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通过,或者可以说,他们都似乎听闻公主身边的“红人”随了绻儿,还有她。
今夜进宫,她迷香没有用,打昏士兵更加不用,士兵们早已习惯她来去如风,自由自在地出入皇宫,没人管她,人人都怕了她身上散发的清冷如夜水般从心底发寒的气质,她也很美,没有男人能抵受漂亮女人的魅力。
才踏入宫里,不知怎地,每个士兵都异常兴奋,或者也参杂一点感动,一个守卫兵更打起锣鼓,她回宫,好像要弄得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
其中一个守卫兵跪在她面前,一脸激动道:「太好了,晴姑娘,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公主……公主有救了!」
正想问公主发生甚麽事时,金银条听见锣声急忙地跑了出来,「跟我来!晴姑娘!快!」她们一人一手就拉着毒蠍跑,毒蠍自然跟着两位霏语的贴身侍女跑,越跑,感觉每个人都在盼望她回来,越是接受这种眼光,她心越寒,一股不祥的预感充斥胸腔之间。
忽跑的奔跑,来到了霏语的寝宫,踏进去,是与城外恰然相反的气氛,这儿是沉重的、死寂的,呼吸的声音是衰怜的、眼眸透露出来是悲悯的,而她最震撼莫过於……
在霏语的寝宫之中,她听不见霏语温柔清铃的说话声音,也没有预想之中被她飞扑过来的大拥抱,然後来一段温柔缠绵的热吻。没有,她渴求的身影没有她脑中所想的出现站在眼前,而是……
她原来便是寝室里引起各种沉重、死寂、衰怜与悲悯的来源体,她如具屍首般冰冷的躺在床上,即使盖上了最上盛的丝绸绒毛造成的棉皮,她看起来还是冰冷没温度,若不是她还感觉到她有很微弱的呼吸迹象,毒蠍一定会以为她就死於自己面前。
脸比平常更清冷,面部再没波动出任何情绪反应,连眉头也不皱,她愣住一张脸沉重的提起脚步擦过潇语坐在床边,颤抖的手伸出去摸上她发紫的脸颊,姆指轻抚冷冻发白的嘴唇,握起她的手,在手心里吻住她,把她冰冻的手贴於自己温暖的脸上。
潇语寂静无言,他没想到她的反应是这麽的冷静,或是她已经怒火上脑,对於霏语的昏倒,她再没想给出最伤心的表情,全部伤痛都在心里。
「太医无法得知她得了甚麽毒,连民间的神医孤王也找过,全都不清楚霏语中了甚麽毒。」
把她冰冷的手放回微暖的被中,轻抚她的额头,毒蠍清冷的声音才响起:「如果不是特别的毒,她是不会这麽容易中毒的,她吃过由世上最毒的双头蛇炼成的白心丹,可以说,基本世上得说出来的毒也不能让她中毒,而且,刚才我觉现她不像中毒,是像假死。」
「假死?」潇语挑起眉,盯住她的背影,这才发现,她现在是个很糟糕的女人,满是尘土,头发零乱。
「或许,只是推测,不是因毒而起,我没办法救霏语,是绻儿做的?」毒蠍起来转身,眯眼的回想那个乖巧的小女孩的脸容,她也难以想像绻儿下手时的表情,会是十分Yin险吗?
「你说你没办法救她!」潇语听不进最後的问话,进入耳中的只有没办法这三个字!他等了又等,就是等她回来,告诉她霏语的毒很容易解开,不到数天,霏语便会像从前那样!
她现在说没办法!那她还那麽冷静!?为甚麽!为甚麽她可以无动於衷!
「对,我没办法。」毒蠍还是那个清冷的表情盯着真盛怒中的潇语。
潇语气愤的抓住她的衣领拉她到眼前,一对充斥怒火的炯瞳要燃烧她似的爆发,管不了她是个女人,粗鲁的扯住她大吼:「你是冷血的吗!你最喜欢的人好像死了的躺在床上!你竟然连伤心的表情都没有!我妹妹怎会喜欢上你这麽冷血动物!」
毒蠍没有挣扎,可她没有避开潇语可怕的目光,全数迎接,依然冷语道:「喜欢我是她个人问题,她就是喜欢我这种态度对她,还有,我没表情,不代表我不伤心,不伤痛。」
说完她才轻轻推开他,回到霏语的床边坐下深入被子握住她的小手,再一次问:「是不是绻儿做的。」
「是,金银条说见到她从霏语房间出来,她们进去时就发现霏语像死了般躺在地上了。」潇语冷静自己的思绪,不过她还不承认妹妹喜欢这冷血动物的理由!
「绻儿的家世你又知多少?」想知道为甚麽一个人突然要去到害死别人的程度,唯一的理由多半是有血海深仇,替某某报仇之类的。
「找人查过,只听闻绻儿一家有四口,父母在前几年过世,她独自离开寻找一直在外流浪的大哥。」
其他详细细节就查不下去,好像绻儿故意要隐瞒自己的身世,不让别人得知,而知道她父母过世,她还有一个大哥都是在她过去住过的地方问当时在邻近地方独居的老婆婆才知道。
大哥?
毒蠍竟然在脑海出现了閰罗的吊在城门外时的样子,「姓甚?」
「是很特别的姓,想必这应该是最重要的紧索,一个很美的复姓“花云”。」
「花云家族!」毒蠍这刻反而激动起来!「花云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