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眨了眨眼,微微偏头避开巴德尔的手,轻笑,“我挺中意这个,就让它这样吧。”
&&&&巴德尔摇头,又继续问道,“呐,希听说过一句话吗?是我看书的时候知道的,又请教过月人同学。也是你曾经说过的。”
&&&&今天,还是算了吧。
&&&&一齐九人聚集在了礼堂,因为学园祭的关系,礼
&&&&巴德尔碧蓝的眼睛奇亮,看着东方的眼神里似乎藏着很多的情绪,却将他的整个人衬得十分温柔,像是许诺又像是呢喃一般的说出了一句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东方闭上了眼睛,主动的靠近了巴德尔,伸出手摸了摸巴德尔的头,良久才道,“巴德尔已经够努力了,是我……”
&&&&巴德尔依然笑着,只是那碧蓝的眼里全是忧伤,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疼。
&&&&巴德尔听见东方用他好听的声音这样说了。
&&&&他现在一定很伤心,但是,脸上一定还是温柔的笑着的吧,东方想。
&&&&“我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东方垂下眸子,从巴德尔手中抽出自己的头发,忽略自己心中的一抹刺痛转身,声音冷冷清清听不出一丝情绪,“我知道的是,结发之谊,便是将生命交付的信任。”
&&&&“不管结发是那种情谊,现在的你都不值得我交托。”东方顿了一顿,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现在不狠心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带给巴德尔更多痛苦的回忆罢了……东方张了张口,脑中却突然响起哈迪斯的话——他认定的痛苦就是痛苦吗?东方捏了捏拳,却听到背后巴德尔沉重的呼吸声,听上去那么脆弱……
&&&&巴德尔有一点失落,但面上还是如常,自然的收回手来,巴德尔叹了一声,似乎有些感概,“刚才谢谢你。不过你可抢了我的身份,让我有些困扰呢。”
&&&&“希说过中意我的头发吧?”巴德尔将自己的头发拿了一缕出来,又将东方的黑发拿了一缕,两缕头发合成一束,金色和黑色,看上去神奇的协调。
&&&&东方点头轻笑起来,整张脸立刻生动起来,仿佛带着整个空气中,都充满了温暖的味道。
尔说着,伸手去拿那枚贝壳,真的是……非常碍眼。
&&&&不成长起来是不行的。
&&&&东方看了巴德尔一眼,巴德尔脸上期许和幸福的神色让他不忍说出拒绝的话。
&&&&“是啊,”东方点点头,“我有这样的喜好很奇怪吗?”
&&&&巴德尔依言将闲置的众神都叫了过来,当然与他们一直在一起的真·老师——草薙结衣也是一起的。
&&&&“嗯?”东方歪歪头,他刚才临时扮演一下骑士,并没有抢巴德尔王子的身份啊?
&&&&独断就是一种残忍。
&&&&声音轻快,尾音有些上扬,整个人便脱离了他东方神明的条条框框,显得那么神采飞扬。
&&&&“老师……”巴德尔的声音混合了一丝请求,脆弱的让人不能拒绝,“可以,拥抱一下我吗?”
&&&&对,就算是东方不愿意……
&&&&怎么样做,今天才能全是美好的回忆呢?
&&&&“对了巴德尔,其他的神明还有其他的事情吗?”东方调整了自己的心情,既然今天决定纵容,那么就制造出美丽的回忆就好了。
&&&&的确,所以他才需要更加努力,在这之前,巴德尔当然不会被任何东西打倒,他的抗争旅程还远远没有结束呢,哪怕最后东方不愿意接受他,只要他有力量,也会不断的抗争。
&&&&东方沉默的点了点头,他即使神力超群,却也没有将时间冻结的魔法,时间会流逝,该斩断的,东方再次看了一眼巴德尔,心中叹道,算了。
&&&&巴德尔摇了摇头,抓着东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你说得对。”
&&&&巴德尔却不再说这个话题,他现在连精确控制自己的神力都做不到,所以不想说什么大话,但是骑士种子种在在心里,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的。
&&&&最终东方还是转过了身,果然他巴德尔还是笑着,那样的笑让东方莫名有点心疼,走过去摸了摸巴德尔的脸,东方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巴德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些的。可是,你……”
&&&&“那太好了,我正好有些事情。巴德尔,你去叫上神明们,在礼堂集合。”
&&&&巴德尔不自觉点点头,嘴边也露出真正的笑容,罢了,只要这个人开心,他就没有什么不满的了——何况,让东方开心的事,其中有一个他。
&&&&“……”巴德尔想了一下,神明们因为准备话剧的关系,所以也没有举办别的活动,当下回答道,“没有什么特别的,的说。”
&&&&“老师什么错都没有。”巴德尔急急打断东方,小心的握着东方的肩膀,重新笑了起来,“我会更加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