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停留的地址。&&
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一边陪他等著,夏时季一向与出租车司机的缘份不错,在纽约坐出租车的这几年交了不少开出租车的朋友,於是他跟这次新遇到的看起来也不错的司机攀谈了起来,等著李昱泊听到他的留言过来接他。
等他们聊到他们共同认识的那个喜欢喝点酒,还爱好抽点大麻的一位开车的司机时,夏时季的手机响了起来,与此同时,出租车的门被剧烈地拍出了声响。&&
“你他妈在干什麽?”门一开,就听到了咆哮声。
夏时季表情冷淡地抬头看著一脸愤怒的李昱泊,再看了看他身後站著的那几个人,冷笑著翘起嘴角,“我倒是想问,你他妈的在干什麽?”
“夏时季……”李昱泊一字一句地喊他的名字。
“怎样?”夏时季挑起了眉,毫无惧怕地跟李昱泊扛上了……他妈的李昱泊,背著他来这种地方,平时不是什麽事都要让他知道吗?这次怎麽鬼鬼祟祟得像个gui孙子。&&
“上车……”李昱泊闭了闭眼,忍住了全身想揍人的躁动,手一拉就把夏时季拉了出来。&&
夏时季手拉著他的包跟外套被李昱泊拉了出来,在李昱泊想拖著他往他们的车里拉去时狠狠地踩了下李昱泊的脚,再狠狠地瞪他一眼,伸手去李昱泊的裤袋里掏出钱包,付给了司机出租车费。&&
“谢谢,下次聊。”夏时季跟司机打完招呼,理都没理李昱泊,率先往车里走去。&&&&
他坐在後座,李昱泊也随著坐了进来,一个陌生的人坐在了前面开他们的车。
夏时季没问那人是谁,只是手又往李昱泊裤袋里钻,掏出枪,看了一眼,就往李昱泊脸上砸,“这都他妈的什麽东西?”&&
李昱泊躲过,皱著眉毛看他,随即又沈默了几秒,说:“有人找事。”
“有人找事?”夏时季气得笑了出来,“我怎麽不知道?啊,有人找事找到你都要动枪了,我他妈怎麽不知道?”&&
说著,用手招呼上了李昱泊的头发,愤怒地扯了好几下,又煽了下李昱泊耳光,问:“你给我老实招待,还瞒了我多少事?”&&
“说。”李昱泊不吭声,夏时季看著怒火更盛,顾不得有陌生人在前面,他一个翻身坐到了李昱泊腿上,甩了他一个巴掌,问:“给老子说……”&&
“你……”李昱泊任他打了一掌,在他要打第二下时捉住了他的手,不快地说:“好好写你的毕业论文,别的事别管。”&&
夏时季这下更是被气得冷笑出了声,“别的事?你他妈都动枪了,还别的事?是不是以後我死在路边也是你的别的事?”&&
他这麽一说,先前被打巴掌没火,听到这话的李昱泊却顿时火大了起来,他抱著夏时季,警告地打了他的背一下,严厉喝斥,“谁教你这麽说话的?”&&
“你……”夏时季气得话都说不出口了,一低头就咬上了李昱泊的脸,直到咬出血来了都不解气。&&
李昱泊被他咬得疼痛,拉了他开来,也不去管脸上的血,擦著气得眼睛跟寒夜冷星一样咄咄逼人的夏时季嘴角沾著的血,皱著眉说:“下次不许乱跑,这种地方是你能来的吗?”&&&&
事情没说一个字,还要来教训他……夏时季眼睛一眨,眼眶顿时红了起来,身体一歪,去勾自己的包,“你快把我给气死了……”&&
他带著哭音委屈地说著,从包里掏出纸巾去李昱泊的脸上的血,气得发抖地说:“下次咬死你,看你还气不气我。”
李昱泊看著他,等到夏时季用舌头舔了几个下他的伤口,又爬起前面驾驶座去翻置物柜里的创可贴……微微地叹了口气。
等夏时季重新回来坐到他腿上时,他说:“有个华人帮派勒索我……”&&
“什麽?”夏时季帮他贴好创口贴的手一顿,脸暗沈了下来。&&
“我今天去见了他们的头……”李昱泊轻描淡写地说:“问了一下是谁告诉他们我的来历的……”
“哪个帮的?什麽来头?”夏时季知道华人圈子的小团夥帮派众多,他们因学业和工作上的事都很忙,基本很少涉足华人聚集的场合,虽然还是跟几个商会的一两个负责人有一点联系交往,但一般的人他们都没有接触。
说直白点,纽约城里华人圈子里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人没几个……除去他们同是中国人的身份之外。
“暂时没问出来,交给人问去了……”李昱泊摸著夏时季柔软的头发,“你搬回来住,这几天可能会有一些动静。”
“我不怕……”夏时季不悦地拉开他的手,“你还没说清楚,给我详细说了,他们是些什麽人?勒索我们什麽?钱吗?”
李昱泊是工作後的半年里才在场合里比较稍微高调一点,但比起有些平常高调的人都不知低调了多少去了,基本上想查出点他们什麽很困难……就算他们在曼哈顿的公寓,除了几个信得过的朋友,学校的同学也没有几人知道地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