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任何罪名,一切都由他来背负就好,只要不牵连到秋明玕。
“如果你认为是本王辜负了你的什麽,那本王也认,想报复还是怎麽地都冲著本王来就好,你何必为难他人。”
“哈哈哈,为难他人,我为难谁了?谁又是他人了?秋明玕吗?他在王爷的眼中什麽时候成他人了,若比起来,怕是我更像那个他人吧!”
口口声声,咄咄逼人,舒莺时是豁出去,反而今天是要鱼死网破的了,她也没什麽可退可怕的了。
“嫁进王府七年,我自认为谨守本分,相夫教子也是做到的吧。可是王爷呢,眼神都不肯给我一个,若非为了给慕容家留後,怕是王爷连碰都不想碰我的吧,有时我自已都感觉一个让丈夫避之不及的妻子恶心,我就像一个疫病一样。呵,我相信,若是他秋明玕能生,只怕王爷早就把我打入冷宫和秋明玕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去了吧。哈哈哈!真可惜啊,他秋明玕偏偏是个男人,给王爷生不了,这念忆是王爷唯一的骨血。哈哈!没有了念忆慕容家就绝後了,绝後了。”
趴在椅子上边说著边狂笑,完全没有形象可言,哪有平时半点温婉贤淑的样子。
“念忆念忆!多让人反胃的名字,王爷念的是哪个,忆的又是哪个!王爷在看著我的儿子时想的又是谁!你知道吗,每回我只要想起念忆的名字,我都恨不得把那个人碎尸万段,扒他皮,食他骨我都不解恨啊,啊!!”
歇斯底里的叫著,双手撕扯著手中的丝绢,就好像那就是秋明玕一般的发泄著。
“对啊,我怎麽忘了,秋明玕虽不能给王爷生,但他确实是带回一个孩子来的,多可笑啊,王爷的心肝宝贝啊带著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回来了。王爷要怎麽处理那个孩子呢,杀了他?不,这样那人也不会再原谅王爷了吧。难道王爷要大肚的接受那孩子,让他永远扎在你心中,拔不掉,碰不得。哈哈哈,多伟大的靖王爷啊,为了那个男人都愿意如此牺牲了,这麽大顶绿帽子都认下来了。哈哈哈哈。”
“你疯够了没有,别以为装疯卖傻今天的事情就能过去。”
一把甩开舒莺时抓上来的手,靖王因心事被说中而有些恼火。
确实,蕲儿就是他心头的一刺,拔不得,碰不得,只能任由他慢慢腐烂,与他的心长成一体。
“那孩子本王就是认下又如何,别说认下,本王就算为博青士开心就是把这王爷传与他又如何。”
被靖王的话说的先是一愣,接著又发疯一般的叫起来。
“不!不!王位是忆儿的!他凭什麽!凭什麽!不过是个杂种!杂种!他有什麽资格和忆儿争!”
“哼!不是他要争,是本王愿意给,只要本王想。”
回过身,抓起方才靖王给她的那一叠叠的纸张用力的朝靖王甩过去,靖王躲也未躲的被纸张击中,纸张在空中四散飘落,却引不起任何在场人的注意。
“好啊!好啊!靖王,你当真狠,你不止要对付我的父兄,连自已的儿子都不想放过是吧,那你就去啊,你去告发我父兄的事情啊!你不是想救他吗,那我就偏不给你,我就要让他给我们庆王府陪葬!陪葬!哇啊!”
哭喊出来後舒莺时脱力的跌坐在地上,捧脸痛哭。
站起身,掸了掸微皱的衣衫,靖王的一张脸可比十二月的寒风。
“好,好,好。”
连叫三声好,声音却也冷的可以。
“既然你想让青士给庆王府陪葬,那本王就让靖王府给他陪葬。”
拍拍手,手下的侍卫便压著一人自厅後屏风中走出来。
“啊!”
一声惊叫,舒莺时不可置信望著靖王,真没想到他为了秋明玕竟狠心到如斯地步。
“慕容凤!啊──你这个疯子!”
嘶吼一声,舒莺时从地上窜起,就要伸手朝靖王身侧那个被绑缚著的人抓去,然後被轻意拦开。
“放过他,放过他,王爷……唔……我求你,这一切都和他无关啊。”
给自已的手下眼神,属下几人手脚利落的把那人口中的阻拦物件给除去,让那人终於能自由言语。
“母妃救我!”
一但言语无碍慕容念忆立刻大向呼叫起来,引的舒莺时更加的心疼却没有办法营救。
“王爷!忆儿是无辜的,他可是你的亲子,你怎麽能,怎麽忍心,怎麽……”
双目紧闭,一声轻叹。
“本王要的是什麽,想来王妃很清楚,不想念忆受苦就交出来吧。”
“不……不……你好狠。”
舒莺时的挣扎,慕容念忆的悲鸣,不是对这一切都不为所动,只是现在他要救人。哪怕是用自已的命去换都再所不惜,待今日过後靖王愿意用自已一命来还今日的孽债。
“还是不肯说吗,那今天害死他的就不止是本王,还有你这个当娘的。”
不是她不想说,可东西在哪里她也不知道了,这种话说出来不要说靖王自已不信,连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