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巴比lun士兵来到拉格修王为自己安排的房间,侍从端上解渴的啤酒,素来讨厌饮酒的米可拿起杯子连灌了好几杯。
&&&&“真是没想到,多么Jing彩的演技,你欺骗了所有人。”
&&&&放下杯子,米可靠上椅背斜向门口的不速之客,塞贝特无视她拒绝的眼神,走进屋子来到她跟前。
&&&&“干嘛露出这种难看的脸色,我们现在是盟友。”
&&&&重新拿起杯子,斟满美酒:“我很惊讶,塞贝特大人,您的父亲身居要职,一个在埃及坐拥庞大权势和财富的人物,他的儿子却背叛了祖国。”
&&&&塞贝特仰头笑了几声,毫不在意地回复:“我并没有背叛埃及,只不过我和纳克多将军效忠的人是爱西丝陛下,而不是被尼罗河女儿迷得晕头转向的曼菲士王。”
&&&&“所以给了女王那张地图,协助她和巴比lun王攻打铜山?”米可微笑,举着杯子移至唇边抿了一小口酒,“拉格修王在我面前大大称赞了一番你的忠心,作为地图的原作者,我对你不劳而获的行为非常生气,那是我本来打算献给伊兹密王子的东西。”
&&&&塞贝特一怔,没想到拉格修王连自己献上地图的事也告诉了她,似乎相当非常重视与比泰多国的联盟。眼中闪现一丝慌张,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眼前的比泰多女奴不再是尼罗河女儿的近身女官,既然知道了她是曼菲士王的仇敌伊兹密王子的使者,他也无需再隐瞒。
&&&&“你的图绘制得非常细致,相信我们还会有合作的机会。”
&&&&果然如此吗……
&&&&拉格修王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奇怪地图为什么会落到巴比lun人手上,她曾怀疑效忠爱西丝女王的塞贝特,可是没有证据,如今,他的回答证实了她的猜测。
&&&&“然后呢?你专程找来这里就是为了与我商谈合作的事?”
&&&&“我奉爱西丝女王之命,前来邀请你一同去迎接尼罗河女儿参加宴会,”塞贝特咬着牙,身体因兴奋而颤抖不已,“我很期待,乌纳斯看到你出现的那一刻。”
&&&&站起身,淡定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开门走出房间:“我听见了大殿弹奏的音乐声响起,宴会已经开始,还不快点走?”
&&&&塞贝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她走到软禁尼罗河女儿的房间,刷着金漆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当被关押的众人看见与巴比lun人以及爱西丝心腹站在一起的米可全都目瞪口呆地愣住了。
&&&&搭上米可的肩膀,塞贝特得意地斜向乌纳斯:“让我来向你们隆重介绍,这位是深受伊兹密王子器重的得力下属,来自比泰多国的使者,巴比lun王拉格修陛下尊贵的客人。”
&&&&米可面无表情地低垂着眼睑,她僵硬地站着,不敢去看乌纳斯的眼睛,她害怕在他的眼中看到厌恶和憎恨。
&&&&“乌纳斯队长,怎么不出声?她不是你日思夜想的未婚妻吗?”
&&&&耳边不断传来塞贝特挑衅的戏弄话语,米可慢慢抬起双眸,乌纳斯墨黑的深邃双眸除了震惊还有疑惑,他凝视着她,显然并不相信塞贝特所说的话,正用眼神向她求证。
&&&&“米……可……”
&&&&凯罗尔的声音发抖,米可转眼看向她,好一会儿才冷着脸开了口说了一段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语言,凯罗尔脸色苍白,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猛地走上前抬手狠狠甩向那张冷漠的面颊,失控地哭叫起来:“为什么?我是那样的相信你!为什么欺骗我!我不会顺从伊兹密王子的!他休想得到我!我的心是属于曼菲士的!”
&&&&虽然看着乌纳斯震惊的表情很痛快,米可挨的尼罗河女儿这一耳光也算不错的余兴节目,不过塞贝特还是警觉沉下脸:“你刚才说了什么?”
&&&&“劝她投降,这是一种在比泰多几乎失传的古代语言,不愧是博学多才的尼罗河女儿,什么都知道。”米可淡淡答道。
&&&&“我们是盟友,拉格修王已答应把尼罗河女儿让给比泰多王子,还有什么我不能知道?”
&&&&“你是埃及人,我是比泰多人,我们彼此间不能知道的东西太多,”扫到乌纳斯的表情,心里的疼痛比刀割还厉害,她不能再面对他,否则会露出破绽,米可深吸一口气,瞥过凯罗尔,轻浅一笑,旋身走向大殿,“我劝你还是屈服吧,凯罗尔小姐,为了被关押在这里的埃及人。王子很快就会抵达,擦干你的眼泪,哭哭啼啼的可不行。”
&&&&米可的背影刚一远去,房间里便如同炸了锅,士兵们忿忿不平地议论开了,那女人居然真的是比泰多jian细!枉费王妃尽心尽力地待她,乌纳斯队长为了她几次豁出性命,最后她却背叛了大家。
&&&&只有路卡没有作声,没人比他更熟悉祖国的文字,米可使用的根本不是什么比泰多古语,但显然尼罗河女儿听懂了,那极可能是一种只有她们两人才明白的暗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