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楼一顿饭,吃得白五爷心口犯堵,险些消化不良。
&&&&等三人酒足饭饱,李佳肴拉着展昭依依不舍,在大门口叮嘱了十五遍‘有空常来’,又强调了二十遍‘没空也常来’,直到展昭拎起赵臻飞顿,三人才摆脱了热情过度的李佳肴。
&&&&此时此刻,白五爷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
&&&&赵臻摸摸下巴:那么白的脸都能黑成这样,白大哥也是蛮拼的。
&&&&展昭边走边偷撇白玉堂,那神情,活像一只看到不可思议事件的猫。
&&&&于是白五爷更加胸闷,没好气道:“猫大人看什么!”
&&&&展昭将‘御猫’这称号视为一生耻辱、逆鳞、雷区!谁踩挠谁!
&&&&展昭眯起眼,颠了颠手中的巨阙宝剑,“口气这么冲,来月事了?”
&&&&罪魁祸首赵臻:“噗……”
&&&&‘噗’的后果就是,两道杀气腾腾的视线瞪过来,一半熔岩般火辣辣,一半冰霜般冷冰冰,真可谓冰火两重天。处在冬夏之间的赵臻埋头苦思:我现在是该冒汗,还是该打颤?[喂……]
&&&&白玉堂的脸色果然又黑一层,伸手就要拔刀,展昭赶紧扑上去按住,“喂,开封府明令禁止当街扰民和持械斗殴,小心被包大人抓住,把你扔进西山劳动改造!”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忽然挑眉道:“开封禁不禁当街搂搂抱抱?”
&&&&展昭一脸惊奇,“嚯,谁这么有伤风化!”
&&&&展昭正想东张西望围观一下,就听赵臻咳嗽两声,眼神无奈的看着自己。展昭一头雾水,打量一下自己和白玉堂的姿势……‘嗖’的一下窜出老远,红着耳朵望天挠下巴,表情略尴尬。
&&&&白玉堂忽然一笑,胸也不闷了,脸也不黑了,心情莫名其妙就灿烂了。
&&&&赵臻表情严肃,在心里笑得直跺脚:哎呦,两位大侠的情商都该充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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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黑了,街道上行人越来越少,许多沿街商贩也推车回家。
&&&&三人商量一下,决定回失窃的街上守株待兔。
&&&&白玉堂刚才那顿饭光顾着胸闷和练习以眼杀人了,根本没怎么吃。
&&&&这会儿心情好了,胃口也好了,自然想找点东西填饱肚皮。
&&&&远远看见一处挺干净的糕点店,便回头叫师徒两人等着,自己进去买点心。
&&&&可就在白五爷离开觅食这丁点功夫,展昭身边已经多了一个英武的男子!
&&&&两人肩膀挨着肩旁,交头接耳,相谈甚欢,一副很熟的样子……
&&&&——好心塞!
&&&&白五爷黑着脸,单手捏碎一袋点心,随手丢掉,貌似正常的走过来。
&&&&陌生人惊讶的看着他,赵臻同情的看着他,展昭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扔了?”
&&&&白玉堂冷着脸,“看着心塞。”招蜂引蝶猫,香的臭的都围着你嗡嗡嗡!
&&&&展昭无语,看一袋糕点心塞,白玉堂也是够无聊的。
&&&&英武男子似乎察觉到自己不受欢迎,对展昭拱手道:“既然展大人另有要事,常某告辞了。”
&&&&展昭笑着道谢,“多谢常大人告知线索,改日休沐定要不醉不归。”
&&&&常大人走了,白玉堂状似无道:“看动作,像个当兵的。”
&&&&展昭点点头,“兵部侍郎常磊,常胜常老将军的孙子,打仗很有一手。”
&&&&白玉堂瞥眉,思索下一步怎么套话才不会被展昭发现。
&&&&赵臻在一旁看着都替他累得慌,赶紧接话道:“常大人刚才说,从半个月前开始,一些官员家中陆续遭窃,贼人不偷古董字画,只偷金银珠宝和银票。因为许多官员的财物都是贪污所得,因此不敢声张,一直隐瞒至今。”
&&&&白玉堂想了想,“会不会是巧合?”
&&&&赵臻摇头,“和咱们的案子一样,官员家也曾见到白衣鬼影,因该不会是巧合。”
&&&&白玉堂想不通,“这贼什么毛病?”
&&&&放着贪官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不偷,偏要去偷百姓的咸菜萝卜碗筷被褥?
&&&&展昭也不解,“等今晚把人抓住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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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抱着赵臻跳上一处隐蔽的屋檐,顺手将赵臻塞进角落,嘱咐道:“如果真像目击者说的,来人是飘来飘去的鬼影,这厮肯定轻功了得,你待会儿别出声,省得打草惊蛇。”
&&&&赵臻捧着腮帮子用力点头,又在嘴上比划一下X封条,保证不出声。
&&&&也是赶巧了,三人等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呼喊:“鬼来了!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