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也不敢掉以轻心,马上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神不知鬼不觉地紧跟其后追随着,生怕一个眨眼儿的功夫,阮若男就会溜掉……
不过,花容止有信心,阮若男再怎么跑,也跑不出她的视线范围之内。若是自己不小心“掉队了”,她也有信心有把握很快就能追上阮若男的脚步,天涯海角,誓死相随!
☆、101姐收拾你
洪七婆的坟墓,座落在狮头山脚下,山上便是百花教的大本营——“无忧山庄”。
阮若男告别了落雪,就马不停蹄地直奔狮头山方向。两个时辰后,差不多正午时分,又累又渴的她,在一片山林的小路上停了下来。
山林里寒风呼啸不停地袭面吹来,而她的额头上,却不时地往外冒着汗珠,可见她这一路有多赶了。
阮若男本想找个落脚地儿,坐下来喝杯热水吃碗面小息片刻,然后再继续赶路,可是,放眼望去,能看到的,除了树还是树,看来,方圆几里地,想找个歇息的地儿,很难。
无奈,她只好取下肩上的包裹,四处扫视着想找块儿石头坐下来,准备用喝剩下的半壶酒解解渴,不料,一个不经意,瞄到不远处一块大青石旁,好像有个人影在晃动。
奇怪,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出现?难道……自己碰上了传说中的……路霸悍匪?
此念一出,令阮若男不自觉地浑身打了个激灵。不过,下一秒,她马上就不怕了,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会武功,干嘛自己吓自己,真是的,牛头马面都见过,还怕一个区区小毛贼?怂,怂包的怂……
于是,阮若男麻利的把包裹系好,往肩上一挎,大步朝青石前走去,一边还冲着那边喊:“什么人?出来!”
一位体型瘦高,身穿道袍的光头女人从青石后走了出来,看到阮若男,马上单手立掌,躬身道:“阿弥陀佛,贫尼乃附近‘影梅庵’的道者,施主莫惊。”
“你是……尼姑?”阮若男伸着脖子问了句废话。
比丘尼躬身道:“正是!”
阮若男歪着狐疑道:“你……可不可以……把脸抬起来?”尼姑的声音,很熟悉,似曾相识,却又不能断定。
比丘尼没有拒绝,真的把头抬起来了,当阮若男看到比丘尼的面孔时,当下就“石化”了……
“你……不是紫风府的三小姐花倾竹么……”阮若男对这个人,虽然心存愤恨,却怎么都想不到她竟然出家做了尼姑。
“这位施主,您认错人了,贫尼法号‘悟能’,阿弥陀佛……”
阮若男虽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心胸狭隘之人,可这个人曾经一脚把阮若男踹下万丈深渊,想必压根儿就没想留她活口。就算她不记仇,也从没想过报仇,可花倾竹的这张脸,阮若男永世难忘!哪那么轻易被她忽悠过去?!
于是,阮若男决计给她来点儿硬的,突然“啪叽”一巴掌盖在花倾竹贼光的脑壳子上:“别以为你剃了光瓢儿,就没人认出你了,我告诉,就算扒了你的皮,烧成灰,我也认得你的骨灰。所以你也别再母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了,直起身子好好儿说话。”
阮若男话都挑到这份儿上了,花倾竹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她沉默了片刻,才慢慢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阮姑娘,当初是我对不住你,不该贪恋儿女私情一怒之下将你推下悬崖,好在你福大命大,有上天庇佑,所幸没事,我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不过,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的道理,我都明白。所以,即使你并无大碍,我也从没奢望得到你的原谅和宽恕,我也料到你迟早一天会找上门来。今天,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是我罪有应得,动手吧!”花倾竹说完,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阮若男似笑非笑的表情,充斥着鄙视:“切~都像你一样小肚鸡肠,心胸狭隘,动不动就要置人于死地的话,还让不让人活了?所幸我福大命大,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否则的话,就算官府不抓你,你小师妹也不会放过你的!花倾竹你听着,今天我不杀,不代表我会原谅你,你我之间的恩怨,不会就这么算了!”
听到阮若男不杀她,花倾竹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疑惑道:“难道……你今天不是来向我寻仇的?”
阮若男无比鄙夷地瞪了她一眼,觉得她无聊透了:“我脑袋被门挤了吗?大老远跑来找你,有那闲工夫我不如到酒馆吃酒,早知道会在这里碰到你,我宁愿多绕一百里,也不会走这条路!”
“那你这是……要去哪儿?”花倾竹语气带着关切。
阮若男想都没想,直接不客气的顶了她一句:“你管我去哪儿?别以为装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我就会原谅你,没那么便宜!”
花倾竹马上解释道:“这个我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心劝你一句,这里方圆几十里地,除了‘影梅庵’,并没有其他人烟。刚刚看你行色匆匆,想必一定是走了不少路,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