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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无泪靠在老者怀中颤动着,愧疚的低下头:“父皇,孩儿只是不想欠她,说到底都是孩儿,孩儿太在乎那个情字,还有便是孩儿想要……”夏无泪轻轻摸着肚子,稍有为难的再次开口:“孩儿想父皇立肚中的孩子为将来的储君,不管她将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孩儿天生注定命中多坎坷,如驸马能在回到身边,孩儿打算与她在母后的小木屋中度一声,倘若她……”
“好了,泪儿不要在讲了,父皇什么都答应你便是!”当夏国皇帝听见夏无泪口中的小木屋,眸中写满了悲痛,转头看向一旁的夏逸峰,同样注意到他眼中的伤痛,缓缓的闭上眼眸。
“父皇你怎么了?”夏无泪惊惧交加,她一把便拽住了夏国皇帝的手,不解的望着面前人满面悲伤的老脸。
夏国皇帝缓缓睁开双眼,拍了拍夏无泪的手,站起身来,大笑几声:“父皇没事,父皇先回去歇息了,泪儿也早早休息,楚歌的事就暂时交给夏国师,别在像今日这般,就算不为了别人,泪儿也得为了肚中的孩子着想,知道吗?”
夏无泪猛的抬头,愣愣的看向老者,怔怔的道:“泪儿明了,泪儿让父皇担心了,还请父皇早些歇息!”
待夏国皇帝与夏逸峰走后,夏无泪瞬间红了眼,趴倒在床,任由大颗大颗的眼泪消失在被褥之中,空气中的冷冽气息一波一波的向她冲去,心如被撕裂般的疼痛。
楚歌,楚歌,楚歌你到底还活着吗?还活着吗?求求你一定要活着,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不能就这样走了,不能这样走了!
楚歌,楚歌,楚歌你为什么这样狠心,连思考的机会都不给我,就随着她一起跳入悬崖,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不要,我多不愿意让她帮
我档那一刀,多情愿掉下悬崖的人是我,至少你到死,不愿放开的人都是我,都是我!
楚歌,楚歌,楚歌现在我什么都不要了,哪怕是将你还给她,只要你能活着,只要能活着,我给你想要幸福,只要你还活着,请你一定要活着!
楚歌……楚歌……你……还愿在做我夏无泪的驸马吗?
老天我愿意拿我的命换取她的命,请一定要让她活着,一定!
夏无泪将自己藏在被子中,任由泪水缓缓滑落,紧紧的捂住胸口,想让那窒息的疼痛停下来,可那疼痛却疯长着肆虐着,让呼吸更加的困难,让哭声哽咽起来。
“醒醒,醒醒,不要睡,千万不要睡!”楚歌牢牢的抱住怀中的人,试图借力站起身来,但四周积雪未融,四处全是冰霜,根本踩不住脚,已经过了一夜,如果在这样下去,只能死在这里,楚歌抱紧怀中的人,虚弱的一笑,猛的起身:“楚歌加油,不可以死在这里,你还有妻子在等着你,楚歌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回去见泪儿,泪儿……”
“嗯!”洛语寒满面苍白,也因为楚歌的动作,发出难受的呜呼声。
楚歌小腿处的裤脚被鲜血染红,吃力抱着任然昏迷不醒的洛语寒,一点点向冰雪少的地方移去,走了没几步,小腿便鲜血不止,楚歌眉头一皱,加快了步伐,当到了一处大树下,便将洛语寒放靠在树边,一点点的揭开腿上的裤脚察看伤势,当看见半根箭还插在腿上,楚歌自己都感到一丝不忍,连连喘着粗气,一咬牙抓起一把冰雪,另一只手猛的将箭抽出,迅速将冰雪按在伤口之上,一阵寒意从小腿直冲心尖,再冲上头顶,楚歌左手为拳死死的按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止不住的鲜血从嘴中溢出,浓艳的鲜血在苍白的雪地上,开出绚丽而诡异的花朵……
疼痛渐渐被冰冷的寒意替代,楚歌一点点的转过头去,愣愣的看向昏迷中的洛语寒,发髻凌乱不堪,身上的衣裙,处处都是被血水染红,突然注意到胸口上的刀把,一时整怪自己这般大意,连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洛语寒身上,直直盯着那把刀,思绪异常。
不行,考虑多时,楚歌终是放弃拔刀的念头,转头看了看四处,此时只能去寻找能烧燃的树木,慢慢直起身来,双手环抱着双肩,不停的打着颤,弯下腰来,轻声唤道:“洛语寒,洛语寒!”未得到回应,楚歌便伸手探了探洛语寒的鼻息,当感应到一丝微弱
的鼻息,楚歌这才放心的直起身来。
站在原地,遥望着四方,满天飞雪,一天的光景便下起了雪?还是说这崖底别有洞天?不敢多想,楚歌拖着伤疼的腿慢慢向远处走去。
四处都被雨雪打shi的,跟本找不到干燥的木材,楚歌一瘸一拐的四处看着,顺便想找找有没有可以入腹的野果,却都只是徒劳无功,整在失望之时,却听见不远处穿来的水声,楚歌大吃一惊,要说雨水,也绝不会这般连连不绝,感到事有蹊跷,楚歌立马警惕起来,一点点向前移去。
视线穿过一片草众,入目的便是那广阔的湖水,蓝蓝的,不时有冰雪掉落在湖面,激起一圈圈水花,突然水再次穿来拍水一般的声音,楚歌巡声望去,直直定在了原地。
香肩□,长发随水飘散,仙女?楚歌不由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