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每一个阶段都是在积蓄力量,为以后的生活做储备。只有经历了伤心,才会更加珍惜以后的生活。两个人在一起,哪有不生气的时候呢?适当的宽容也是幸福的一部分,各种味道加在一起,生活才会有滋有味。不然,人生几十载,又有什么嚼头。”
姬元懋苦笑:“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宽容就能解决的。”
姚园入了冷宫,凌嬷嬷未置一辞,一是因为她也想不明白,二是姬元懋没有给她劝诫的机会。如今想明白了,自然不能看着两个孩子相互伤害。
“皇上,但凭品格而言,你觉得皇后怎么样?”
姬元懋尽管不想说,但不得不承认姚园的品行:“她豁达坦诚,性格纯善。”
凌嬷嬷摇摇头:“那只是表面上。皇后虽然宽容大度,与人无争。骨子里却是个心如磐石,超尘拔俗之人。”
姬元懋诧异:“若说她心如磐石,我信。但超尘拔俗,不一定吧?”
凌嬷嬷笑道:“奴婢与皇后相处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言行之间还是有所了解的。就韩喆、范玮琛二人的感情而言,便知皇后对待感情追求唯一,若能与她山盟海誓,皇后定会至死靡它,绝不将世俗之礼看在眼里。正是因为韩喆没有做到一心一意,皇后虽然伤痛,但也绝不将就。范玮琛亦是如此!”
姬元懋心下一震,不确切地问:“嬷嬷的意思是?”
凌嬷嬷又道:“皇上,试想这样品格高洁的超然女子,怎么会背弃皇上,与人苟合呢?就算我们都看走了眼,就事而论,皇后也没有理由这样做。若她真的不爱皇上,那么人选一定是范玮琛或者韩喆,这两个人与皇上无疑异,又怎能使皇后有孕呢?若皇后真的喜欢男子,又何苦历经三段情感呢?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姬元懋如梦初醒,豁然省悟。
凌嬷嬷继续道:“所以,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只有两种情况——被人迷jian而不自知,亦或是皇上的。”
“什么?”姬元懋惊喊出声。
凌嬷嬷敦敦告诫:“当下之急,皇上应该调查属于哪一种。若是第一种……皇上……要看是爱皇后这个人还是她的身子?”
“嬷嬷说的哪里话?我当然是爱她这个人!”姬元懋忙表明态度。
凌嬷嬷欣慰地笑了笑:“若是第二种,皇上应该请蓬莱仙岛的丹石仙人来一解其惑了!”
姬元懋狂喜,又蹦又跳:“我就知道,园园是爱我的。我就……哈哈……我这就接园园回来,给她赔罪。只要她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凌嬷嬷好笑,这孩子说风就是雨,忙拉住向外冲的姬元懋,责怪地说:“皇上越大越不稳重了。你这样赤眉白眼的过去,皇后不但不会原谅你,还会更加疏远你。”
“为何?”姬元懋关心则乱,完全失了帝王的睿智,“园园身在冷宫,那地方又冷又shi,她还身怀有孕,病了怎么办?”
“现在知道关心了,以前做什么去了?”凌嬷嬷横了她一眼。
姬元懋惭愧地低下头,内疚、自责涌上心头,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都是我愚蠢,伤了园园。”
凌嬷嬷骂也骂了,说也说了,接下来便是出主意令二人和好才是最重要的:“你是因为太过在乎才失了理智。”
“那现在怎么办?园园一定伤透了心,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姬元懋灰心道。
凌嬷嬷暗笑,皇上在政务上英明神武,感情上还不如十七岁的少年,少不得她这个老婆子拼上老脸,给他们筹谋:“皇上现在应该先解决好两件事。查明皇后怀孕的原因,还有惜嫔……”
姬元懋懊悔不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为了气姚园,什么办法不能用,偏偏选择最坏的一种,如今可好,引火烧身了。
她定了定神,恢复了往日的Jing明:“朕即刻命暗卫查探。若是第一种,我定将那恶贼千刀万剐,剥皮抽筋,挫骨扬灰。至于惜嫔,朕当初让她进宫,并非完全是因为气园园。两个月后,詹事府詹事也该消失了。”
“皇上的意思是?”凌嬷嬷疑惑地看着她。
姬元懋冷笑:“禄南珍当朕是傻子吗?她父亲拉拢挽西山庄,权交大臣,一心想让她的女儿坐上皇后的宝座,生下皇子,从而做那挟天子以令诸侯的jian雄,可笑的是,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怕的是他有做jian雄的心,没有做jian雄的命。”
凌嬷嬷心中大安,她就知道从血泊中走出来的人怎会完全失了分寸。
姬元懋想到姚园,心又沉了下来,她伤园园极深,不知还能否挽回她的心。
凌嬷嬷知道她担忧,宽慰道:“皇后不是不讲理的人。毕竟事情重大,是谁都会方寸大乱的。那范玮琛虽说屡屡进言,不是也分辨不出真相吗?皇后所伤心的是,皇上的不信任。只要皇上能再度赢得皇后的信任,皇后一定会回来的。”
“真的吗?”姬元懋还是没有信任。
凌嬷嬷坚定地点点头:“真的。皇后是个明德惟馨的人,不会斤斤计较的。只要皇