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酒。”目光定在余可优手中剩下一半的酒杯,任冉笑着说,却没什么暖意。
☆、情敌的吻
余可优笑笑,朝任冉举杯敬意,接着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将酒杯放到台沿上,似是挑衅。
任冉也笑笑,打开手包拿出烟盒,修长的手指夹了根烟点着,动作娴熟流畅。吸了一口,靠在栏杆上,屈了些身子平视余可优,嘴唇形成一个圈,悠悠地吐出一阵烟雾。
余可优侧过脸,避开向自己喷来的烟雾,心中生出一丝怒气却不改面色地冷眼对着任冉。
谁知道这个女人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屋内觥筹交错,屋外倒是清冷的很。余可优在静静等待任冉的下一步动作,任冉望着黑夜慢悠悠地抽着烟,也不说话。
“有烟吗?”任冉看到余可优涂了唇彩的嘴唇动了动,不冷不热地吐出来三个字来。
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可看到余可优盯着她不放的眼,不得不信。打开烟盒递给她,余可优抽了一支夹在指间,接过任冉下一步递来的打火机点燃。
看着余可优半生不熟的动作,任冉再一次怀疑起自己对余可优的定位来。第一次见她,认为她是个活在象牙塔里的小孩子,后来渐渐发觉她比自己想的要有担当许多,而现在眼前这个不卑不亢的女人,又让她有了进一步了解她的冲动。
“什么时候开始的?”任冉问道。
余可优弹掉烟灰:“前几个月。”
“只有失意的女人才会选择烟,那种麻木与清醒间的感觉,也只有烟能诠释的出来吧。”任冉掐灭烟头,对余可优说,“余可优,你让我很感兴趣。”
余可优抽完了烟,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对望着她的任冉莞尔一笑:“失陪了。”
地上沾着余可优唇彩的烟头还在升起丝丝烟雾,任冉踩灭了火星,拉开门跟着余可优走进去。
她果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存在。任冉好像有些明白苏翌庭会如此迷恋余可优的理由了。
余可优端了个盘子,夹些制作得花里胡哨的小蛋糕放进去,接过服务生送上来的鸡尾酒,找了个位置僻静的小圆桌坐下。有几个妆容Jing致的女人路过她的座位,窃窃私语几句,对余可优盘中的高热量食物嗤之以鼻。也有些衣冠楚楚的男人试图和她搭讪,可看到对方装作没听见,剥了蛋糕的纸杯,还满满咬了一口,只得算是自讨没趣,走开了。余可优对此倒是很得意,吃得不亦乐乎。
她就是乐意做一个异类。
“各位来宾,晚上好。”
嘈杂的会场里,通过麦克风传出一个女人清冷的声音,顿时全场就安静了。不知道是怎样的大人物才能有压倒Y市各路权贵的能耐。余可优自认和这个场合天生的八字不合,但还是按捺不住对此人的好奇心理。
站起来望向会场最前面的大舞台,伫立在麦克风前的是一个气质颇佳、凹凸有致的年轻女人。酒红色的长卷发,黑色的低胸拖地长裙,刻意装扮的成熟,却还是掩饰不住Jing致脸庞的稚气。看上去,比苏翌庭都要年轻。不用想就能知道这个年纪得到的如此大的势力是怎么来的。
“柯茉绵一向是一个让人着迷的女人。”身边出现了此刻最不想听见的声音,余可优沉下脸坐下,吃了片西瓜。
“不过是个富二代而已。”余可优不屑地说。自己走到哪都能遇上任冉,她想回家!
“哦,那你可就说错了。”任冉笑余可优的无知,“对于柯茉绵,’不过’这个词可不适用。”
面对着余可优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任冉倒很有耐心的讲下去:“十八岁的时候,为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公然悔婚,闹得Y市商业圈人尽皆知。十九岁那年,被迫回到美国,花了两年的时候读完大学剩下的课程和MBA。二十一岁的时候,好不容易回国却遭爱人背弃,荣成集团也濒临破产。她硬是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把自己和荣成集团都挺了过来。”
荣成集团余可优是听说过的,是Y市最大的商业集团,苏翌庭的老公就在荣成集团的分公司做经理。
“她现在几岁了?”余可优问。
“二十二。”又补上一句,“这个新开的酒店也是她名下的产业。”
余可优一怔,一个女人要撑起一个庞大的集团确实很不容易,又何况是年纪轻轻就经历了那么多事的女人。心中对柯茉绵的敬佩又多了几分。不过任冉告诉她这些事绝对不止单纯聊天那么简单。
“然后,你想说什么。”叫住路过的服务生,拿起托盘里的两杯红酒,一杯给自己,一杯摆到任冉面前。
“余可优,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任冉接过余可优递来的红酒端起,“喜不喜欢,合不合适,能不能在一起,是三件不同的事。”
“没有。”没再多说一句,余可优心中已对任冉接下去要说的话猜到八分。
任冉不以为意的笑笑,说:“柯茉绵一直是我非常欣赏的女人,包括我在美国上学认识她的那几年。她对爱人的那份执着曾让我很感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