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安的神色。
师娘听了灵霄的话,半响后才说:“绣谱只是绣谱。”
灵霄显然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也不便再多问,反正问了也问不出来答案来。于是安心骑马,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徘徊着那两个字:绣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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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是闲杂人等能随便进出的?趁本大爷还没发火赶紧滚!”巨大的宫门前一队侍卫举刀指着灵霄和师娘吼叫着。
灵霄摸索衣袖深处,袖笼中空空如也,再摸摸腰间,哪里还有进出皇宫的令牌。
灵霄本可以气势汹汹的对侍卫施以皇威,让侍卫放她们进去,但她没有。因为侍卫做得很对,没有令牌就不能进宫,他们是保卫盛莲皇宫的第一道防线。
她想不通的是怎么不知不觉的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
仔细回想这些天来的经历,若说骑马时丢了,根本不可能,令牌可是有绳子系着的……那就是被人偷了,但近得足够取走令牌的人,根本就没有吧。
忽然,灵霄猛地想到了翠云,翠云天天在她身边,自然有只够的时间和机会窃取令牌。
“霄儿,现在如何是好?”师娘说。
灵霄眉头紧皱,心想,进出皇宫的令牌若是落在歹人之手那可如何是好,那日虽是亲自送翠云回宫的,但翠云曾独自一人在驿站中几个时辰,令牌保不齐已经被她转移给其他人了。
灵霄并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令牌就是被翠云偷走是,所以没对师娘多解释,说道:“师娘,您别急,咱们在这里等着,总有官员要入宫面圣,别的官员或许不认识我,轩词相国却和我非常熟悉,与他一起进入皇宫侍卫必定不敢阻拦。”
说曹Cao,曹Cao就到。轩词正往这边走来,说:“公主刚才说老臣什么来着?”
“轩词相国。”灵霄说,“我说今年宫里又酿了上好的桃花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与你一起大醉一场。”
轩词听罢,眼中泛起愉悦的光芒,朗声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灵霄摇摇头,“你知道的,最近事务繁多,还是改日再说吧。现在要有劳轩词相国带我和我师娘进宫了。”
轩词询问地看了灵霄和灵霄身边的女子一眼。
灵霄尴尬地说:“令牌不见了。”
“你呀,还真是不长心眼呐!”轩词说着转身对守门的侍卫道:“你们注意些啊,见到拿着公主令牌想进宫的人就直接抓住,送到刑部候审。”轩词说完带着灵霄和师娘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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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霄将师娘安排在偏殿住下。随后,马不停蹄的去铅丹宫找皇兄,她心中有些关于旱麓岛的事情不问清楚不痛快。
“谁!”灵霄路过洗柿亭时忽见一个黑影在花园假山后面一闪而过,一声大喝之后迅速追了过去。
这时,一队侍卫也追了过来,见到灵霄,忙问:“公主,您看见刺客往哪个方向去了?”
灵霄指了指假山,“你们赶快封锁进出花园的门,再派一人去通知锦衣卫保护皇上和太子。”灵霄说着脚步却丝毫不见变慢,而是越来越快,侍卫们已经被她甩出数丈远了。
黑衣人看看紧追而来的灵霄,又发现花园的门已经被一队士兵封锁了,毫不迟疑地纵身跃上了房顶。
灵霄尾随黑衣人也一跃跳上屋顶,提起轻功步步逼近。转眼便追到黑衣人身后,脚下步伐不乱,右手拔出腰间长剑掩耳不及之势直取黑衣人后心。
黑衣人也不是泛泛之辈,背后仿佛生了眼睛,灵霄的剑锋未到,黑衣人已经凌空跃起,脚尖落在灵霄剑刃上,蜻蜓点水般借力一弹又飞上了半空,空中一个利落的转身,再落下时刚好遇上灵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却是守势多于攻势,手握一柄漆黑长剑将周身防卫得毫无空门可言,一时之间灵霄也拿他不下。
灵霄心中急躁,右手持剑攻其面门,左手再自腰间拔出一柄短剑,双剑合并想攻对手个措手不及,哪知对手仿佛早预料到她会出此招,长剑一格一挡,又将灵霄的攻势挡了回去。
这时,灵霄心中暗自叫苦。她何时吃过这等亏?对方只守不攻还和她打了个平手,攻击起来那还得了!
打得正酣,灵霄忽然抽身后退几步,扔了左手所持的短剑。站定了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双手举起利剑,心中暗道:就看这一击了,至今还没人能躲过我所使的绿衣剑法第四层第四式霹雳玄惊!
灵霄一个箭步跨上去,长剑时而水蛇一般柔韧,时而钢铁一般坚硬,弹指间已经攻了对方上中下三路十多剑,剑剑都欲取其性命,最后一剑更是使得干净利落迅捷无比,但,谁知黑衣人竟然拧身一躲移到了灵霄身后。
灵霄愕然,绿衣剑法自来以剑快招快闻名武林,并且江湖中得到绿衣剑法真传的人屈指可数,怎的这黑衣人仿佛对剑法套路知晓得一清二楚一般,灵霄往左攻他往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