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评委会一致决定用杀桥一锤定胜负。五方人马,从胜出的十名选手中挑选五名参加最后的亡命角逐。
当然,在比赛开始之前所有人都有权选择退出,退出者将会受到大会提供的五十万奖金,但是,一旦决定进入杀桥,任何想要临阵退缩者我们手中万伏电击棍相信会让你尝到绝妙至上的滋味。
比赛没有时间限制,以最后取得空中站台上的锦旗者为胜,胜者代表的一方将会获得未来三年内夕照周边划定场子的所有权,三年后重新洗牌。
好了,话不多说,从现在开始一分钟之内决定出场人选。”
“皇,这一次出场的非你莫属。”
乔刚介绍完比赛规则,辜凤便开口对辜皇说道,同时出道的四名伙伴中,皇的军事格斗技巧是最好的,加上当年伊斯托芬机场那次漂亮的回击他可是早有耳闻,辜皇彪悍的伸手就连他这个以暗杀专长的人也不敢随意挑战。况且,今晚两人之所以会出场为的就是造成轰动,前面的多次出战只是铺垫,这一次才是重点,为的是引出gui缩在后方蠢蠢欲动的某条狐狸尾巴。
“好,我去。”
没说什么,在这些事情上辜皇从来不知道谦让,辜氏族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会妄自菲薄,也不会骄傲自大。看那些黑衣保卫手中的武器,曾在军中任职少将参谋的他再清楚不过,也不推辞,径自朝着比赛入口而去,此刻距离比赛还有不足半分的时间。
在辜皇离去的同时,辜凤有意无意的朝着主席台一侧扫了过去,此次斗车比赛的真正Cao纵者就坐在评判身后那层用黑色丝绒隔开的贵宾室中,身为监视与暗杀的显之队队长,对某些暗含心思的视线辜凤向来十分敏感,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谁说地下斗车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就来做做高明的猎手逮住那只狡猾的狐狸也不错。
五名参加最后征途的选手已经全部就位,看他们的身材无一不是肌rou发达,身材高大之辈,裸露的手背上斑驳的伤痕有些已经年代久远,都是些经验老道的职业地下斗车手,有车技,有身手,更有胆量,混迹在这些人中,辜皇虽然高大但比起他们还稍显单薄的身体赢来所有人的轻视,他们未曾瞧见辜皇单臂举起铁马的样子,因此也低估了对手。
场地里架起了连续的高架桥,驳接点是活动的可以任意Cao纵桥梁两端的上下连接,中间一段用麻绳拉起的吊桥,同样用麻绳编制的桥面摇摇晃晃,不知道能不能够承受的住铁马的行驶,这一次地面没有了沙堆的缓冲,硬实的石英地板,从高达五米的空中摔下必死无疑!
观众们全部退到看台的最高点,尽量避开镭射机枪的扫射范围,一些初次见识杀桥的青年们面色已经开始泛青,但都强忍着不希望错过车神的比赛。
“耀阳哥,加油啊!”
一群少女在看台上又蹦又跳吸引着心目中英雄的注意,希望他能够完好无损的归来,看着那些被奇形怪状的妆容掩盖的年轻脸孔,辜凤眼眉高高扬起冲着场上皱眉寡言的辜皇飞去一记媚眼,告诉他加油别辜负大家的期望。辜皇毫不理会,只认真的检视着自己的搭档,看看它是否有所损毁。
最后时刻终于来临,辜皇依然排在最后出场,他目光平缓静静的注视着消失在铁闸内的第一名选手,缓缓拧开把手,脚踩油门,让铁马稳稳滑出,视线变换间已经来到场地中。
乔手中的指示牌狠狠落下,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第一下枪声响起,刺眼的白光袭来,血腥杀桥开始上演。
何谓杀桥,即活动高架桥加上四周疯狂的扫射,要在枪林弹雨中穿过处处危险的桥梁夺下高塔上的锦旗,这是夕照黑道多年来为争夺地盘惯用的手法,不过现在已经延伸到商海,夕照虽小,但水却很深。
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供辜皇多想,四面八方射来的灼烫子弹迫使他将全部注意力放回比赛。
前面四位选手已经全部上到桥上,辜皇并不着急只是定在原地细细打量四下确定最佳的通行方法,约莫过了一分多钟,仍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场内场外的人群已经开始sao动,大家纷纷猜测着这位车神是否被场内强大的火力震慑想要临阵脱逃。
对那些议论充耳不闻,辜皇静静打量着那群黑衣保卫的动作,观察他们的习惯和射击周期,终于,他开始动了,前方一名选手已经上到麻绳编织的吊桥上却因为躲避左侧飞来的流弹不甚撞破了绳索惨叫着跌落下来砸在地上,脑浆迸裂,死状凄惨。
微蹙眉梢,辜皇加快速度碾过那人摔落的机车残骸,在四周不停扫射的枪弹中上了第一段高架桥,此时桥梁的驳接点已经开始下陷,距离另一端脱出近一米,目测飞纵的距离,油门一轰到底,镭射子弹打在机车两边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有些擦着裤腿飞过,带出灼热的燃烧感,辜皇却丝毫不予躲避,迎着弹雨密集的地方突了上去,砰,咔,刚刚好,在后方桥梁落地的瞬间上到第二段,枪声依然猛烈,那些枪栓滑动的声音听在耳中带出些许毛骨悚然的意味,就像是送死一般。
不过,辜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