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把那根能让自己解渴的物事吞进来,好不容易让它卡在了tun缝的凹陷处,又塌着腰一寸寸往里吞,平时紧绷绷的xue口今日格外的柔软,一开一合的,像一张暖热柔滑的小嘴,等着把那饱胀的物事吞进了吸吮一番。
沈培楠紧紧把他搂在怀里,低声问他:“这么想被人上?”
“药太烈了,里面难受。”莫青荷皱紧眉头,咬着牙道:“进来吧。”
沈培楠对他的态度不满意,踢开被子,审视着他紧致的裸背,接着掰开他的tun瓣,前端抵着xue口,却不进去,故意伏在他耳边低低道:“你不是很有骨气么?怎么白天嚷着要抗日救亡,晚上就求着被人干,这么浪,知不知道害臊?”
说完伸手握住他前面那根粉嫩的物事,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分身浅浅的在他的tun间戳刺,无遮无拦的问他:“是不是?是不是想让人上,是不是在戏台上演着女人,也想要抬起屁股被男人上?”
莫青荷被他的下流话刺激的又羞又恼,却又被说中了隐秘的心事,脑子里腾的升起一股热流,弓着腰不动弹了。从前刚进交际场,那些堂子里出来的梨园同行提起这档子事,总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寻常男子有了欲望,总要去攻击和侵占;他们则不一样,体会过后面那处的好,就活的越来越不像个男人,欲望来时,只想塌着腰被人狠狠的Cao干。
啪啪两声脆响,莫青荷的后tun被结实的抽了两巴掌,沈培楠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胯间粗大的物事上,哑声道:“发什么呆?是不是喜欢被人上,跟我说说,说了就好好的干你。”
莫青荷狼狈的想往后退,头发被汗濡shi,散散碎碎的遮住半张脸,十根瘦长的手指攥着被角,掌心满是冷汗,全身发抖,咬着牙一动也不动。
鼻中嗅着那男子的麝香气,身体里像着了火,他又燥又难受,控制不住的伸出舌头,舔着放在脸前的那条饱满的紫红柱身,后xue贪婪的一开一合,实在是受不住了。
沈培楠见他神情不对,一手捧着他的脸让他抬起头,耐着性子问他:“怎么了?”
莫青荷觉得那药大概有副作用,口干舌燥的说不出话,一颗心砰砰的像要跳出腔子,忍不住红了眼圈,断断续续道:“沈哥,我求求你,你别作践我了,你别再作践我了。”
他坐直身子,撑着床面往后挪动,全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刚挪到床沿,腰一软,扑通一声仰面栽了下去,手在半空中一阵乱挥,抓到一件冰凉的东西,接着后背一凉,整个人躺在地上,再一看,刚才抓到的是床头的那只台灯。
沈培楠愣了半天,赶忙披上睡袍,一边笑的要岔气,一边把他抱回床上,低声哄着他:“少轩,你傻么,这哪是作践,喜欢被自己男人上还不好?”
莫青荷掐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头,说难受,沈培楠见他是真撑不住,心里也有点慌,扶着他的肩膀让他侧躺着,拉过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他,自己翻身下床倒了一杯白开水,递到他嘴边,莫青荷捧着杯子大口大口的喝,喝完就把额头靠在沈培楠肩上,眼里含着水光,绵羊似的温顺。
沈培楠搂着他,轻声道:“你躺着,我去叫汽车接医生过来。”
莫青荷握着他的手不让他走,把那温暖的手指递到嘴边,伸出舌头一下下舔他的指尖,抬眼望着他,道:“我想要……”
沈培楠瞧着他,半天才明白过来,把手往回一抽,压着嗓子吼他:“你他妈想吓死我!”
说完把睡袍一脱,直接钻进被窝,把那具滚烫的身子抱在怀里。羽绒被窝被体温烘的暖呼呼的,有股混着男子体味的法国香水味,莫青荷哑着嗓子唤了声沈哥,不安分的往后蹭着,用圆润的tun引逗着他。
沈培楠把他箍在怀里不让他乱动,握着他的腰,用力往前一挺,分身整支没入。
他做这事不讲究什么技术,进来了就不管不顾的蛮干,莫青荷的身体被药物催的极度敏感,后xueshi润而富于弹性,一丝异物进入的疼痛也没有,只觉得舒服,没几下就被弄得手脚酥软,忍不住晃着屁股迎合他,滚烫的脸颊蹭着枕头,小动物似的偎在他怀里,主动抬高了tun部让他进出。
外面风停雨歇,窗帘子一动不动的悬着,房间里暗沉沉的,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交合时的噗嗤水声,莫青荷弓着腰,一边呻yin一边死死攥着被角,沈培楠健硕的身体和过紧的拥抱让他产生难以逃脱的困囿感,全身汗津津的,rou体相互贴合,卡在他怀中连动一下都不能,好像被捆住了四肢,只有后tun一下下的往后靠,承受着越来越激烈的撞击。
他从头到脚都在战栗着,回头想索要一个亲吻,沈培楠把他往床头一按,提着两条腿放在自己肩上,对准了xue口就要再度埋身进去,莫青荷推了推他,低声道:“你、你等一等。”说完伸出手往床头摸索。
“还是疼?”沈培楠以为他要找装凡士林的盒子,停下动作,莫青荷摇摇头,摸到电灯的开关,将台灯拧到最暗,灯罩旁的一圈水晶珠帘子被幽暗的灯光照耀着,影子投射在对面墙壁的暗色壁纸上,他抬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