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色,我不能去……”
“你居然不承认你爱我,你个 ,爱我难道让你很没面子吗?”
她漂亮的脸扭曲了,她很愤怒,也很猥琐,她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挑逗性十足。吴樱秾悲哀地摇着头,“不是呀,不是……”
“我告诉你,你爱我,你敢不承认!”
星色扬起了手,吴樱秾啊地一声尖叫用手抱住头,蹲了下来。
“爱爱爱!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别打我!”
李言得意地笑了,丑陋的笑脸让人作呕。她终于感到在这严寒的冬日里有了一丝暖意。“对嘛,你是爱我的。你很爱我,这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你忘啦,我们还拍了个短片给殷沓沓看,向她证明我们的感情。你不都已经承认了吗,你爱我,你肯为了她放弃我?你都是骗她的,你哪里会爱她,你爱的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坚定而耿直
吴樱秾茫然了。殷沓沓是叫自己不要爱她。哎呦……脑袋忽然好疼。被狠狠狂揍的记忆突然又涌上心来,她眼眶一酸,那种身上的rou一块块被撕裂开来的鞭打的灼痛感又仿佛在身上重演一遍。“不要爱我!”殷沓沓对她狂吼,她从来没见她这么生气过。“你爱我什么!你不爱我!别来烦我!”是的,因为这个她被打了,打得浑身是血,那么细的鞭子掠过皮肤却那么疼。她还把笔筒 ,疼得她浑身抽抽,连哭都哭不出来。她狂怒了,暴发性地将她殴打了个遍。是的,她不要她爱她。是的,吴樱秾不爱殷沓沓。
可是……
可是……
沓沓要娶我呀。
吴樱秾恍惚地想。我还穿着婚纱呢。沓沓要娶我当她的新娘子,这种事想想就幸福。以前从来没敢想的,可这是真的。沓沓要娶她,明正言顺,明媒正娶,光明正大的当她的妻子。吴樱秾感觉十分幸福,就像她看见的在街上行走的幸福的那对新人一样。她比他们幸福多了,要更幸福,她被自己最爱的人娶回去当新娘子了。新娘子,多可爱,多美丽的词……
“你爱我,对不对?”
李言将她拉到街对面,脱离开那把她俩当马戏看的人群。面目可憎,目光猥琐的人们。冬天的温柔是雪花,她拍打着吴樱秾的 ,看它们摇来晃去,笑开了花,“你爱我,对不对?”
“我爱你。”
吴樱秾咬紧嘴唇,怯生生地说。“我爱你,星色,你穿白色的衣服真好看。你真漂亮,我从阶梯教室上公开课第一次看见你起,就爱上你了。”
“是啊,我穿白的确实很好看,可惜脏了。”
李言大喇喇地拎拎衬衫的前襟,“你看,都是你的血弄脏的。”
“对不起,我帮你洗。”
“不用了,你舔舔吧。”
吴樱秾弯下腰,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李言衬衫上的血迹。她是个疯子,李言想。她疯了,她真的疯掉了。
窦有莺抚摸着小索的脸,电视机打开着,静音的屏幕在晃动。她下床去拿了支烟,重新躺回床上。她端详着索西尼的脸,一刻不停地抚摸着她。索西尼醒了。索西尼像个抽疯的魔鬼一样抽了两下子,手挥舞着,脚蹬着,然后过了会儿一切都平静,继续瘫睡。再过了一会儿她醒了过来。窦有莺抽着烟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玻璃茶几上有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
“我刚才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没,没什么。”
窦有莺弹了弹烟灰,继续坐在那儿抽烟。索西尼坐起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个防火装置,索西尼就看着烟雾往上飘啊,飘啊,她开始研究那是个什么东西。索西尼没有住过宾馆,她对一切都感到很新奇。要不是刚才一直处在暧昧的,和有关的氛围里,让她没空注意这个地方本身,她一定会好好把这儿探索一番的。对她来说,这儿的一切都很高档。房间里面的壁灯,地毯,还有空调遥控,她拧着头看来看去的。
“这个是什么啊?”
她指着上面。
“防火的,感烟雾,一旦有过量的烟被感知到了,就会喷水。”
索西尼说“哇……”,感叹着,“真好。”
然后她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个柜子里为什么开着灯。”
“那儿有灯光不好吗?”
“是好,但挺浪费电的。”
“浪费就是奢侈的代名词啊。”
“哦……这个宾馆睡一晚很贵吧?”
索西尼露出“原来如此啊”的敬畏眼神。窦有莺抽了口烟,“一般,谈不上贵。”
“对我来说肯定很贵。我还是不猜多少钱了。”
索西尼站起来,走到厕所里,东摸摸,西摸摸。她觉得肥皂很Jing致,用薄薄的纸包着,上面印着宾馆名字,牙膏,牙刷也是。她摸着浴缸的边沿,摸着花洒,摸架上叠着的浴巾。墙上有带放大效果的化妆镜,她就对着化妆镜呲牙一笑,凑近去,看着自己大大的鼻子和牙龈。
她出来的时候,窦有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