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像她会做的事。
但至少月无忧没有去断素和静初的手脚,想来并不是因为讨厌素和静初才冷落她。
她人一走,温泉池子里就留下了月无忧和素和静初两个人,月无忧躲着素和静初尤不及,在素和静初眼里月无忧只是个陌生女子,她二人能有什么话好讲?自然相对无言,于是温泉池子空旷旷的,刚刚的嬉笑氛围荡然无存,突兀的冷清下来,就只有间歇的撩水声。
静的简直十分尴尬。
素和静初心中愁肠百结,自己的事还处理不妥当,哪还顾得上他人,兀自将束发散开,解了衣衫,素和静初泡进了温泉里,随意的将水撩在身上,但心情并没有因为泡在池水里而感到暖意的身.体而转好,面上仍是怏怏不乐。从她哀怨着一张脸就看出来了,而导致她心情苦闷的罪魁祸首月无忧,就与她相隔不远,泡在一个温泉里。
月无忧可没法装做看不见素和静初这个人,毕竟素和静初可是嫁给她的新娘子。
月无忧一双眼睛微微眯起,也猜到了素和静初心情不愉快的原因,十分心虚的往水里潜了潜。月无忧心里有鬼,做不到自若,便是素和静初认不出来她她也不想呆下去了,就想趁素和静初未注意时偷偷溜走,结果素和静初不经意一抬头,就见原本对面的那个好看的女子竟然无声无息的没了身影。
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说不见就不见了?
自己也确然没见过那般好看的人,莫不是,其实是个索命的艳鬼?!是了,刚刚其他人都走了,为何只有那女子留下了?会不会..会不会其实池子里始终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素和静初心里立时咯噔一声。
素和静初其实是不信这些的,可架不住这山庄谜团太多,在她看来,这山庄人防她似做贼似的,显然掩藏着秘密,十分古怪,而且月无忧突兀便消失不见了,更让素和静初心中惶然,忍不住胡思乱想。素和静初捂着心口,慌张的左右看看,刚才未放在心上,现在才觉得这处未免太安静了,没有一点人气,好像整座雪山都只剩了她一个人,更让素和静初怕的几乎想立刻逃走。
素和静初被自己臆想出来的鬼神之说吓得心神不宁,然后她余光见水里有什么在游动,定睛一看,就看水里有一团乌漆漆的散发随水纹流动。
原来是个水鬼!!
本来就疑神疑鬼的素和静初受了这刺激,立刻就尖叫起来了。
“啊!!”
这一声叫可谓凄厉凄惨,把潜在水里想偷偷游去池边的月无忧硬是给惊得猛地从水里钻了出来,扬起一阵水花。“怎么啦,怎么啦!”月无忧急忙问惊魂未定的素和静初。
素和静初惊恐的打量她两眼,确认她是个人,又见她好好的,直气的向她扬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吓人,我还以为你是要溺死了,还以为你是个水鬼!”
月无忧对素和静初提不起底气,讪讪笑笑,索性光明正大的游向池边,伸手去拿池边大石上的衣服。
素和静初看她这举动,连忙开口唤住她:“唉,你等等。”
月无忧回头看她。
素和静初抿了抿嘴唇,不太情愿的样子,显然仍在生月无忧的气,但素和静初看她一眼,还是小声道:“你等等我,我不识得回去的路。”
其实来这温泉的路就一条直径小路而已,但刚刚素和静初受了惊吓,是决计不肯一个人在这呆着了。
月无忧很觉得为难。
月无忧是确实不太想和素和静初多相处,毕竟越多接触,素和静初认出她的可能性就越大一些。
月无忧就是在躲着素和静初呢。
素和静初嫁过来,虽说是皇子妃,但她是西域皇室的人,心思定然也是向着那边的,若被她发现了月无忧是个女子的身份,那月无忧可就难有好日子了。
明明是个女子,却假扮皇子欺瞒皇室,是个什么罪过,想想便是个麻烦。月柔初时只想月无忧过的自在,但却忘了,皇家儿女,哪有绝对自在?便是扮做男子,婚姻这事仍是不自主的,只是牺牲一生幸福的,是别家女儿。
所以月无忧心里很对不住素和静初,即使对不住,却仍要躲着她。
但这样贸然拒绝,似乎也太刻意了,只怕素和静初反而起疑。月无忧只有暗暗一咬牙,点头应承了下来,然后披了件亵衫懒散的坐在池边石头上,双足浸在池里无趣的踢踏水花。
要嫁的皇子是个女子假扮,这对于素和静初来说,简直比鬼神之说还离谱,所以月无忧明明就在她面前,她却不可能认出来。
但抛去其他不谈,月无忧显然是个很好看的女子。
对于好看的人,美丽的事物,常人总会心生好感,便是犯了错总容易获得原谅,月无忧常常在这处上占便宜,就是素和静初也不能幸免,算不上被美色迷了眼,但确确实实已经不大在意刚刚受的惊吓了。
月无忧shi着身,便随性的把亵衣披上了,腰间松垮垮的系了带子,可她这衣服很快沾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