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解的回到灵霄床边,问她:“是谁软禁了我们?”
“父皇。”
“他?”洛澜不解,两军交战灵霄身负重伤差点一命呜呼,皇上本该前来探望,但至今未曾现身。并且,他为什么软禁自己和灵霄呢?
灵霄轻声说:“有两个可能,第一是父皇怀疑我是敌军jian细,第二。”说到这里,灵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第二,父皇不是圣德鸢彦。”
没听懂灵霄此话的洛澜皱眉问:“你什么意思?”
“你可知道带着岐阳大军前来攻打盛莲的谁?”灵霄说完,咳嗽了两声,她的伤口已经包扎妥当几个时辰了,但痛楚不会这么快就消失了,此次受的伤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重,昨日她可是被长剑贯穿了身体。
“谁?”洛澜问。
“叶冥砂。”
“叶冥砂!不是驸马叛变来宫城的吗?驸马应该是叶冥硕才对啊!”洛澜惊讶出声。
灵霄停下来喘了一口气,说:“应该是叶冥硕,但事实上和我成亲的就是叶冥砂。”
“叶冥砂就是叶冥硕?”洛澜被弄得晕头转向,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解答。
灵霄的话彻底推翻了洛澜的想法,她说:“不是,叶冥砂是叶冥砂,叶冥硕是叶冥硕。并且叶冥砂是女人,叶冥硕是男人。叶冥硕才住进宫时我偷偷假扮宫女去看过他,如假包换的男人,但和我成亲时,来的人却是叶冥砂。我当时想的是,也许叶冥硕是叶冥砂的兄长,知道妹妹的心事便悄悄让出了驸马之位。他二人长相有几分相似,很容易在婚宴那种众人都喝得天昏地暗的场合瞒天过海。”
灵霄一口气说完,洛澜心中呼喊了无数次:荒唐!荒唐!
“叶冥砂顶替叶冥硕之事宫中还有人知道吗?”洛澜脸色颇难看,问道。
“没有,只有我知道。”
“也许她进入盛莲不过是为了一探盛莲宫中情况,我们可以拭目以待,她只需攻破城门,之后必定势如破竹。也许皇上发现了这点,所以以为我们也是jian细。”洛澜说完,看见灵霄脸色难看,便不再追问关于叶冥砂的事情。
灵霄脸色煞白,她早就想到了此点,只是骗自己叶冥砂是为她而来,她心中叶冥砂的形象崩塌得并不彻底,这就是爱,一旦爱了很难恨起来。
洛澜为灵霄掖了掖被角,“你说皇上不是皇上又是怎么回事?”
灵霄警觉的看看门口和窗口,还是只有刚才就在的两个守卫,放低声音道:“我怀疑现在宫中的父皇是别人假扮的。”
“啊!”今天灵霄说的事情一件更比一件令洛澜惊讶,她平时住在医馆,接触的无非是些山野村夫,一年到头也听不到几件新鲜事,今天算是把一年的份都一起惊讶完了。
“还记得我送叶冥砂去你那里治疗的事吗?伤口是不是很蹊跷。”灵霄看着洛澜,一脸严肃。
作为郎中,一年接触的伤口各式各样,有烧伤烫伤撞伤摔伤,刀伤剑伤更是常见。经灵霄一提醒,洛澜果然想起叶冥砂的伤口有些蹊跷。点点头赞同灵霄的说话,坐等她说出下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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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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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澜听了灵霄怀疑皇上的言论,她不敢妄下定论,静静听着灵霄说下去。
灵霄说:“开始怀疑父皇不是圣德鸢彦就是那次叶冥砂被袭击,她说袭击她的人是我父皇,父皇武功低微,怎么可能将叶冥砂伤成那样,但叶冥砂从不打妄语,她说是父皇十之八九就是父皇,于是我开始注意父皇。虽然外貌没有破绽,但走路时的脚步不对,怎么看都是个身怀绝技的人,根本不似父皇平日沉重的脚步。再一次就是师娘所在的利久宫被烧那夜,半夜醒来我见驸马不在身边,于是起身在窗边看看,竟然看见父皇匆匆忙忙路过走廊,那是利久宫到父皇寝宫必经之路。我是第二天才知道师娘惨死在利久宫中,我基本确定是父皇下的毒手,但父皇从未见过师娘有何动机杀了师娘?除非此人根本不是我父皇圣德鸢彦本人。还有,父皇一直说国家要兴盛,官吏中要有绝对的清官,能够给予有用谏言,但清官都孤高不好用,还需要不太清廉的官吏,皇帝有个大小事时好用。多年来,朝廷之上都是如此清廉与腐败各半,代表就是左相轩词和右相官溯清。前不久,父皇免了轩词的职,要他告老还乡,轩词国师不过四十多岁,何来老态龙钟之说?明显是有人在清除异己。”
“如果是我,凭以上三点也基本可以断定皇上被冒充了。说回来,盛莲皇宫守卫也太松散了,驸马被顶替,皇上被冒充,我真怀疑这里躺着的是不是真的圣德灵霄。”洛澜说着伸手扯灵霄的脸,扯了半响,放心地道:“没带人皮面具,看来是真的。”
“别闹,当然是真的!”灵霄故作厌烦的躲开洛澜的手。
“听你说了那么多,我也想说一件事。”洛澜认真道,“叶冥砂或许并不是真的要杀你,她只是不要你上战场。”
灵霄苦涩的笑了笑,不过心中却是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