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匹马同时奋力往前跑,力气大如十数个壮士,人体最脆弱是头部和上肢,没多久,屍首的上肢同时被拉断出来,两匹马奔脱而出,被跟同的行刑使拉住,而头也没多久也被拉断,鲜血浸满了整个型场,一俱没头没手的屍体躺於鲜血里面。
大人把小孩的双眼在屍体分离时盖住了眼睛,而霏语和金银姐妹早就在閰罗被拉断双手时已侧过头去,不敢多看,独有绻儿瞪大了眼睛看了整个过程,她是被如此震撼的场面吓得不懂反应。
而潇语则像放了一口气,他喝了一口龙井才起来,挥袖离开,「霏语,回去吧,还有许多宫中事情待你下令的。」
霏语嘟起小嘴,这几天随了不见毒蠍纵影让她心烦之外,她也得因为要劝服一些反对皇兄决策的群臣而烦恼,她不想处理政治的事,也不想对军事有甚麽参与,偏偏宫里出现挺公主派与圣上派,害朝政被分割,朝政被分割绝对不是好事,她也不想看见伊甸国四分五裂,然後被邻国得到机会攻打过来。
她只好硬着头皮上阵,劝服接受皇兄的决策之外,也劝他们承认皇兄的王位,可惜老人家就是冥顽不灵,硬说她才是天上指派来管治伊甸国!她也有说到做到,天天到祖先面前祈祷,希望有奇蹟出现,第二天皇兄身上就会出现胎纹,可惜每天早上起来她都失望,皇兄都说没有身体上出现突如其来的胎纹。
皇兄笑她妄想,胎纹这东西,怎会後天才出现,总是一笑带过。
当她最心烦,最想找人来依靠之时,毒蠍就没在身边,这才是让她最烦闷的原因!
车裂之刑完结後,霏语闷在寝宫里,在床上滚来滚去,满脑子都是閰罗很痛的盯着自己,整张脸都是仇恨,她後悔跟皇兄说了,是她直接累了閰罗死得这麽凄惨。
「啊!!!!怎麽办,我今晚一定睡不了,绻儿!」霏语坐起来,拉起站在床边一直都很安静和沉默的绻儿。
对啊,她是哑巴,当然安静了!
绻儿拍拍她的小手,微笑。
「绻儿,如果那衰人今晚太晚回来,你就陪我睡,她就自己睡地板好了!」霏语拍拍床边,绻儿却听到她的话而猛力摇头,甚至跪了下来。
绻儿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即使公主怎麽慈祥,她都不能放肆无道,她说陪就真的睡在公主的旁边。
「啊!你真是的,陪我吃饭你摇头,陪我洗澡你摇头却只为我洗澡,到底要我说陪我甚麽你才点头?」她不服的用力躺回床去去,大字型的。
绻儿从地上站起来,只对霏语浅笑,一个浅笑,代表了她是公主,自己只是奴婢,真的身份……有别!
「唉,算了,我去找皇兄跟我睡好了!」霏语果真起来,真的打算去找潇语。
「找谁跟你睡?我没听清楚,霏语。」
声音从门外传来,毒蠍冷着脸容,跨进寝室里,来到床边去。
「没有啊,我没说谁啊。」霏语感到不妙,她这种语调与一张“可爱”脸出现,表示她在气了!
毒蠍轻搂她怀臂弯里,落在她腰间的力度却是有一点重,「是吗?是我耳朵出问题了?」挑挑眉梢,现在她的表情真可爱,紧张得全身颤抖,像只被她抓住了耳朵的小白兔。
「一定是了!我是说想让绻儿今晚陪我睡,人家看了车裂害怕了嘛!」撒娇是救她最好的方法,她一个主动倒怀,己让毒蠍软了一大半。
「哦,绻儿吗?好,绻儿就绻儿,不过今晚不用她陪你,我陪你好了。」她点了她的鼻子,轻轻在她嘴边落了一个温柔的轻吻。
「你先退下。」轻吻却挑起了一点情欲,毒蠍使开绻儿。
霏语很清楚她想做甚麽,涨红了脸颊,用眼神示意还没退下的绻儿退开,因为绻儿很守她的说话,真的谁也不能吩咐她做事,包括人人见了都害怕的毒蠍,她不听从。
绻儿收到目光才对她们两人弯下腰退出了房间,退出的时候,她眼神变得冰冷,瞄了她们才真的关上了门。
门关上後,毒蠍顿时把霏语推倒在床上,小声在她耳边说:「你得小心一点绻儿,知道吗。」
「她怎麽了?」被抱入怀中的感觉是最幸福的。
「不知道,总知你要防着她,吃的东西都得是有验食者面前验过才能吃,不要单独跟她说一些隐密的地方。」毒蠍观察了绻儿数天,的确跟剧情发展很合理,她很乖巧,却这才让毒蠍鸡皮疙瘩。
「好啦,都不知道你怕她甚麽的,倒是你这几天去哪了!」吃醋了一小下,霏语倒过来压住她,躺入她怀间磨蹭。
「哼,我去哪也得像其他人一样禀告给你知道吗?霏语,我何时成为你的奴仆了。」毒蠍搂住她轻扫她长又软的发丝。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嘟长小嘴向她撒娇,更用力抱着她,听着她的心跳声。
「离晚膳好像还有一段时间。」毒蠍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嗯,怎麽了?」傻傻的霏语只沉醉被抱紧的幸福中。
「我要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