
「哇~小姑娘,你真的有一手好针法。」关氏兄弟穿回家服了。
「别叫我小姑娘,我叫夺韵,你们叫我韵儿也可以。」夺韵喜欢帮人後的满足感,不禁自然的露出温柔的甜美笑容,她这一笑,迷倒了关氏兄弟。
「哦,韵儿,名字很好听。」关夕脸红的说。
「大哥!你糟了,你背叛小蝴蝶!」关缺故意指责。
「那有!」
「有!你脸红了!韵儿~怎麽办,我大哥喜欢你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