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来唱歌还是来嫖ji!?”
&&&&喊人来的程冀中有些尴尬,但也不能对发酒疯的陈聪说些什么,挥挥手让在吧台里开酒的妈妈桑带人离开。妈妈桑发了话,那个百般不愿的姑娘才悻悻站起身来,眼带泪光地扫了章泽一眼,依依不舍地离开。
&&&&陈聪的手臂箍在章泽腰间,勒的他有点呼吸困难,章泽便伸手去掰,嘴里小声哄:“不要发脾气,人都走了,你快睡吧我去点歌给你唱。”
&&&&哪料到腰间的手臂一直没有松开,陈聪反倒用了点力气将章泽拽到怀里,脑袋搁在章泽的肩膀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大伙面面相觑,龚拾栎的眼神有些复杂,在包厢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很难被人发觉。他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让他靠一会儿吧。”说罢起身去替大家点歌。
&&&&轰鸣的音乐声响起的时候章泽感觉到肩膀上的脑袋动了动,陈聪低哑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了过来:“你知不知道……”
&&&&“什么?”章泽转头看他。
&&&&陈聪醉眼迷蒙,痴痴地盯着章泽的双眸,这双眼睛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在他脑中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直到今天,仍旧是他心里不可攀摘的存在,然而偏偏……
&&&&“……没什么。”他小声说着,埋首在章泽的肩窝深深地吸了口气,松开手倒向旁边,闭着眼不动弹了。
&&&&章泽被音乐吵地头昏脑涨,见陈聪睡了,也站起身来往外走去,打算洗个手。
&&&&他离开后龚拾栎坐到了陈聪的身边,侧头盯着他,目光颇为不善:“你刚才说什么了?”
&&&&陈聪装睡着,终于装不下去了,捂住脸低声笑了一会儿后慢慢趴到沙发上,脑袋枕上龚拾栎的大腿:“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
&&&&**
&&&&章泽穿过长长的嘈杂的走廊,周围喧闹的音乐声盖过了他的脚步,躲在洗手间里放水后冲手,大门处陆续进来了其他的人。烘干手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身后有个年轻的男声喊他的名字。
&&&&下意识回过头,他借着灯光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个头比自己稍微高一些的青年,正抻着脖子眯着眼等待自己的确定。
&&&&“你是……”
&&&&“真的是章泽?”那青年顿时兴奋了,也不去干正事,两步走到了章泽的面前,“我是宝林啊,你忘记了?才多久没见你怎么能忘了呢?”
&&&&章宝林?章泽有些迟缓地打量他。大概是长得太快的原因,章宝林看起来跟小的时候一点也不像了。小时候的章宝林是有点肥胖的,可现在却成了正常的体型,因为烫了一头黄色卷发的原因,看起来异常的醒目。平心而论,章家人长得都不差,章宝林更是跟章悌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皮肤微黑鼻梁高挺,单眼皮聚光而有神。他身材高大,穿了一套条纹的网球衫配高尔夫裤,脚上踏着皮凉鞋。被杜行止耳提面命地指点了那么久,他自然而然开始查看起章宝林的穿着,网球衫是小熊的新款,高尔夫裤是BOSS的经典款,脚上的皮凉鞋不知道品牌,但一看款式和皮质就知道不是国内目前的流行趋势。
&&&&这一身衣服可得砸不少钱,还得有人去国外或者自己去国外带,章宝林发财了?
&&&&章泽眉头微挑,并不热络,冷冷地看着他。他有点后悔刚才应腔了,早知道是章宝林,他就该有多远躲多远。在栗渔村的时候章泽姐弟可以说是受尽了这个亲人的欺凌,章宝林不光自己欺负他们,还拉帮结派联合村子里所有的孩子孤立姐弟两人,上辈子连带这辈子两次,章泽更是被他推下河里性命垂危。
&&&&对章宝林一家人,他心中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好感。
&&&&章宝林也在打量久未蒙面的章泽,心中一阵阵地心悸。
&&&&如果不计较那些细节的话,他也算是跟章泽一起长大的了。章泽的这张脸他看了十多年,小时候灰头土脸的模样他比谁都记得清楚,他怎么一直没发现这小子长得那么好看呢?
&&&&章宝林如今既然在淮兴上大学,自然就没有不认识章泽的道理。P·D从淮兴起源,广告的普及率比北京大得多,尤其是P·D的主要消费人群当中,章泽的名号那自然是无比的响亮。师范学校中不缺有钱人,而且大多是成绩差到不行却没有门路买进好大学的土大款,大款们讲究穿着并乐意攀比,经常是章泽出一个季度的广告宣传,一群大款学生就照着海报去买来一套一模一样的,然而谁穿着都没有章泽穿着好看。用那些女同学的话来说,这就是凡人与神仙的区别,帅哥跟锉哥只差了一张脸,然而那张脸却是锉哥们付出百倍的努力也无法找平的缺陷。
&&&&章宝林一开始只觉得章泽眼熟,章泽眉心当中的那颗美人痣当真长得与别人不同。然而因为和自己所熟知的那个章泽气质差别太大了,他怀疑来怀疑去就是不敢确认。最后确认的消息还是从父母那里得知的,靠着章泽表哥这一个名头,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