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过机会,那就让小的再试试吧。”说完,一脸哀求的看着欧阳凤。
欧阳凤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瞪了姚思秋一眼,才示意格格放人出“井”。
肖柳子走到姚思秋面前,拉起她的双手,苦心劝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摸着自己的心问问自己,二十年来,你有一天是真心快乐的吗?你的愁,你的忧,全是自己给自己强加上去的。只要你把那些事放下,放平心态,你会发现脚下踩的每一粒沙子都是可爱可贵的。
“我跟踪落雪,被发现后,皇夫不但没有责怪我,反而还纡尊降贵为我治疗风寒,我才死里逃还有幸能再和你见面。连皇夫那样身份高尊的人都怀着一颗仁慈的人来宽恕我们,我们为何不能正视自己的错误,改过自新呢?”
姚思秋根本听不进去:“胡说,他那是装的,如果有人要烧死你,你会原谅那个吗?别听他妖言惑众,他只是在利用你在揭发我!”
肖柳子说:“人在昨天在看,凡事皆有因果。揭发你只要一个欧阳大人就够了,根本无需利用其他人,而且,你今天布置的一切,尊上早就知道了。现在你的处境,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程将军已经束手就擒了……”
姚思秋死性不改:“那又怎样?你休想用佛法来给我摆**阵,就算我一人孤军作战,照样可以消灭所有人,别忘了,我这双铁砂掌,天下无敌!”
肖柳子摇头道:“错了,当初你不听我提醒,急于求成,你看看你的手掌,根本就是走火入魔的状况,如果你再不闭关修炼,恐怕只会害到你自己。”
姚思秋失心疯的一阵狂笑后,突然面部狰狞:“好,那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看我的铁砂掌到底是害别人,还是害自己……”说完,趁人不备突然腾空而起,脚底带起一股旋风,踩着锦衣卫们的脑袋,“唰唰唰~”几点伸出铁砂掌,直逼刑堂,她要取的第一个人头,就是尊上。
姚思秋人还没到,脚下带的旋风已经把尊上一家三口吹的摇摇欲坠。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尊上本能地护着皇夫,皇夫本能地躲到她后面。而一直不肯靠近她们二人的花容止,却在旋风袭来的第一件时间,本能地冲了过去,伸开双臂,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挡在二老前面。
此刻的姚思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一掌下去送她们统统下地狱,绝不会给任何一个喘气的机会。
眼看姚思秋那双长满老茧肥厚的手掌离花容止胸前不到半尺距离时,刑堂房后突然飞出一袭黑衣袂袂人影,在空中划出两条完美的银色弧度,头朝下脚朝上直直向下,以一招帅气的“雷霆震落”,将一支银光四射的棍棒Jing准无误地插|进了姚思秋的“百会xue”……
“啊……”姚思秋的手在离花容止身体不足半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接着,“咕咚”一声双膝跪地,眼珠子凸出,胸口使劲顿了几下,吐了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身子弹了几下,没了声息。
看着姚思秋向自己袭来,花容止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而是闭上了双眼等待死神降临。她不是任命,也不是害怕,她是在保护身后的人,如果她的身子稍有偏尺,被姚思秋击中的,就是身后的人。
直到姚思秋的身子撞到自己的脚,花容止才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半戴着半边银色面具的脸。既是只有半张脸露在外面,她也认得眼前站着的人,是她朝思暮想,是她濒临死亡都在想念的人。
“蓉……”阮若男三分激动、七分紧张刚小声喊了一个字,估计花容止都没听到,她就被身后涌上来护驾的锦衣卫们撞到了一边。
阮若男站稳身子时,尊上和皇夫已经被人转移到另一边了,因为这里有姚思秋的尸体,尊上皇夫身份尊贵,自然不会在此逗留。
只是阮若男不明白,尊上、皇夫被锦衣卫和欧阳凤她们转移到另一处,这是人之常情她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心上人花容止也是一副受众人拥戴的样子呢?看得出,她似乎并不开心,因为她的目光一直和自己对视着,好像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却又无法脱身。
阮若男想解开心中疑惑,于是,她慢慢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向人群走去,目光却一直没有和花容止的目光断开。
突然,她看到花容止眼神异样,神色惊慌,似有对她大呼的架势。这时,身后传来落雪的声音:“小心……”接着,有人紧紧贴在她的背上。
阮若男浑身一顿,马上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地上的姚思秋满嘴喷血,对她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后,脑袋歪向一边,估计这才彻底断气。紧接着,就是落雪快要倒下的身子。
“落雪……”阮若男急忙惊慌失措地抱着落雪摇摇欲坠的身子,随着她身子的坠落慢慢蹲了下去,一手紧紧地搂着她,另一只手在她插着匕首的心口旁边剧烈颤抖着却是束手无策,不知该不该把凶器□,“来人呐,快来救人啊……”
皇夫是第一个跑过来的,因为他一直暗中注视着阮若男的动向,本来是怕她把自己刚相认不久的孩儿拐走,谁知无意看到落雪替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