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事不方便在这里讲,所以月无忧敷衍两句,问绿蝶:“你不是迷路了,怎么找回来的?”
“遇到了熟人,”绿蝶提到这个熟人,就愤愤的用筷子戳空碗,看起来很不开心。
熟人?月无忧不解,绿蝶在中原的熟人会是谁呢?她还没想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爽朗笑声。
“哈哈,小兄弟你也来啦,”孙夏哈哈笑着过来一拍月无忧的肩膀,疼的月无忧呲牙,孙夏拍了这一下,突然懊恼的抓抓脑勺:“啊,我不该再叫你小兄弟了,我应该叫你..”
孙夏已是在少林寺知道月无忧女子的身份了,眼见他这时候要说出实话来,绿蝶在孙夏小腿上狠踢了一脚,孙夏倒不觉怎么,绿蝶却皱起一张脸和月无忧哭诉:“我的脚好像要断了。”
月无忧安抚的摸摸她的头发,又看眼孙夏,已是明白他就是绿蝶口中的熟人了。
孙夏这人一心想和月无忧结交,也不管月无忧愿不愿意,总之见了她就要和她熟络的聊聊,月无忧拧不过他,只得让身旁的绿蝶挪了个位置让他坐,绿蝶当然不愿意,再看孙夏笑呵呵的更觉得生气,一点也不因为孙夏为她引路感到感激,可她想打想抓孙夏怎么都行,最后受伤的都是自己,想来孙夏给她引路时她已经吃过了亏了。
好在孙夏这个人虽然过于热络却不假模假样的和别人一样客套,被绿蝶一闹也就不再在乎怎么称呼月无忧,问了问月无忧之后的见闻,提到萧子若时又是一阵唏嘘:“唉,谁能想到萧姑娘这般走运,一下子成了天下第一富。”
月无忧摇头:“她哪里走运呢,家破人亡如今孑然一身,就算有再多财富又有何用呢?”
听到这句‘孑然一身’,阮桃意味深长的瞧眼月无忧,复又低下头,自语道:“萧姑娘总不会一辈子这么苦命,孑然一身的。”
大厅嘈杂,阮桃声音细小也并不是说给谁听,谁也没听见。
孙夏听了月无忧的话若有所思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又为萧子若哀叹了一声。
又闲聊一会饭菜上来,孙夏就向月无忧暂且告了别回去了猛龙阁弟子们坐的那一桌去了,月无忧立时眉开眼笑,迫不及待的轰走孙夏,将孙夏闹的郁闷不已。
一番酒足饭饱不必多提,月无忧酒量不好,吃了个茶足饭饱,酒席散了也没急着走,打算单独问轩辕容几句那王爷的事。
轩辕容定然晓得那矮个子不怀好意却没有阻止自己跟着那矮个子离去,月无忧倒不怪他,论武功而言,轩辕容也不是王爷的对手,况且王爷身后势力复杂,就如同紫云衣为了紫云阁不敢招惹金面人,轩辕容至少为了逍遥山庄也不会违背王爷命令。
但月无忧等了会也没见轩辕容身边清静过,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太多,个个都要向轩辕容抱拳讲句久仰大名也不知道要讲到什么时候,月无忧等了一阵就忍不住打哈欠,绿蝶早就耐不住跑出去说要去捉蝴蝶玩。
月无忧又等一会实在等不下去了只有做罢另找机会,她走出大厅却是一愣,不知道该往哪去,毕竟她的住处还未指定,总不可能真去那处荷花池住。
轩辕容虽与傅玲儿一起与那些江湖人在寒暄,却注意着月无忧的动静,见她出去了就招了个小厮过来耳语几句,那小厮机灵的点头出去追上月无忧:“我家主子有几句话要告诉客人你。”
月无忧随意点点头:“你讲吧。”
“我家主子说,今夜三更声时去他房里与他相见,”小厮左右一瞧无人,压低声音又很坦荡的道。
月无忧眼角一抽。
孤男寡女的,还要夜深之时,轩辕容想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相忘江湖四
轩辕容不止是话里讲的暧昧,深更半夜时分,他还真的让小厮来请月无忧。
月无忧的住处虽然还未安排,但她总不会无处可去,此时便与紫云衣偎在一处亲昵耳语,帘帐垂下,屋内灯火熄了多时,月无忧显然是要留宿在此处了。
紫云衣已有些疲乏,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却见月无忧毫无睡意,连衣衫也未解下,于是伸手去摆弄月无忧的衣带,慢悠悠的嗔怨她一声:“你怎的还不睡,衣裳也不脱。”
月无忧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分不清轩辕容是句戏言还是真要半夜相邀便只有先等着,等到这一时也是困倦,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月无忧挑眉一笑,握住了正解她衣带的紫云衣的手。
紫云衣也听见了外面脚步声,听那脚步声来到她这间厢房前,皱起了眉头。
领命来的小厮轻轻敲了两下房门,轻声道:“我家主子有请。”
紫云衣脸色不好看,凉凉的问:“你家主子是哪个。”
“轩辕二公子,”那小厮道。
紫云衣看起来有些发怒,就算轩辕容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但一个男子半夜相邀一个女子,这不合礼数,甚至是在羞辱她是个轻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