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再磨蹭一会儿,天黑也走不出去。”
“什么?天,天黑?”阮若男望着茂密的丛林咋舌了。
花容止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抬头看着Yin暗的上空,慢声道:“看样子,一会儿好像有一场大雨,若是在大雨之前走不出,那我们只能被困在山中了……”
阮若男连三赶四地上前几步,走到花容止面前,毛里毛躁地急了:“什么?要下大雨?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
花容止无比反感地瞅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天有不测风云,非你我所能控制,你再急也无济于事。如果我没记错,前方好像有座山神庙,若真下起了大雨,我们也只能在庙里避一避了。”说罢,转身径直向前。
阮若男很是无语,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乖乖的跟在花容止屁股后面走。此时天色一晚,阮若男不敢再和花容止错开很远距离,而是把两人的距离拉近到一步远。
阮若男和花容止像路人甲和路人乙一样,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也不理谁。即便是走在杂草丛生的灌木丛中,花容止也一样走的轻松,轻飘飘毫不费力。
同时走在同样的一条道上,阮若男却走的格外吃力,两只脚深深浅浅,不是被脚下的jing根绊住了脚脖子,就是踩到石尖儿上咯到脚丫子,趔趔趄趄张牙舞爪,身子总是失去重心站不稳,一不小心还会碰到花容止的脊梁。
每每这个时候,花容止就会脚步一顿,秀眉微微一皱,接着,隐忍的继续向前走。
因为她知道大雨就要来临,此时不是和笨猪啰嗦的时候。
若是在大雨来临之前赶不到山神庙,可能就麻烦了,下雨天山路泥滑,加上天色渐晚,若是一脚踩空滑下山底掉进河里,刚刚白爬了半天不说,可能还会被激流冲到一个未知的地方。
当然,这些麻烦对花容止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麻烦,若不是因为阮若男,要给阮若男引路的话,她怎会如此辛苦用“走”的方式出山?早就两脚一点,咻咻咻几下就“飞”出去了,说不定现在正在洗花瓣儿浴呢。
见过笨的没见过像她这么笨的,连过桥的方式都那般滑稽笨拙,竟然“骑”着过桥,啧啧啧~不知道的还觉得她在练什么武林绝学呢?想必她那裤……裆也不好受吧……
想到这里,花容止禁不住弯唇一笑,冷冷问了句:“你是做什么的?”
阮若男一边踢腾着脚下的杂草,顺口回道:“我是……”准备说我是旅行社的,一想不对,赶紧改口“我是砍柴的……”
花容止略有疑惑,砍柴的怎么有那么深的内功?刚刚在无忧山庄她亲眼看到阮若男随便就把五个人甩出灵堂外了。撒谎,不是什么好人!
花容止继续问:“家在何处?”
这个问题让阮若男很是作难,愣了一下,道:“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当时掉下来的地方,可能离她“家”不远,不然那个小青年就不会说让她赶紧回去看看她爷爷掉粪坑了。
提到这个,阮若男内心不由得泛起阵阵的内疚,内疚自己以那么霸道的方式“侵占”别人的身体,内疚当时情急没能为“阮爷爷”安葬后事,内疚把原来那个“阮若男”平静的生活过的一团糟。
思及此,阮若男的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沉沉的,闷闷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把它重重的吐了出去,正想对在天之灵的阮爷爷真诚的道一声“对不起”,想以此深表自己最诚恳的歉意。
阮若男无比诚恳且内疚的把头扬起来,希望能得到阮爷爷的理解,能原谅她。
岂料,阮爷爷并没有听到她的诚恳歉意,等待她的是……一条碗口粗的巨蟒盘在离她头顶半尺多的树枝上,一双三角眼泛着可怕的绿光,对她吐着黑紫色的蛇芯子,还不时的发出“咝咝咝”的声音。
“蛇啊……”阮若男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两脚一软,在快要蹲到地上之前,被花容止及时扶住,并发出暗器吓跑了那条巨蟒。
阮若男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一身冷汗伴着热汗往外冒,惊魂失色的紧紧抱着比她矮了半头的花容止,双唇磕碰,颤颤巍巍重复着:“蛇……蛇……”
花容止浑身微微一抖,一怔,接着,抬起一双白皙的玉手,使劲掰着阮若男环在她肩膀上的胳膊,无比反感试图想把她推开,可是几次都没有成功,阮若男依然像壁虎一样紧紧贴着她,抱得她快要窒息。
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这般来冒犯她,除了沐浴时容颜可以靠近,还得和她保持两拳的距离,除此之外,她从来不让别人和她零距离接触。
虽说女人之间抱一下没什么关系,但花容止从不喜欢和别人有半点儿肢体上的接触,哪怕碰到她一根小拇指头,她都会大发雷霆。
没想到被阮若男这个大胆包天的混蛋抱了个结实,抱得她快要窒息,尤其还能清晰的感受到从那混蛋心口传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听的花容止心发慌,手心出汗,浑身不自在。
花容止怒了!双手用力掐着阮若男两边儿的……肋骨,尖叫:“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