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是衣香鬓影一片歌舞升平,却突然被冲突打断了,那些女士们都低声惊呼着躲远远的,男士们赶紧上前拉架,大家一看是金燕西和不熟悉的人打成一团都上前拉着金燕西:“是七爷,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金燕西在京城的交际圈里面大大的有名,大家都知道金七爷少爷脾气,不过还算不讨厌,人家的父亲是总理,也有耍耍脾气的资本。他和个不认识的愣头青当着众人面前打起来,多半是两个人脾气不相合罢了。人都是趋利避害偏心的,劝架的人多半是站金燕西这边,欧阳于坚觉得自己不仅被金燕西侮辱还要被人歧视更加愤怒,怒火冲天的要挣脱了旁人的钳制,还要扑上去揍金燕西。
&&&&清秋两世为人也没见过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脚,滚在地上打架,她早就被欧阳于坚和金燕西真刀真枪的打架给吓着了,站在当地都不会动了。清秋脑子回荡着方才金燕西和欧阳于坚的对话,清秋很快的明白了她们争执的原因,原来欧阳于坚竟然是金铨在外面生的孩子,清秋想着欧阳太太,有些诧异,她莫非是金铨养的外室,就和贾琏偷娶的尤二姐似得?只是当初琏二哥哥偷娶尤二姐最站得住的理由是凤姐无出,金家儿女众多,难怪欧阳于坚只能跟着母亲,也不敢说自己姓金了。
&&&&楚环早就拉着清秋躲开了金燕西和欧阳于坚的火力圈,她吃惊地拉着清秋上下打量着:“误伤着你没有?好好地怎么打起来了?”那边欧阳于坚正对着金燕西大喊大叫的,楚环循声看去惊呼一声:“怎么竟然是欧阳社长?他可是辩论社前任的社长呢前几天还来我们社团指导大家。他和金七爷有仇么?”在楚环的印象里欧阳于坚是个彬彬有礼,很愿意帮助别人的人。他知道得多,有热情,愿意指点别人。她心里那个如同太阳一般闪闪发光的欧阳社长和眼前青筋暴起,恨不得置对手于死地的欧阳于坚万全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他们两句话不合就闹起来了。”清秋不喜欢背后议论人家的身世,虽然欧阳于坚的出身上不得台面,但是那也是人家的事情,清秋敷衍着拉着楚环要走。楚环则是好奇的不肯走非要上前听听他们是为了什么打起来的。正在清秋拉着楚环,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个女子对着清秋说:“这位姑娘我们能不能去那边坐坐,方才虽然发生一点小小的插曲,可是现在事情平息了。这样草草的离开,主办方难免会伤心的。”
&&&&一个二十上下的女子穿着件洋装正微笑着看着清秋,清秋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但是清秋从不认识富家少nainai样的人物,她迟疑着说:“对不住,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我以前也没见过冷小姐,我一直在日本,刚刚回国没几天。我是金燕西的四姐,我和弟弟进来的时候,老七就看见冷小姐了,他远远的只给我看过,只是还没来得急介绍,就闹出来笑话叫你见笑了。我们家老七这个人因为是最小的,父母格外疼爱,连着兄弟姐妹都让着他。他和人家动手已经是不应该的,回去家父肯定会严加申斥的。也怪我这个做姐姐的,带着弟弟出门没照顾好,一转眼就叫他和别人起冲突了。”道之的意思清秋立刻明白了,她也就和道之一起坐到个角落里面的桌子。
&&&&“原来是这样,老七到底和那个人有什么过节?非要和他在人前动手?”道之听着清秋含糊的说了金燕西和别人起冲突原因,感觉到清秋是隐瞒了什么,她推了推眼前茶杯,锲而不舍的追问着清秋。清秋看道之的样子也不像是知道事情内情的,金家的事情她一个外人说不得奈何道之一直追问,她只能含糊的说:“我和金七爷只是见过面,不很熟悉。其实他们为什么打起来,还请四小姐问问当事人。”
&&&&道之听着清秋的话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子,她暗想清秋长得如此标致,举手投足别有一番韵致,自己的弟弟她很了解,没准燕西是为了她和人打起来了。想到这里,道之似笑非笑的说:“我在海外多年,可是自己弟弟的性情还知道的。他那个人小孩子心性,喜欢上从不掩饰。能叫我们家老七豁出去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人打架的,也不过是了——”
&&&&“也不过是他少爷脾气,听风就是雨的。我刚从外面进来就看见燕西脸上挂彩了,我已经请人把他送医院去了。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你回家也不要跟着舅妈说。”白绍仪一身西装笔挺的过来,笑眯眯的问候道之:“你从日本回来了,怎么一点日本女人温婉都没学会,还是那样直来直去的。”
&&&&道之听着白绍仪的话忙着站起来:“表哥好,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反正都是老七的不是,倒是我这个姐姐显得护短了,和老七打架的那个人呢,伤着没有,我去看看,也省的被人说咱们家不讲理。”
&&&&清秋心里庆幸白绍仪出来解围,忙着起身告辞了:“你们谈,我先告辞了。”白绍仪对着清秋点点头,也不敢看她的眼神,低着头含含糊糊的说:“冷同学请便请便。”说着他坐下来装着很热的拿出来手绢擦汗。等着清秋走远了,道之笑着说:“我听说表哥在大学做教授,那个冷同学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