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纹身,街头巷尾有贴纸卖,这帮中二分子赶chao流);女的不让须眉,额头贴骷髅、小腿贴凶兽。相形之下,只有苏琴像良家好女孩。
小乔筒子向来不为难自己,连招呼都没打,全神灌注于大海风光“噼哩啪啦”一通拍,偶然好似手误般镜头偏了,偷偷摄下“保镖”们的衰样,至于会不会拿出去发表……嘿嘿,或许手捏把柄反过来敲竹杠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李晓蔓倒是真的倾情于远方,她第一次见识海上日落,但见夕阳渐渐沉没在海平面下,漫天红云舒卷,美的令人屏住呼吸。
美景是人们共同的大爱,甲板上的游客越来越多。
乔若茜顶不顺,虽然保镖得力、没人能挤着她,但汗臭味醺人。于是坚决要求撤退,吵吵说要去洗个澡换身衣衫。
李晓蔓颇不舍,看乔若茜马上要阵亡的嘴脸,还是痛快收起相机。
苏高手一直无耻地呆在保护圈中,白裙飘飘恍若仙子,一点没被满身汗臭的凡夫俗子们碰着。这会她兰花指一翘,仍命哥们姐们开道,于是一帮人回到有空调的公共舱。
乔若茜要洗澡,一等舱房才配有浴室。她和李晓蔓住的是三等舱,行李也不在自己的舱房中,因为一间舱房八个床位,她们想双双出外观海上风景,为免行李失窃,把旅行箱放到武术队的一等包舱去了,洗澡换衣必须去一等舱。
一等、三等不在一层,赴一等舱要检票。不过这一时期的票还没有实行实名制,苏琴向两个队友要了船票,亲自带乔、李往包舱去,其他人则往餐厅抢菜。
李晓蔓悄悄松口气,船上是先付后吃,不用她们买单了。嗯,就知道苏琴是好筒子,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一等舱的乘客少,只有一个查票口,从三等舱过去要穿过一段通道再爬舷梯。
三人正走着,先前她们瞄到的眼镜少年从某舱房出来拦住她们,后面还有两个少年探头探脑。
眼镜少年慌慌张张脸红脖子粗,努力挺直胸:“认、认识一下……”
苏美女最不见待拦路搭讪,劈手将比她高一大截的少年拎起、扔回舱房,还来了一句:“好狗不挡道!”
乔若茜不忍目睹,李晓蔓喷笑:“喜欢谁不好,竟敢对咱们的霸王花一见钟情!”
苏琴立即双眼含泪,强调自己分明是朵娇花,被船上的生活荼毒了,一会要独坐舱房思考人生。末了道出要点:“船上等同毒~药的饭菜我才不要吃,宁愿啃方便面!下船你们请客,我不吃海鲜要吃澳洲牛rou!”
李晓蔓惊的两眼发直,乔若茜代为发言:“你怎么不上天呢?阿蔓是学生妹,我一个穷记者,买得起空运牛rou吗?”
苏琴斜眼相看:“请不要欺骗人民群众,分明升官了!不请客,是看不起群众?”
乔若茜喊冤,说自己有自知自明当不了官。这事缘于商报因政策性原因被取消刊号,然后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媒体改制中广南成立三大报业集团,下属新报刊纷纷出笼,其中一部分是换个名的原有报刊。原商报经济效益好,自然在收编行列,女老总趁机扔了早就不想要的吃白饭分子,带着心腹干将们跑到某集团旗下,创办财经导报。她想让乔若茜做副总,小乔筒子没肯,兴趣是一方面,更主要她还没有读完MBA,要到处跑做企业调研,坐班不方便,所以还是机动记者。
但半年来她为新报立下了汗马功劳,协助老总打出漂亮的开门红,随便一个广告拿到的抽成就不低,苏琴心里有数才会吵着要她们请客。只是助理考上大学,即使是私人助理,雇主代为请客也怪怪的,而要李晓蔓请,人家一个学生妹,依稀过份,所以苏筒子换借口了。
说笑间三人来到一等舱,遇上在甲板上晃悠的领队。这也是一个眼镜男,不过乔若茜严重怀疑他戴的平光镜,赛场上没见过某教练戴眼镜。
教练闻苏琴诽谤船上的饭菜,建议她吃面包,说自己也是吃面包,反正明天上午就上岸了。话说运动员吃饭很讲究,日常都是吃营养餐,他们本可坐飞机直飞比赛城市嗨楠叁哑,一个小时就到了,不用领受外头的垃圾饭菜。但这趟他们只是进行表演赛,时间又宽裕,船票也便宜,队员们吵着要坐海轮、要品尝嗨口的海鲜,他便开恩准许了。
闲言打住。乔若茜拖着蔓妹子一块去冲澡,苏琴则往餐厅送船票,不然一会队友回来不便。
当两位记者打理好出来,苏琴已经返回,正皱着秀眉啃面包,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李晓蔓也不大喜欢面包,且没打算吃船上伙食,90年代无论船上还是火车上的饭菜都又贵又不可口,她烙了薄饼做了小菜,当即取出来分享。
教练也跑来凑堆,夸赞李晓蔓美丽贤惠,谁娶了谁享福,并推荐他的队员,说看上谁他做媒。
小李筒子满头黑线,她不能说自己是百合令茜姐被人怀疑,只好坚定表示不要男人。
教练只当她刚刚高考完还没恢复,暂无谈恋爱的心思,转而猛夸乔若茜,这回不是乱点鸳鸯谱,是要乔记者多捧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