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不过刚刚能行走,神识法身都未完全恢复,任意运作灵力驾驭法器飞剑都有损害的。你师尊不在这儿,我可得看住你,还是照例让我送罢。”
&&&&“我已经好了……”
&&&&“让我去送罢!”
&&&&眼见何鸾与张千百在山间争执着什么,封绍立时上前,问道:“师兄,你与阿鸾在说些什么?”然后看向何鸾,见其虽然消瘦些许,却也面色红润,不是个重伤模样,总算放下了心。
&&&&“师弟你回来了。”张千百转身看向封绍,解释道:“是这样的,何鸾被飘渺暗害,途中被四州盟一个女剑修所救,那女剑修名叫季连云,因送何鸾返回昆仑时又受到飘渺追兵所伤,激发了旧伤。这旧伤只有何鸾特制的玉仙丸才能缓解愈合,但玉仙丸颗颗都得现制才能保持最佳疗效。何鸾身子还没恢复,这两日才能下地……”
&&&&“师尊,我已好了,也能御剑飞行了。”何鸾急忙打断,向封绍道:“张师叔都帮我送了好几回了,不敢再劳烦师叔了。师尊,我能自己送。”
&&&&“不劳烦不劳烦。”张千百一边晃着手里的酒葫芦,一边摆手笑道:“每隔几日就能见到连云仙子这般才貌双全的女修,怎会烦?”说到这儿,他不知封绍一早识得季连云,还兴致勃勃的向他夸赞这位佳人。
&&&&“说起来只是个散修,竟然一百多岁就已修得金丹,甚至领悟了剑意。虽只是一层剑意,但于散修而言何其不易,况且她还是个女子!便是与我斗起法来,竟然还能接下数剑,这在昆仑,女剑修百余岁就有如此修为实力的,都是屈指可数啊!至于容貌,虽没有丹青仙子那般惊艳九州,却也飒飒秀丽,别有一股英气之美。人品又如此秉直善良……”
&&&&见张千百将季连云从头夸到尾,犹不知停,封绍不由品出几分意思来,戏谑道:“我当师兄是真体恤阿鸾的身子才代劳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张千百原就是个潇洒不羁的性子,封绍这点儿意味当然听得出门道,回以一笑:“师弟说的不错,醉翁之意在于酿酒之人呀。”说完,他便倾了一葫芦,其中灵酿一饮而尽。
&&&&“啧,师兄这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封绍莞尔。
&&&&张千百毫不掩饰,直言称是,然后显出两分迟疑:“就是相识的时日还浅,我自是一见倾心,却不知她作何想。”
&&&&封绍现今正是有夫无忧万事足,闻得旁人的恋情,也乐观其成,提议说:“她如何想,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师兄若怕唐突,不如叫何鸾投石问路,她与季连云情谊最好。”他见何鸾呆愣着不答话,不由连唤几声“阿鸾、阿鸾!”
&&&&何鸾懵懂的回过神来,正听到封绍问出一句:“……你问问季连云,看她对你张师叔可有意?若是有意,你便要添个师伯母了哩”。
&&&&师尊与张师叔皆是满脸笑意,惟独她一点也笑不出来,心里竟好像被人狠狠拧过的痛着,几乎立时就说:“我不去。”
&&&&张千百一愣,封绍也是不解,何鸾低着头,吞吞吐吐的道:“连云姐姐一早说过,一心向剑,无意双修。”
&&&&言下之意,就是专注剑道了。
&&&&张千百闻言,不禁大呼可惜,言语间很是扼腕。封绍却是眉头微挑,见何鸾不安的揉着道袍衣角,心中微明,但没有多言。
&&&&此时,之前先去虚无峰拜见掌门师尊顾淮的封白已御剑回来。他刚一落地,张千百便已忘记了惋惜,目光落在封白的身上时,本是顺道识扫的张千百顿时目光晶亮,激动的道:“三清在上!明净师侄,我没感知错罢,你竟然结婴了?”
&&&&封白点点头,张千百一扫脸上的沉闷,高兴起来:“到底是圣兽之体,果真不同凡响,不逾百岁的元婴真人,只怕师侄你是我昆仑,不,全九州的头一人呢!快哉快哉!该当庆贺!”说时便要拉封白封绍去吃酒,他洞府里新辟一酒池,花费十分心机,灵气充足,酒香四溢,实乃妙物。
&&&&封绍只叫他们俩先去,他先与何鸾探识过再来。张千百笑他将徒弟作女儿娇养着,却也没强求,只死拉着封白先去呼唤赵博、罗胜、方长信几个了。
&&&&见人走了,封绍才揉了揉何鸾的脑瓜,一边为其探识,一边含笑问:“前些年,你与季连云入世游历,可还开心?”
&&&&何鸾一听师尊语气温柔,原本的紧张就散去的两分,道:“若没有飘渺那讨厌鬼Yin魂不散,我与连云姐姐周游九州就再开心不过了。”
&&&&“你放心,从今以后再没有Yin魂不散的飘渺了。”封绍笑了,压低声音道:“而且,你师娘已经将那谋害的幕后黑手,飘渺宗主碧波吃到肚子里去了。你与蘑菇两人险些被害掉性命的大仇,全报了。”说完,他便将之前宝月迷境还有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简略的说了一说。
&&&&何鸾一听,大觉解气,愤愤道:“她们咎由自取!师尊不知道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