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是沉重。
童普亦的表情不如莫莉儿的丰富,脸上却编排着迂回难解的密码。
「上次打妳的男生,真的是妳朋友?」莫莉儿又问。童普亦点点头,拿出写给高橘看的一面笔记本纸张,从背包里拿出笔写了万寺泉的名字。「好奇怪的名字喔!妳跟他认识很久了吗?」
「我们是从小到大的朋友。」
「原来如此……妳家人呢?都在台北?」童普亦再次点头。「妳有跟他们连络吗?」这次童普亦则是摇头。「为什么?」
莫莉儿跟童普亦无形中已经悄悄的建立了默契,一旦看到童普亦的表情变得像她刚开始认识童普亦的冷漠无生命模样时,就知道这个问题童普亦是不会回答的。
「这题作废。」莫莉儿耸耸肩笑了一声说,童普亦则看着莫莉儿露出惊讶的神情。「大概捕捉到妳的话题点。」莫莉儿笑了出来说,认为童普亦的表情过于夸张且逗趣。
童普亦不敢相信的也跟着笑出来,还露出了牙齿。
「发生很多事情,所以我不跟他们连络。」童普亦解开了一点心房回答,莫莉儿差一点反应不过来。
「什么事?」
童普亦摇摇头,莫莉儿又换了话题说:「妳爸妈是做什么的?」
「我们家是武术馆。」
「哇!」莫莉儿睁大嘴眼说:「难怪万寺泉毫不犹豫揍妳,他以为妳会还手对吧?」童普亦诚恳的点头,闷笑一声。「他为什么说要把妳揍到醒?」
「很多原因。」
「是喔……」莫莉儿见童普亦三分透露、七分保留,意识到不该延续这话题,于是问:「妳去医院做什么?」童普亦震动了身体一下,不是很明显,可是感觉得到。「怎么了吗?」
童普亦耸耸肩,比述:「我们去桥上好了,感觉那不错。」莫莉儿点点头,心知这问题又没有解答了。
她们之间沉默很久,童普亦比较象是一个人出来闲晃,完全忽略身边有个莫莉儿。
莫莉儿虽然不是一个无法承受安静的人,可是也感到一点窒息。
*
「妳跟她出去好玩吗?」高橘问。
「怎样说好玩……我也才跟她出去不到五次,除了上次有跟她逛到街,根本也没有相处太多。」
「这就对了!妳久了会闷死的!她甚至无法陪妳去唱歌!」
*
莫莉儿想起前两天高橘跟她的对话内容,本来她还反驳了高橘的话,因为她觉得跟妈妈就不会。
她当志工照顾残障人士也没这么的乏味,但是现在莫莉儿处在一种窘境。
妈妈毕竟是自己的亲人,而当志工面对各种有障碍的人,都是必须去关心的,所以不怕没事做。
童普亦既不是亲人,也不是个需要关心的哑巴,她不该以当志工对待那些人一样对待童普亦。
可是问也不一定回答,回答又不一定可以满足她想继续听下去的欲望,才导致现在的糗样。
童普亦则完全没发现到莫莉儿的为难,继续盯着湖面的波动。
莫莉儿手撑着下巴,听着偶尔传来的机车呼啸声、公园里父母带着小孩的嬉笑声外,公园安静的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对不起。」童普亦有了动作,莫莉儿立刻仰头看着站在旁边的她。「约妳出来,却忽略到妳。」
莫莉儿笑了出来,手继续撑着下巴,依然仰着头看童普亦说:「妳可真老实,承认自己忽略到我。」童普亦沉闷的继续看湖面。「妳跟万寺泉出来的话,都是这样安静的看湖面吗?」莫莉儿保持原有的动作问。
童普亦笑了出来,比:「当然不是。」
「那妳手挥得很酸吧?」童普亦的笑容又更加绽放。
「对不起……」童普亦又比着。
「为什么要一直跟我说对不起?」
「好像在浪费妳的时间,不然我们离开吧。」
「这么快?妳不想继续跟我说话吗?」
「我不会说话。」
莫莉儿噗了出来,说:「妳明知道我的意思。」
童普亦想了想挤了一个话题:「妳跳舞好棒。」
「谢谢!不过既然我们两个都是学舞(武)的,妳要不要展露几招妳学的?」
「我已经一年多没有练习我的武术了。」
「妳很厉害吗?」
「没有。以前觉得自己很厉害,现在觉得根本没有。」
「所以说那一天梁进肯他们算是好狗运了?」
「他是谁?」
「妳撞到的男生啊!」
童普亦领悟的点点头,手忙脚乱的比:「如果是以前,对他们可能真的就比较抱歉了。」
「这么臭屁啊妳!」莫莉儿笑了出来,推了童普亦一下。童普亦尴尬的用食指抠了抠自己的脸,苍白的脸晕上红色。
「妳有打算去找妳的学姊吗?」童普亦话题开了,莫莉儿非常高兴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