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花恋蝶也自知理短,也不好再证明什么,干笑一下,低头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一边吱唔道:“我,我承认救你的时候,是,是有目的性的,我,我也承认作风上与常人有些偏差,可,可那充其量也只是算人生的一大爱好而已,不能就此把我列到坏人的行列啊。
我是不爱武术爱男色,贪玩儿又懒惰,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青馆儿,可我从来没欠过他们一钱银子啊,不信你随便找个小倌儿打听打听,看我花恋蝶哪一次没付银子,哪一次没多赏他们几个铜板?”
常言道女子爱色,嫖之有道,在‘道上’,我可一直都是很有信誉的人啊,不信你问……”花恋蝶话还没完,眼前突然冒出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红衣男子。
“花恋蝶,你这个风流成性、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东西,搞大了老爹的肚子,就想一跑了之吗?今天你若是再敢跑一步,老爹我就,我就和你的种一起撞死在你身上!”
阮若男懵了,一双凤眼儿瞪的老大,盯着眼前那个披头散发的男子足足看了一分钟,再扭头,身边已看不到花恋蝶的影子,感觉身后不对劲儿,猛回头向后看,才发现,原来躲在她身后。
见阮若男一脸懵懂的盯着自己看,花恋蝶顿了一下,干笑一下,扭头“呸”了一口吐沫,大咧咧的上前走到男子身边,扬言道:“你个黑寡夫,不就是想要银子吗?姐姐我前段时间手头紧,没怎么露脸儿,你吼什么吼?”
花恋蝶一边凶,一边从自己袖筒里拿出一串铜板,粗鲁的往男子怀里一塞,翻脸道:“滚!”
花恋蝶已被这个男子追了很长时间了,前段时间手里没什么银子,不敢和他打照面儿,都得躲着他。久而久之,花恋蝶被追下命根儿了,一看见这个贱男人就条件反射的就要躲到什么东西后面,以至于刚刚都忘了自己今天有银子,不需要再躲……
男子接了铜板,拿在手上掂量一下,顿时眉开眼笑,浑身扭捏贱不啰嗦道:“这就对了嘛,早点儿拿出来你我都省心,这肚里的野种可不等人哟,再过几天,喝药也刮不掉了……”
一听是“野种”,花恋蝶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住男子的领口,咬牙切齿,“野种?你他妈的竟然敲诈老娘,看老娘今天不把你……”说着,抡起拳头就往男子的肚子上捶。
阮若男忙上前将二人拉开,一边好声劝着花恋蝶“破财消灾”,一边示意男子赶紧走人。
男子见势头不妙,转身就跑,被花恋蝶狠狠一脚踢在屁股上,“**,以后别让老娘再看到你,不然见一次扁一次……”
男子被踢的几个趔趄火速消失,那麻溜儿的脚步,咋看都不像是有孕在身的男人,连憨厚实诚的阮若男都看出花恋蝶八成被“诈糊”……
花恋蝶气的不轻,脸红脖子粗一直喊着要追上去要回那串铜板,阮若男死拉活拽才算把她安抚下来。
情绪稍微缓和一些的花恋蝶,伸手抖了抖身上衣衫,仍然心有不甘的愤愤道,“妈的,玩儿半辈子老鹰,结果被鹰啄了眼睛,贱男人,我干你祖宗二十八代……”
阮若男忍不住“扑哧”一笑,觉得这些事情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又很新奇,很好玩儿,原来男人也可以被搞大肚子,原来女人也可以如此威风的当街辱骂被她玩儿过的男人,爽,真他娘地爽,爽死了的爽!
花恋蝶知道自己出了“风头”,不由得尴尬一笑,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衫稍作整理,将一万两银票拿在手上绕了绕,弯眼一笑,道:“走,咱找个地儿洗洗晦气去……”
看了这么多“幕”,阮若男再没心眼儿,也明白花恋蝶说“找个地儿”洗洗是啥意思,当机立断拒绝:“不了,我对那个没兴趣……”这人还真是狗不该吃shi,无药可救了。
“别装了,我知道你们乡下人赚钱不易,生活节俭。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花一两银子的,这一万两银子咱们一起花……”
阮若男连声拒绝:“不不不,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我,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这话一出,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花恋蝶先是一怔,尔后嘿嘿一笑,拿胳膊肘在阮若男胳膊上轻轻一碰,凑近坏笑道:“你的意思是……你对女人有兴趣?你……喜欢女人,对不对?”
阮若男愣了愣,没了下文,一双凤眼儿四处飘忽,不知如何应付这难缠的家伙,何况,她自己心里也没底。虽然没想过,也没有喜欢过女人,但肯定的是,她不喜欢男人。
见阮若男默不作声,花恋蝶微微一笑,一改嬉笑的口吻,几分无奈道:“其实……我也有喜欢的女人……”
“那……你女人呢?”阮若男似乎有些诧异,没想到在这个古早的国度,竟然会有……百合恋。
花恋蝶浅浅一笑,浅叹一声,将银票塞进自己的锦囊,一双漂亮的瞳孔上面,迅速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情绪低沉道:“她,是我喜欢的女人,而不是我的女人,呵呵~可能……她心里早有喜欢的人吧……”
听完,阮若男轻轻点了点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