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回报军情的人。”
&&&&逝水恍然摇头,看着古妃,嘴角溢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眼神却明媚如三春暖阳,缓缓地道:“死人。”
第四十五章一出好戏
&&&&三日后,清晨胜天正殿。
&&&&古妃坐于珠帘后,神色矜持坐姿端庄,透过明黄色的薄薄纱帐,见底下站于文官之首的古左丞手持象牙笏,嘴角带笑得意非凡。
&&&&古妃听着群臣上奏完毕,温婉道了声:“众爱卿可还有事启奏?”
&&&&无人应答。
&&&&古妃似乎早就料到,便冲着古左丞说道:“左丞也没有么?”
&&&&“回娘娘,没有了。”
&&&&“当真没有?”
&&&&古妃再问了一次,见左丞困惑,仍然摇头,脸上陡然浮现出失望的神色,“本宫料想左丞身居高位,忠心耿耿于皇上,为百姓谋福,这些时日又为国为民Cao劳甚多,便想着给左丞一个坦白的机会,为何左丞不领情,还毫无悔过之心。”
&&&&“娘娘这话是何意?微臣身为左丞,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从来不敢有逾规矩,群臣都有目共睹,微臣问心无愧,无需悔过。”左丞底气十足。
&&&&古妃微微摇头,见着群臣听着自己和左丞的对话,终于有些sao乱地窃窃私语,便道:“左丞既然不肯坦白,那左丞便欠了本宫一个解释,来人,把那具尸体带上来。”
&&&&‘尸体’二字一出,举朝皆惊,左丞犹自惶惑,正殿门边居于列尾的下位臣子便颤巍巍转身,看着随古妃一声令下便从外面抬进来的一副单架。
&&&&两个禁卫一头一尾,将上面蒙了一层白布的单架放在文武官员中间的空地上,不甚浓重的腐臭味慢慢飘散开来。
&&&&“娘娘这是何意?”左丞皱眉,忐忑相问。
&&&&“此人四日前毙命,一剑封喉,剑上还淬有剧毒,身上还带着皇上的玉玦。”
&&&&古妃正说间,一名禁卫俯身掀开了白布,露出里面青黑的一张脸,满是尘土的衣袍,和脖子上一处血rou模糊的伤痕。
&&&&“微臣敢问娘娘,这是何意,此为何人,居然会有皇上的玉玦?”
&&&&“此为何人,左丞不知?”古妃故意问道。
&&&&“微臣不知,还请娘娘明示。”
&&&&“那本宫这么说罢,他四日前大约午时抵达京师,才在驿站下马,稍事歇息便欲奔赴皇宫面见本宫,然左丞在途中拦下了他,不知所谓何事,亦不知后情如何,本宫便再也没有见到他,这些天本宫派人四处查探,方才有了他的消息,现在左丞可有知道什么了?”
&&&&“这……”
&&&&左丞终于明白了古妃的欲图,瞥了一眼横躺的人,知道纠缠下去,古妃也会抽丝剥茧说出尸体的身份,舌粲生莲无中生有,便抢先问道:“微臣从未见过此人,遑论拦下他,但据娘娘所说,莫非此人,是羊谷回来的?”
&&&&群臣呆若木鸡。
&&&&羊谷回来,带着皇上玉玦,欲要面见古妃娘娘,还让娘娘如此上心查探的,还能有谁,铁定是传信的人了!
&&&&据娘娘所言,难道是怀疑左丞杀害了传信人?
&&&&“左丞想说了么。”
&&&&“微臣只是猜测而已,微臣未曾对他做过什么,娘娘想让微臣信口胡诌么?”
&&&&“左丞啊左丞,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古妃再次摇头,猛然从椅子上坐起,隔着帘子道:“他是羊谷派来的传信之人,四日前方才抵达京师,本欲向本宫说明军情,却被左丞半路拦截,想来左丞也知道皇上的消息了,何故又要在三日前上朝之时逼问本宫羊谷的事情?”
&&&&左丞还未答言,古妃便又叙话道:“左丞已经获知羊谷的消息,却在朝堂之上咄咄逼人,装作不明就里,欲要本宫坦诚相交皇上是否陷入僵局,左丞到底是何居心?”
&&&&“娘娘——”
&&&&“左丞见过传信人之后便再没有人见过他,本宫差人日夜查探才掘出他的尸体,财物未失却没有半点书函,这般情形,左丞要本宫怎么想?”
&&&&古妃撩开帘子,正身站在高台之上,双眸炯炯地看着额头见汗的左丞,面色Yin霾。
&&&&百官已然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摇摆不定,念及三日前左丞与古妃当庭决裂,心生了几分疑惑。
&&&&照当日娘娘所行,似乎是皇上陷入了僵局,但现在看这情形,倒像是左丞派人暗害了传信之人,娘娘便失去了羊谷的消息,方才会对左丞的逼问无言以对。
&&&&这样看来,掩盖事实的,倒是左丞了,那皇上的羊谷之情,便是没有岔子了?
&&&&左丞勉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正要开始辩驳,突然见文官中一身着绿衣的臣子跪了下来,重重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