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孩子气的绿蝶,绿蝶不想听这话,就撇头不看她,仍是拉着月无忧的袖子,阮桃无奈的牵动嘴角去看月无忧。
“便去吧,”月无忧轻笑着刮了下绿蝶的鼻子,绿蝶委屈的瘪着嘴一跺脚,好像受了气。
“好了,快走吧,明日不就见到了么,”阮桃几人硬拽着她往相反的方向去,绿蝶虽然不情愿可还是被拽走了,边走还频频的转头看月无忧,月无忧便目送着她离开,待阮桃几人走不见了,才跟着彩云去东边的厢房。
可没想到彩云领的地方十分僻静,竟是一处还没有人入住的厢房。
“这是…”见如此安静,月无忧不解的偏头看向彩云。
“是这样,公子来得太突然,身份也很特别,所以先安排公子住在这里,”彩云低头笑笑说,她每每低头一笑都很可人,这样说出的话也很让人愿意相信。
自己的确来得突然,月无忧点点头,未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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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这边厢房只有月无忧所在的一间屋点了灯。
一蒙面持剑的黑衣人轻手轻脚的在房顶上奔走,动静比一只飞蛾还要轻,一身锦衣,似与黑暗融于一体,让人难以察觉。
这黑衣人来到了唯一亮灯的房上,蹲下/身,小心的掀了一片瓦,向屋内看去。
月无忧泡在木桶中,正闭目养神,显然来中原这一路让她累坏了。
她已解了发髻,头发柔顺的服贴在背后,黑色的发和瓷白的皮肤强烈的反差有种奇异的美感,看的房上的人有些口干舌燥,甚至忘了来得本来目的。
月无忧仍闭着眼,无意识的抬臂轻轻往身上撩水,房顶上的人忍不住盯着那水珠滑落,滑落到她的颈,滑落到她的肩…那偷窥的人突然瞪大了眼!
这位‘莫公子’,原来是个女人!那黑衣人吃惊太过,不禁手一抖,立时碰到了手边的瓦片发出了声响。
随着这声声响,屋中的月无忧猛的睁开眼,抬头望向屋顶,她眯起眼,哼了一声,手指一弹打出了数滴水珠出去浇熄了烛火,而借着屋中黑暗月无忧立刻从水中起身从幕帐上抽了两件外衫裹在身上从房门冲了出去,那黑衣人见被发现,也不觉懊恼,索性跳下房,抽出寒光闪闪的剑,举剑向月无忧奔过去。
那剑身被月光一闪,冷冽的剑光晃了月无忧的眼睛,月无忧不禁猛地别过头闭上眼,那黑衣人见准机会,一剑将她刺了过来,月无忧虽闭着眼,却听着剑啸,预感到剑势,连忙向旁侧身闪了开,见一击不中,那黑衣人将剑向月无忧的方向横的一扫,不留余地,快似如风,月无忧只有连连后退,她使着轻功,脚不沾地便腾空的退去,然而那剑如影随形,月无忧几乎可以感到剑光的寒冷,因为剑锋距她脖颈只有稍稍几厘而已。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月无忧眯起了眼睛,心中焦急。
她猛地一甩头,发上因还有未干的水珠,明明是柔滑的水珠,从她发梢甩向那黑衣人时却成了凌厉的冰刺!冰刺密密麻麻的向那黑衣人刺去,那黑衣人见了,不禁一惊,连忙退后多步,甩起剑花将这些冰刺俱是击飞,然而那黑衣人一如此动作,就失了刚刚的先机,冰刺击飞了开,局势也被扭转,最后一根冰刺撞到剑面被呯的一声弹开,月无忧也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这黑衣人身后。
那黑衣人刚刚察觉,月无忧已从她身后探出手,是要去扯她的面纱,黑衣人一惊,将剑猛地擦过耳边向后一送,身子也扭转了过去,然而却见她的剑被月无忧捏在了手里。
的确是捏在了手里,她食指和拇指捏着剑锋,如同捏着枚花瓣一样轻松,就像是在捏着一枚花瓣,轻松而具有美感。
黑衣人立刻将剑向后一拽,竟然未拽动,月无忧显然用着内力,这一剑如同刺入了磐石,再无法脱离她手,这黑衣人见再没有机会,当机立断,猛地松了剑柄,一纵身上了房,竟是要逃了。
月无忧哪会白白让她走?随手扔了剑,也踏步跃上了房顶,正挡了黑衣人的路,即使现在情况不妙,那黑衣人还是不禁轻吸口气。
月无忧的发随意披散着,水还从她的脸上发上落下,白衣外衫也不是白天那样严谨的穿着,晕着水,更紧紧服帖在她身上,裹出了她玲珑的身段,她还赤着足,虽然冷冷的看着这黑衣人,还是让这黑衣人一瞬间不禁胡思乱想:她莫不是月亮上的仙子,却不知为何误入了凡间?
黑衣人见前路被阻,惊得双目瞪大,后跌了两步,反而转身向后逃去,月无忧踏上两步追上,从身后伸手扣住那黑衣人的肩膀,却不想那人骨一缩,竟然从月无忧手中滑走了,月无忧复再伸手扣上去,这一次用的使力,直扣住那人的肩胛骨缝,黑衣人吃痛,脚上一软,就要掉下房去,这黑衣人吓得惊呼一声,原来竟是个女子!
月无忧到底心软,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然而那女人显然不领情,借势一掌拍在月无忧的肩上,月无忧没防备,动作迟钝没有躲开,那黑衣人立时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然后便踏着房顶逃走了,月无忧连忙追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