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子落终于无奈的又走了回来,然后提起他的衣领离开此地。
&&&&片刻之后,萧子落将天闵王朝最为尊贵的君王丢进了闵天湖内,而他自己却站在岸边,悠闲地看着落汤鸡在水中搏斗。
&&&&萧子祥被丢进湖水一阵挣扎,胡乱扑腾。萧子落看了半天的好戏,才再次轻身飞起将他捞了上来。
&&&&被冰冷湖水灌了一肚子的萧子祥终于清醒几分,他四肢朝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许久之后,终于坐起身来看向萧子落。惊愕,疑惑,不信,迷茫,最后统统变成了无尽的深沉。
&&&&他施冉冉地站起身来,然后开口说道:“多谢二皇兄救命之恩。”
&&&&萧子落一直冷冰冰的看着他,此刻看到解救之后的他终于回复沉稳,无奈的冷哼一声。“哼呵~!不必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二皇兄”萧子祥见他要走,急忙出言唤了一句。
&&&&萧子落再次转身。“怎么,你还没喝够是吗?用不用我再将你丢进去?”
&&&&萧子祥有些尴尬,不过也是瞬间闪过。
&&&&“不是!朕,子祥只是想知道二皇兄如今住在何处?不知以后可否寻你一起叙叙旧?”
&&&&他很奇怪,萧子落不是被父皇冰封在地窖里面吗,为什么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萧子落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免了吧!以后喝多了别出来丢人现眼,今夜遇见的是我,若是别人你如何面对。”
&&&&“我……”萧子祥语塞一时无话。
&&&&萧子落心中思念着萧涵天也不再与他纠缠,转身再次离开。
&&&&这一次,萧子祥没有在喊住他,只是看着他消失的身影,目光茫然又迷离。
&&&&返回途中的萧子落心里很是不舒服,记得以前在皇宫之时,自己曾有多次发现这萧子祥的目光有些问题,当时的自己看不懂,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大概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皇兄吧!心中不禁发出一丝冷笑,这皇家之人的感情还真是难以揣测。
&&&&回到落心园,之间落心殿内灯火通明,殿宇大门敞开,一抹白袍银发直直矗立在那里,淡淡的望着归来的自己。
&&&&心中顿时心痛不已,自己真是该死,竟然回来的这么迟。快步走上前去,将单薄的身影紧紧地抱在怀里。轻声呢喃:“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他一定是在十年牵挂着自己,就像自己思念牵挂着他一样。
&&&&“回来便好。”萧涵天话语无波,却是说着真心之言。恐惧,惊慌,终于得到安抚。
&&&&萧子落慢慢放开怀抱,温柔的看着他。“我们进去吧,夜深别着了冷。”
&&&&他一定在外面站了许久,一定是从自己走后一直站到现在。
&&&&“好!”
&&&&萧涵天转身同他一起进入殿宇。郁漠与千里定定的看着他们,然后将殿门关好。
&&&&落心大殿地榻之上,两个赤裸男体缠绵在一起。
&&&&“你喝酒了吗?”萧涵天突然发问。
&&&&正在努力奋斗的萧子落突然乱了一下节拍。“没有。”然后吻上了他的双唇,然而身下的人儿似乎不像以往那般热情。
&&&&停下腰间动作,抬起头真诚地对上他的双眸。“天儿~!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只是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萧子祥。”
&&&&萧涵天听语微微皱了下眉,然后抬起臂膀搂住他的后颈。“我发现自己现在很爱胡思乱想。”
&&&&没有再问他是如何遇见的萧子祥,更没有再问他遇见萧子祥后都发生了什么。
&&&&萧子落痴迷的看着他。“我喜欢这样的你……”
&&&&甜蜜爱语消失在彼此缠绵在一起的双唇之中,慢慢变成了暧昧的吭腔。
&&&&爱意深浓的日子过得很快。七日后的清晨,萧涵天一袭月牙白袍,面带银狐面具,腰间挂着银鞘长剑,肩头俯伏着狐儿。
&&&&萧子落穿暗红缎袍,为了映衬爱人的装扮,自己也带上了面具,虽然面具也是同萧涵天的狐形面具相同,颜色却是暗红之色。
&&&&两人一同步出落心殿宇,在郁漠与千里事先打点好的情况下暗中离开了落王府邸。
&&&&今日是翟琦霖的大婚之日,多年来的翟家本是门庭冷落,此刻却是贵客满堂,出了翟家直系亲属和一些少许世交外,多数都是一些大有来头的江湖人物,还有许多名豪富商,特别是青年才俊颇多,各个衣着华贵气势非凡。
&&&&翟府婚宴的排场也是极其隆重铺张,翟家亲系与天闵的一些官员们都是美煞得紧,如今翟府的翟琦霖不过是个正六品文散官朝议郎,竟然还有如此雄厚的资本。
&&&&不但钱财阔绰,就连交朋好友的气势也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