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容颜。
容颜紧紧地把花容止的双手抱在怀里,哽咽着:“跑不了也要试试,能躲一天是一天,总比你大老远跑回来‘自投罗网’的好。你明明没有犯法,也明明知道有人故意陷害你,可你却自己跑到衙门来‘自首’,还说我傻,我说你才傻,呜呜呜……”
话是没错,但花容止对自己的这次决定并不后悔,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会回来“自首”。就算回来被砍头掉脑袋,她都不足为惜,她决不能让紫风府的人跟她受任何牵连。
于是,她坚定地抓住容颜的手,语气坚定道:“容颜,我行的端坐得正,从来不做见不得人之勾当,就算她们现在把我关在这里,那又怎样?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天底下是非真相只有一个,总有一天我会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让那些陷害我的人,十倍百倍地偿还回来!”
看到那双迷人的美眸里闪出冷冷的“火花”,容颜当下不哭了,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马上两把三把抹掉脸上的泪道子,抓着花容止的两只手脖子,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咬牙低声眼红道:“那还等什么?凭阁主您的伸手,再多十倍百倍的木栅也关不住您……”
“你想干什么?”花容止眉间微皱,一时摸不清容颜为何这般表情。
容颜忽地回头朝身后来时的“路”扫了一眼,看着那些张牙舞爪的手臂,咬了咬牙,狠狠心,又忽地回过头来凑近花容止,声音虽小,却抵不住那一腔的豪情万丈:“我打头阵,在前面为您杀开一条血路,您在后头锤断木栅,然后我们一起冲出这里……”
花容止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刚说出:“容……”颜字还没出口,便被容颜迅速伸手止住。
只见她顺手从地上捡起两根木棍,脸红脖子粗,连呼吸声都明显粗重,表情凝重道:“时间不多,此时不逃更待何时,阁主,别愣着,开始吧,接镖……”说着,冷不防把一根木棍从木栅的缝隙塞给花容止。
在花容止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时,容颜那厮已高举起剩下的一根木棍,忽地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胯边的灰尘,热血沸腾地就要“开杀”。
还蹲在木栅里面的花容止,被她突然站起来腾起和胯边拍下的尘灰呛得连声咳嗽着,马上伸手挥着眼前的灰尘,想问她到底要做什么,容颜已经转过来了。
“阁主,您怎么了?怎么突然咳嗽那么厉害,是不是这几天夜里着凉感冒了……”容颜说着,已经关切地重新蹲下来,扔掉棍子,伸手摸着花容止的额头,刚刚的“劫狱大计”,也被她随便丢到脑后了。
“咳~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明明咳的那么厉害,不行,我得叫她们马上给你找大夫来,这个鬼地方……”说着就要走,被花容止从木栅缝里扯住衫摆。
“容颜,你冷静一些,我真的没事……”
“明明就是……”
“那还不是被你身上抖下来的灰尘给呛得……”
“呃……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小心,阁主……我给您拍拍……”知道自己的大意,容颜快自责死了。
花容止拉过她的胳膊,表情严肃道:“我没事,你先别为我担心,现在有件事很重要,我要你马上替我去办。”
“不,现在任何事在我眼里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一起从这里杀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人毛横飞……”一听到花容止说重要的事,容颜马上又想了自己的“劫狱大计”。
“容颜你能不能冷静一些,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从这里杀出去了,那其他姐妹们要怎么办?难道要让衙门的人把她们都抓进来受苦么?”
“这……”容颜迟疑了片刻,马上眼睛一亮,继续道:“没什么,大不了咱们带着大家一起逃,府上的姐妹们早就发过誓,这辈子要和阁主您同生共死,誓不反悔!”
花容止生气了,马上脸色一沉,冷声道:“你是要上战场打仗么?”言罢,生气地扭到一边,不再搭理她。
见花容止真的生气了,容颜马上服软:“阁主您别生气,容颜只是看不下去让您在这里受苦受罪,所以……”
“所以就可以不够大家的安稳吗?”花容止冷冷地翻了她一眼。
容颜也感觉到自己的冲动,马上轻声道:“阁主,我听您的,您说吧,您想让容颜去做什么?”
花容止这才转过来,往她身边凑了凑,严肃转言道:“三小姐来过了,你刚刚有和她碰过面吧?”
容颜马上点头:“是,我在门外看到她了,本想和她打声招呼的,我刚走到她身边,她就走了,好像很不愿意和我讲话似的……”说着,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继续道:“对了,三小姐她不是去狮头山找你们了么?你都回来好几天了,她怎么今天才露面呢?她回来了,那……阮账房人呢?”最后一句,明显的顿了一下。
花容止顿了一下,看着容颜凝重道:“这就是我要你马上去办的事情。刚刚三小姐来看我,说她路上可能和我们走岔道了,所以现在才回来。”
“那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