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喉咙。
被她扣住喉咙的黑影,张牙舞爪,面色惶恐,使劲儿扳着她的手,一边挣扎咳道:“咳咳……是我……落……雪……”
一听是落雪的声音,阮若男微微一顿,马上松手,略带几分惊讶:“你……怎么来了?”
落雪摸着脖子,干咳了一声,说:“咳~我,我办事儿途经此地,顺道过来看看你……”
阮若男朝她身上打量了一眼,见她一身夜行衣装束,被寒风吹的嘴脸通红,不由得替她感到不值:“你主子的心,简直比腊月寒风还要冷,进来吧,外面风大……”
阮若男的话,犹如一米暖阳从落雪心里划过。虽然知道她误会了主子,可落雪也没有解释,只是微微笑了笑,依旧是那副对主子忠心不二的语气笑道:“替主子办事,哪管的了酷寒还是炎热,呵呵……”说着,心虚的笑了笑,抬步进屋。
二人进屋后,落雪取下肩上的包裹放在桌子上,一边轻轻吹着快要冻僵的双手,一边在屋子里慢慢走动着,细细打量起房内的摆设,当她看到床头挂着她送给她的面具时,禁不住唇角微仰,仿佛又有一股暖流穿肠而过。
阮若男站在她背后,看着她浑身瑟瑟发抖,马上从旁边衣架上取下一件豹皮披风,走到她面前递过去:“你先披上,我去叫她们端炭火过来……”
有些出神的落雪,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豹皮披风,形色不自然道:“呃,不,不用了……我不冷……”说着,把手放在嘴边刚吹了一下,又赶紧放下,手忙脚乱的紧张死了。
阮若男瞥了她一眼,直接把披风披到她肩上,一副恨其不争怒其不幸的口吻道:“这里没有主子,你也不再是奴才,不必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都快结冰了,还说不冷……”
神经大条的阮若男,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把披风搭到落雪肩上时,落雪的双颊泛着好看的桃红,以及那双漂亮的美眸散发出无法抑制的幸福和满足。
见阮若男要出去端炭火进来,落雪虽然很感动,但为了不想惊动到其他人,落雪忙顿了顿神,调整好异样的神情,从后面叫住了她。
“不用了,我带了烧酒来,咱们坐下边喝边聊,喝完我还要赶路……”落雪说着,走到桌前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只小酒坛搁在桌面上。
阮若男马上停下脚步,一手握着门把回头看着桌面上的酒坛,不可思议道:“酒?这么冷的天你竟然背一坛子酒在身上,不怕冷上加冷吗?”这女人真是太疯狂了,竟然随身带酒。
看着阮若男大惊小怪的样子,落雪不紧不慢的走到她跟前,笑道:“就是因为天气寒冷,所以才会随身带着它随时去去寒气,看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你可别说你不会吃酒,否则我会笑你的……”
听她这么一说,阮若男也觉得似乎有点儿道理,只是看着一个女人随身带酒,还是令她略微有些不适应,不过再一想,这是女尊男卑的国度,女人就算拿着酒坛子边走边喝,也不足为奇。
于是,阮若男只好撇撇嘴叨了句:“酒鬼,冷冰冰的喝下去小心让你肠子打结……”
落雪假装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不过心里是暖暖的,笑道:“几个月不见,你变唠叨了,酒在坛子里是冰的,一旦进入肚里就是热的。别啰嗦,坐下陪我喝一杯,天亮之前我还要赶回去……”说着,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推着她往桌子跟儿走。
阮若男盛情难却,只好无奈的坐下来,从托盘里拿出两只翠绿的茶碗,往自己和落雪面前各放一只,“还要赶路的话,就少喝点儿,暖和暖和就行,别喝太多,我怕你……”
落雪一边帮她满酒,一边抢过她的话道:“担心的话,你还是留到肚子里悄悄说给自己听,这点儿小酒对我来说,只够解渴卸寒而已。”说着,端起茶碗,笑道:“为了表示以前对你的种种歉意,我先自罚一杯。”说完,咕咚一声喝了下去。
落雪喝完第一杯,又接着为自己斟满一杯,端起来继续道:“这一杯,是我谢你的,谢谢天底下还有一个你这样的人把我当朋友坐下来陪我喝酒……”
落雪刚为自己斟满第三杯酒,正要端起来,就被阮若男按住了碗口,挖苦道:“我看你是酒瘾犯了,酒瘾大就说酒瘾大,干嘛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为自己开脱,累不累啊?不就想让我玩陪你喝酒嘛,我陪你喝就是,来……”
阮若男说完,二人同时笑了,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同时一饮而尽。
烧酒很烈,几杯酒下肚,阮若男便有些不胜酒力了,不过她还是硬撑着陪落雪一杯接一杯的喝。
又喝了几杯,见落雪双颊桃红,神色恍惚的模样,阮若男顿时有种酒量大的自豪感,忍不住想打趣几句。
“听你的口气,以为你能喝下一缸酒呢,这小小一坛子还没见底,某些人看起来就像风吹杨柳了,呵~牛皮可不是吹滴,泰山也不是垒滴……”
阮若男没看错,落雪是有些喝高了,不过离倒下,还有十万八千里。听她那么说自己,落雪笑意朦胧地瞅着她,见她双眸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