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要像松鸡那样找团泥巴解决么?
他现在绝对相信孔雀对他父亲是真爱。
据大鹏还有周围的妖说,孔雀每每发情都会去找山君,但十次有九次会被轰成土鸡回来,然后找团泥巴找树叶自己解决……
姬夷召还疑惑地问你们难道看到过?
大鹏的回答是单身鸟都这么干,还好心的劝他改嫁……
这时,阿丹找准他一个失神的机会,猛然从他翅膀下窜出,黑鸟冷哼一声,继续追上去。
“为何豢丹不允呢?”大白老鼠在一边疑惑。
“肯定不允许。”黑蛇悄悄说,“豢丹努力表示人太多,他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想来是他觉得自己和大王上床算的上是出轨,不过大王说他不介意……”
“真是可怜……”联想到现在局势,老鼠感慨,“和自己老婆都这样,难怪大王整天盼着打上天庭了。”
☆、第97章 战起
天空落下雪花,商君安静的站在一树白梅下,白色皮裘抵挡了寒风,长发束起,神情微有寂寥。
他已经不再是孩子。
风姿疏朗神秀,气度雍容,只是眉宇轻皱,仿佛总在犹豫烦恼,比是任性妄为夏桀,他是一个极为合格的君王,如今的他,年过而立,所治河山万里,四方拜服,勤于政事,减轻征赋,鼓励农耕,有人将他比之尧舜,但只有他自己知晓相差之远,不可以里而记。
“父王。”一名裹在黑熊皮里的俊秀小孩大步走来,“伊尹说下雪之后,明年的春耕就有希望了是吗?”
商君俯身将小童抱起,这是他的长子微降,虽只有五岁,但自小聪慧,很得他喜爱。
“雪太小了。”商君仰望天空,“差的太多,太远。”
“为什么一直不下雨呢?”微降抬头看着天空,“您说过,河里的水变成云,云又变成雨,可是现在河里的水都没有了,那云又去了哪里?”
“不知。”商君有点遗憾,“当时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不记得后边是什么。”
“就像父王每晚给微降讲的那样?”他微微侧着头,“微降一定会听父王讲完再睡。”
“不必如此。”商君揉揉他的头发,“你还太小,家国大事,有父王在。”
“我是将来的国君,一定要比父亲做的更好。”微降努力摆出严肃的模样,“所以,父王你晚上可以多给我讲几个故事。”
“小孩子要早点睡,而且,”商君低声一笑,“有些故事是我的,不能讲给其它人啊。”
“父王?”微降不解的歪歪头,“再过一个月,就是春祭了,伊尹说要在桑林山设祭坛,可是那里那么高,怎么建啊?”
“总是要建的,如今百姓困苦,此役虽苦,但到底有口饭吃,好过卖儿弃女,易子而食。”商汤微微摇头,“到时吾会领重臣们叩拜苍天,祭祀求雨,望苍天垂帘,了结这天下大难。”
微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又很疑惑:“可是伊尹说,国库也没有多少粮食了。”
商君神色一暗:“回去吧。”
天无十日,却如此大旱,天界不回不应,商君心中明白,此次大祸,十有八九,是兄长姬夷召所为,这世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兄长的厉害,如今的他自然知晓当年所有因果,但七年七去夷山,却遍寻不得而入。
传言妖王凤皇以无上阵法封锁夷山,不让天下诸妖再出,想来也是为了绝了他的念想。
兄长啊,你到底要如何呢,仇以报,债以了,害你之人皆已不在世上,苍生何辜。
高台虽难,但人力踊跃,一月之期一到,桑林山已经架好祭台,时日一到,商君就帅朝中重臣二百余人上山祭拜,每人皆献上三牲口六畜,以求苍天济以苍生雨露甘霖。
只是仪式虽大,但此后两月,依然无一滴雨水落下。
商君命史官占卜,史官以神gui之甲耗时数日,才禀上曰:“中宫西移,勾陈大盛,紫薇入本宫,却是妖星压运,人气佚亡之象。”
“如何弥补我族气运??”商汤眉心轻蹙,这此年,他已经这此上耗费了太多心力。
“人牲。”史官迟疑了一下,方才回答。
人牲就是以活人架上柴垛,用以感动鬼神。
“人牲?”商汤说,“我为求雨而救天下百姓,如今若为救民而杀民,又与夏桀有何区别?”
“这如何相同?”史官小心道,“虽然杀数人,但奴隶之数难以计数,些许贱民,可救天下,又有何不可?”
“非以你为祭祀,你自大方。”商汤微微一笑,道,“若以奴隶祭天,岂非将上天看的轻了?”
“那……”史官心中一紧,“要以何人祭祀才算庄重?”
商汤凝视着他,淡淡道:“我。”
那日,商汤沐浴戒斋,命左右架起柴垛,走上柴架,群臣拼命劝阻,他也只是说:“我为王经年,却让天下遭此大难,我一人之罪,不可累及万民;若万民有罪,也有我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