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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波亭的那一幕,一定是陈逸飞刻意设计,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自己绝对不能放过他。一定要让他知道,动了自己东西的人是何下场。
萧子落一路骑马狂奔,飞快地赶回落心殿。进入殿中,柳儿正在弹琴,萧涵天一身洁白,怀里抱着狐儿依靠在桃树下的椅榻之上听琴。
萧子落也不管旁边是否有人,冲上椅榻就将萧涵天搂在怀里。
“天儿~!我好想你。”
柳儿一下愣住,忘记了拨弄琴弦,他觉得萧子落也太大胆了点,到不是他的举动吓到了自己,而是他那放肆的行为对象竟然是这个冰冷生硬的太上皇。
萧涵天也是愣了一下,随后他那绝美的容颜之上瞬间布满寒霜。猛然抬腿,向萧子落的腹部狠狠地踹出一脚。
“嗯~!”
只听一声痛苦闷哼!随后便见,一袭红袍犹如一块破布一般飞了出去,一直由殿宇中央飞出了殿门外。
柳儿急忙双手握面,不忍看萧子落那悲惨的结局。偌大的落心殿宇内死一般寂静。
殿外的萧子落摔倒在地一脸嬉笑,站起身向四周看了看,园内除了呆板的张笑之外再无他人。
扬起一张无所谓的俊脸,一脸含春地再次向殿内怒美人走去。
“嘿嘿~!天儿,你的内力似乎又见长了。”
萧涵天一直冷冷地看着他,见他又大步流星地向自己走来,心里说不出的气恼。这个混蛋,竟然敢在外人面前对自己如此放肆。
萧子落刚刚走到他的面前,还没来得急坐下身去。只见萧涵天又是一脚踢出,自己便再次犹如一块破布一般飞出了殿外。
张笑看着又一次横着飞出来的萧子落深深皱眉,心里暗暗的庆幸着,幸好柳儿不会武功,不然每日清晨那一脚若是以这种方法来承受,自己非得半残不可。
萧子落起身,甩了甩袍袖,抖了抖袍摆,再次大气凌然地向殿内的冷美人举步走去。
只是他这一次长了记性,不再将目光定在萧涵天那绝美的脸上,而是他的腿上。
“天儿~!好痛啊,我好像被你踢出内伤了。”
萧子落一脸的可怜像,一身的哈巴狗气味。
柳儿无比惊愕地看着萧子落,不是他那不怕死的Jing神震慑了自己,而是他那小心翼翼,胆小如鼠的模样。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原来这个强势的男人也有这样软弱的一面。会不会是自己眼花了,或者,这个人根本就是双重人格?
萧涵天见他紧紧盯着自己的双腿,又不怀好意的向自己靠近,心里说不出的气恼。猛然站起身来说道:“你再敢靠近一步,试一试……”
萧子落听语立刻停下脚步,一脸的赔笑。抬手指着他身后的地榻说道:“呵呵~!天儿你误会了,我是想去那边休息一下。”
萧涵天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又坐回椅榻不理会。
萧子落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然后坐在地榻之上,一脸渴望地看着美人。心里跟有只刺猬在打滚一样,又刺又痒。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美人抱在怀里揉捏爱抚一番。
柳儿觉得殿内的气氛太过诡异了,看看萧涵天,只见他一脸冰冷甚是骇人。
转首向萧子落望去,顿时吓了一身冷汗,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急忙起身说道:“柳柳儿告退。”
说完急忙抱起自己心爱的长琴跑了出去。nainai个熊啊~!刚才那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怎么感觉,他是想将自己活活掐死?
柳儿出了落心殿,拉起张笑便走,像逃命一般逃出了落心园。他决定,以后没事绝对不会主动来这落心殿一步。
柳儿和张笑离开了。萧子落却突然变得深沉起来,静静地看了美人一会,然后起身去了里殿。
萧涵天一直抱着狐儿沉默,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般。
只是在萧子落起身走向里殿之时,他微微皱了下眉。心里不仅好奇起来,这人搞什么鬼,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难道,刚才真被自己踹出内伤了?
又静静坐了一会,才将狐儿放在地上,自己也起身向里殿走去。心里有些担心,如果真的出了内伤,也好劝他早点调息。
进入里殿,萧涵天看着眼前的景象愣了一下。心中不仅自问,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华贵的红袍像破烂一样被丢在地上,洁白的裹衣犹如垃圾一般随意丢弃,两只缎靴也各分东西躺在地中央。然而,他们的主人却不翼而飞了,完全没有任何踪影。
愣了片刻的萧涵天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便是自己中计了。
刚想转身离开里殿,不想身后突然传来劲风,本能性地挥手去挡,却是已然不急。只觉背后数处大xue连番传来刺痛,自己的身体便被控制不能动作分毫。
“萧——子——落!”萧涵天愤怒的大吼。
身后之人没有任何声音,而是伸出双臂从背后抱住了他腰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