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自己的立场,不会乱来。”
看着她,十足把握的笃定说道:“你错了,卡丽熙。”
“我错了?”
“夏尔玛和我是一类人,为了到达目标会全力以赴。如果,她真想得到一样东西,她会拼尽全力,不会在乎身份和立场这些虚伪的东西,甚至挑起一场战争她也在所不惜。她会奋力一博,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决对不会轻言放弃。唯一能让她退缩的,就是她追求的希望彻彻底底破灭在她眼前的时刻,她才会死心放下一切。”
山谷中与狼群生死一战,着实让列摩门纳领略了,这位身担‘刀火’首领与埃及将军双重身份的女子,那份耀眼顽佞的光芒,就像那把艳红胜血的长发,足以灼毁一切闪烁着质疑的目光。
咬了咬唇,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出来。小心翼翼地开口,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列摩门纳,其实在埃及你为法老驱毒时,夏尔玛曾经想向我表白,我……我阻止了她。”
“正是因为你的态度,让她退缩不前,你就是她无法逾越的障碍……你的选择,让她死心了。”有些意外,没想到那时夏尔玛就想出手了,这个无孔不入的可恨女人!
忽尔,鼻音浓了起来,忧心忡忡的小声说:“我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就像我们一样,我很内疚让她痛苦。”
摇头,一笑置之,风轻云淡的声音。“别内疚……你没有错。错的往往是太过执着的人,就像走了一条不该走的路,明知已经走错了,还是不肯折返,最终还是躲不过必须回头的命运。”
执着,有时候,真的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
“夏尔玛是一个好人,她的执着,也是她的优点。”
“是的,夏尔玛是好人,也是一位强劲的对手。这几天,我在想如果当初是她先遇见你,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她要庆幸吗?庆幸众神将机会先给了她,还是庆幸早一步跨入卡丽熙的生命,列摩门纳有些迷惑不解。
笑颜逐开,顽皮的指尖点上她的额头,极轻地戳了几下,似乎是想敲醒那颗莫名其妙的石头脑袋。“又笨又傻的疯家伙,爱上一个人,不是用先来后到去判断的。就算一生孤独空白,就算有人在旁守候,就算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相遇,都会毫不犹豫地爱上……”
一把抓住眼前晃动的手,拉着它圈上自己的腰,心满意足的笑着,眼底幽幽浮动着浅茶色的感激光芒。“幸好我们没有在最后一刻才相遇。”
“是,幸好。”
☆、第 六十七 章(上)
除了那袭堪比Jing纯夜色的暗沉黑袍,卡丽熙从未见过列摩门纳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即使是贴身的内袍,她也始终如一地选择了黑色。
似乎,对于那抹众神赋予深邃夜晚的沉寂色彩,列摩门纳有一种令人百思不解的钟爱,犹如她顽固执拗的个性,偏执乖张的让人无法理解。
所以,当她身着一袭湖蓝色的袍子站在卡丽熙面前时,惊艳愕然已经不足以形容卡丽熙陡然一乱的心情。
眼神乱了,呼吸也乱了,耳膜里传来的心跳声,跳动着让人心慌意乱的节奏。
如果说,一身黑衣的列摩门纳,就像一缕孤寂的夜风,漠然冷竣,不易捕捉,透着能够瞬间笼罩天地的沉默张扬。
那么,此时此刻的她,则更像隐于山林的一方湖水,浅漾微澜,悠然自得,潜着万丈阳光难以触及的深邃静谧。
两种天差地别的色彩,一个是占据了永夜的黑,一个是渗入幽水的蓝……同样的默默无声,同样的自然天成,却演漾着截然不同的静谧深沉。
“真漂亮!”由衷的赞叹,迈步朝她走去,目光缠在她的身上无法移开。
“仅此一天。”扬眉,笑的牵强,声音亦然。
俏皮的皱了皱鼻,遗憾的叹道:“那多可惜,这样美丽迷人的摄政王,以后就看不见了。”
伸手揽着卡丽熙的腰,右手捏上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的眼,指下犹凉如水的皮肤,被拇指摩挲出诱人的温度,唤醒了列摩门纳藏在幽深眸底的魔魅浅笑。
这样的微笑,总是恰到好处地令时光迷失沉沦,从而停滞不前。
越过窗框飞入的阳光从她的肩膀掠过,湖蓝色的Jing细布料折射出一片斑斓的青釉荧光,衬得脸侧硬朗的青甲泛出迤逦迷魅的幽光,含蓄,内敛,诡谲,魔一样的慑人。
“你继续说我‘漂亮’,我就烧了这件衣服。”她说,半真半假,猜不透的永远是那双茶色眸子绽放的似水如沙的细腻光芒。
手臂圈上她的颈子,十指拨弄着她颈后的茶色卷发,绕上又松开,漫不经心的玩起。“那么多御衣师,花费了十余天的时间,在你的生日前赶制出这么一件Jing美绝lun的新袍子,你怎么能说烧就烧了,多可惜!”
挑眉,颈后麻麻痒痒的逗弄,令清朗的眸色渐渐转暗,嘴角擒着邪佞的薄笑,俯下脸的瞬间,用着只有她们两人听见的声音,懒洋洋地轻道:“有什么可惜,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有些东西如果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