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爱穿不穿……”
“她们怎么啦?”很明显,太上老妇对她们赌内裤的事毫不知情。
“她们在赌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太上老妇嘿嘿一笑,摊手耸肩,毫不在乎,“爱赌赌呗,反正我也没穿,结果她们还不得‘两败俱伤’‘全军覆没’?”
“错!她们其中一个恰好赌你没穿,结果就有人赢了!”阮若男没好气道。
太上老妇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对谁输谁赢毫无兴致,懒散道:“赢赢呗,反正你又没参与,你瞎激动啥咧?”
“我是没参与,可我是她们的赌注啊……”气死了,从未沾过半次赌,没想到第一次就给人做了骰子。
太上老妇倒抽一口冷气,嘴巴圈成了0型,很是吃惊:“那么……赢的一方会对你如何?”晚来一步,不知错过了什么好戏。
阮若男长叹一声,双手叉腰仰脸看着头顶的树枝,哭丧着脸:“谁赢,谁就可以把我带走……”
“那你……想让谁赢?或者……她们俩个……你比较想跟谁走呀?”明显在幸灾乐祸。
阮若男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谁都不想跟!”
太上老妇故作惭愧摇了摇头,双手扳过阮若男的肩膀,浅叹一声:“唉~失策啊失策,都是为师失策,早知道今天会与此一赌,为师我下凡前就该把那新买的粉裤衩套上了,徒儿,你不会怪罪师傅吧?”
阮若男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儿,拿开肩上的两只老手,转了话题:“师傅,你说我该怎么办?那花恋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能跟她走么?”
太上老妇微低头,细思量,片刻,抬起头来无比怜惜地看着阮若男,认真道:“徒儿,你找到工作了么?可有暂时的落脚点儿?”
阮若男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先跟她走吧,花恋蝶虽然□无度,可你也是女人,她再怎么好色,总不会把注意打到你身上来,为师说的在理儿吧?”
阮若男眉头深锁,迟疑道:“真的就没别的办法了么?”
太上老妇直接摇摇头,“暂时没有!”继而话锋一转,指着花容止和花恋蝶问道:“不过……你怎么和她们俩个扯上关系的?”
阮若男一脸无奈的摆摆手,轻叹道:“唉~这个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我也给你说不清楚。”
太上老妇仰头往上空看了一眼,见太阳要西下,忙慌里慌张道:“那就别说了,为师我还有公务在身,没有太多时间逗留凡间,徒儿,为师我一有空就会下来看你,你注意身体,加强营养,千万得多保重啊……”言罢,伸手在阮若男肩上轻轻拍了拍,转身要走。
阮若男下意识的伸手一拉,拽着太上老妇的粉色裙摆,薄唇微张,“师傅……我……”欲言又止,一双细长的凤眼儿里写满了孤独和不舍。
说实话,阮若男以前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所谓的“师傅”,可是现在,对太上老君突然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很亲近,很亲切,就像看到“亲人”一样窝心。至少可以没有顾忌的和她吵吵架,闹闹性子,耍耍脾气,说说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和苦衷。
知道太上老妇要走,阮若男心里突然酸酸的,有些不舍,有些无奈,心情顿时落寞万千。“亲人”走了,她又要成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放眼举目无亲,泪丧无家可归。
在这无亲无友的陌生国度,她纵然是孤寂难耐,纵然是麻烦缠身,她还得坚强的顶着,她没有退路,她必须承受一切去完成今生的“使命”。
夕阳西下,人来人往,她心里的无奈,谁人能懂?!谁又能读懂她那执拗的凤眼儿深处,那一抹忧伤?!谁又能看穿她那憨实的笑容背后,有着怎样的孤寂和落寞?!
太上老妇慢慢转过身来,无比怜惜的拉起阮若男的双手,紧紧一握,包唇盈泪道:“徒儿,你的心……师傅都懂,可天命难违,为师我实在是无能为力,真的是帮不了你了……”
说着,伸手从自己的袖筒里拿出一只小巧的七彩贝罗,轻轻放在阮若男的手心,意味深长道:“这只仙贝陪伴为师差不多也有五六千年了,你现在把它带在身上,往后可能有用的着它的地方。
“要是哪一天你实在寂寞了,实在找不到人哭诉了,切记,我说的是……实在。或者……或者遇到劫难了,我是说或者……你只要把它放在嘴边轻轻一吹,为师我便会在第一时间下凡来看你。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可别瞎吹啊!这上下一趟,能要了为师的半条老命呢……”
阮若男激动的握着仙贝,一手激动的捏住太上老妇的手脖,坚强地点头道:“谢谢师傅,徒儿记住了!”
太上老妇使劲儿把自己的手脖子从阮若男手里抽出来,有些吃惊:“徒儿,你最近在学武么?”
“没有啊。”
太上老妇揉着被阮若男捏的发红的手脖,仙眼儿一斜抱怨:“没练武咋这么大劲儿,差点儿把为师的仙骨捏酥呢……”
阮若男伸手挠着后脑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